包厢里的男人,还有那个漂亮的白人青年纷纷不解地看向他,林子彦抓起茶几上的酒瓶猛地仰起头大口的灌下去,辛辣的酒水流过喉咙,就像是在喝白开水。
男公关端起酒杯,安慰地开口:“林总怎么了?”
“我陪您喝。”
林子彦拎着酒瓶朝着他扔出去,“滚!都给我滚出去!”
“啊!”包厢内传来一声尖叫,随后一群人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等等……”林子彦抬起阴狠的眸子,指着那几个员工,“站住……”
林子彦再次看向隔间的房门,呵呵,项恺算什么?
有这么多完美的男孩,为什么非要使尽下流的手段去找他的麻烦?
没错,他说的对。
他觉得是我自己贱,去纠缠他?
林子彦恨不得捧腹大笑,他算什么东西?
林子彦面无表情地瞅着那四个人,冷声开口:“你们进去,想办法让他听话。”
对方微微惊讶地盯着林子彦,毕竟是金主发话就没有不服从的道理,转身朝着隔间走过去。
林子彦金色的碎发下,一双阴鸷地眸子盯着他们的背影。
“等等……”
林子彦突然开口:“等等……不能虐待他……”
员工挑眉,点了点头,“明白。”
林子彦抿了抿唇,“不能碰他……”
“道具可以,不可以用你们的身体碰他……”
对方一愣,不能碰?
林子彦的眸色一凛,“让他疼,让他有感觉,但是不能有性……”
“不可以看他的身体!”
员工们面面相觑,这是要干什么?小孩过家家吗?
“让他听话,只要你们有本事让他听话……”林子彦签了一张空白支票扔在地板上,“这个就是你们的。”
“好的,我们知道了。”
林子彦盯着他们走进去,房门渐渐关闭,好像是关在林子彦的心上,忽得感觉到胸膛压着块重重的石头,压得他透不过气。
林子彦盯着那面玻璃墙,包厢里是完全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情,林子彦仰头颓废地靠在沙发上,脑海里闪过无数种项恺被训的画面。
可自己下不去手,林子彦恨不得趴在玻璃墙上去窥探,他们正在做什么,他的心里像是利爪抓着又痒又痛,鲜血淋漓。
操,到底是谁在被驯服?
林子彦拿起遥控器对准玻璃墙调成显示器模式,隔间里的画面随着每一块镜子慢慢呈现出来。
项恺跪在地板上,虎视眈眈地盯着站在旁边的四个员工,他们吸着烟正商量着该怎么遵守金主的规则,并且完成驯服这个坚毅的男人的任务。
项恺的目光猛地与一面玻璃墙之隔的林子彦对视,他的眸子里燃着怒火,像是要熔断这层玻璃。
林子彦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端起酒杯机械地吞咽着酒水,麻痹自己的神经。
员工朝着项恺走过去,对另一个同伴使了个眼色。
他拿起把剪刀,准备剪开项恺身上仅有的布料。
项恺瞅着那把剪刀,面无表情地盯着靠近自己的男人,他并没有感到恐慌,反而更想男人靠近自己,最好再近一点,这样自己就能拿到那把剪刀,反击。
项恺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意,自己要亲手豁开他们每一个人的喉咙。
“别碰他!”林子彦的怒吼隔着玻璃墙传来,男人站住脚,项恺移开眸子,对上林子彦站在那歇斯底里的模样。
林子彦盯着项恺的眼神,自己也愣住了,他缓缓坐下身,仰头灌了口酒,淡淡地开口:“开始吧。”
对方再次询问:“可以穿孔吗?”
林子彦的眸子里迸发出逼人的杀意,毫无感情地反问,“你说呢?”
“抱歉。”
男人站在项恺面前,另外两个同伴分别站在项恺身后踩着他跪在地板上的两条腿。
他挑起项恺的下巴,经过他凸起的喉结,男人宣布:“游戏开始。”
林子彦的手掌攥着酒杯,呼吸渐沉欣赏着专供自己的表演。
项恺面色不改,眼底凝着一股死水,这样的疼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他可以在拳场上承受600多公斤的拳重,他们居然觉得自己会屈服于这样的小儿科,太可笑了。
真的太可笑了。
项恺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林子彦,像是猛兽锁定自己的猎物,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养精蓄锐,然后一击毙命。
林子彦竟满意项恺的反应,原来他不是随时都会像在自己床上时那样放纵,只有自己知道他的哪里敏感,碰到他的哪里才会有感觉,他会舒服的忍不住往自己的掌心蹭。
林子彦的心情不知不觉地轻松不少,可仍然赌气地与项恺对视,林子彦被他这副又臭又硬的脾气吸引,可又觉得自己委屈,他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呢?
自己已经说了,不在乎他的那些事,只要他的态度软化一点,以后不再犯了,自己可以当做没发生。
可是他不肯,他就是不愿意继续和自己好了,操,林子彦攥着酒杯的手指捏得青白。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林子彦瞧见自己来电,走到包厢外接听,“喂,外祖父怎么了?”
“林先生,董事长的心脏病突发,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董事长想见你。”
林子彦瞪大眼睛,“什么?怎么回事?”
外祖父的病情一直稳定,怎么会突然复发的?
“是……”通话对面的秘书长犹豫片刻后,“是大少爷的事。”
“宇哥?”林子彦皱眉,“靠……”
他挂断电话,二话不说地朝着俱乐部外跑出去。
白劭轩正巧从另一间包厢里走出来,拦住他:“子彦,你急什么,怎么了?”
林子彦没时间跟他解释,“你别管了,去我的包厢里看着,别让其他人碰项恺,我回来再说。”
白劭轩莫名其妙地盯着林子彦的背影,无奈地往他的包厢走。
男人身上的衬衫被汗水浸湿,汗珠顺着下巴滴落,盯着眼前面色刚毅的项恺,肌肤上纵横交错着鞭打出来的痕迹,神态冰冷,没有一丝动容和温度。
他再次抬起手臂,被另一个同伴攥住,拍了拍他的肩膀,“让我试试。”
他缓缓蹲下身,目光平视着项恺,“先生,你可能对我们的理解有些误会,这不是侮辱,更不是虐待。如果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你会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对方循序渐进地诱导着,“先生,你的身材很完美,非常适合开发,只要你给自己一次机会,我们会帮你颠覆认知。”
项恺一双散着寒气的眸子冷冷地凝着他,完美?他现在只觉得这个词无比刺耳,永远都不想再从任何人口中听到自己的身体是完美的。
他虎视眈眈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朝着他的面门撞过去,“啊!”隔间内响起一声突兀地惨叫,其他人见状上前拉着同事起身,男人捂住口鼻,温热的血流顺着指缝溢出,他低头看着自己满手的血,“我操……”
其他人盯着项恺发狠的样子,心里无比纠结,这样的男人足够激起任何雄性的征服欲,但是他们目前都没有进入状态,金主提出来的要求和这个男人的不配合,让他们无从下手,忍不住吐槽:“这根本就不可能,他一点都不配合,说话他都不听,命令根本不可能回应,就像对着一块石头怎么玩?”
“难道真要虐待,还是用强啊?”
“用强?让你碰吗?”
“如果可以,我刚刚就打他一耳光了。”
白劭轩推开包厢门,原以为能看到什么香艳限制级的画面,结果几个男人正围在隔间外抽烟,其中一个人还满脸都是血,他惊讶地问:“怎么了?”
“老板。”员工们应了一句。
白劭轩推开隔间的门,瞧见项恺被捆绑着跪在床边,走过去挑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
项恺的额头汗津津的,抬起厉眸,对上白劭轩审视的目光,他的眼中没有轻视和傲慢,那抹不羁的风流也消失不见,幽深的仿佛一潭死水。
白劭轩意味不明道:“他好像真的很喜欢你。”
项恺皱眉。
“算了。”白劭轩摇了摇头,啧啧称奇,“林总说让你们看着他,等他回来再继续。”
“我警告你们别自己乱玩啊,林子彦疯起来能把我这里拆了,别碰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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