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卫国亲自上阵指挥了,冯庸一头雾水,又接通了二团刘志辉的电话。
“对,没错!我是冯庸,你们那边战况发生了什么地步了?怎么连师长都亲自上阵了。”
开什么玩笑,这又不是古代,打仗还得将军身先士卒,做为统筹全局的师长周卫国,不好好坐在指挥部,居然跑前线去带队冲锋,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报告司令,我是刘志辉,一团和三团已经将正面之敌击溃,我哥带着人现在去围歼逃窜的小鬼子了。”电话那头的刘志辉连忙解释道。
冯庸立马明白了,看样子战斗已经进行到最后关头了,当即下令:“命令坦克连、装甲连迅速向南门靠拢,侦察团、安国军三师二团收拢包围圈,绝不能让一个小鬼子逃脱。”
“是!”参谋副官应声答道,随即转身出了办公室,下去传令了。
不一会儿,奉天南门头,四十几辆钢铁巨兽和上千名官兵枕戈待旦,只等一声令下。
此时的重装突击团已经不是最开始的装甲部队了,冯庸利用手头有限的军功点,兑换了十二辆谢尔曼4中型坦克,和原来的二十四辆雷诺轻型坦克组成了坦克营。
所有的装甲车组成了装甲营,还配备了一个机械化步兵营,简直武装到了牙齿。
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冯庸,在一干军官的陪同下,走上了城头,俯视下方几千名官兵,心中感慨万千。
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在正式场合发表演讲,因为今天将是炎国命运改变的转折点。
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军队,冯庸一脸威严的大吼道:“兄弟们,我是安国军司令冯庸,说白了,就是你们老大。现在一团和三团的弟兄们已经把正面敌人打败了,现在就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你们说咱们能不能放小鬼子离开?”
台下几千名官兵们怒吼着喊道:“不能!”“不能!”
冯庸摆了摆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顿时全场一片寂静,紧接着他继续说道:“既然这样,那就随我杀光这群狗日的小鬼子!”
话音刚落,冯庸就带着所有军官走下了城头,端着枪就上了吉普车,随后一马当先,冲出了奉天南门。
剩下的官兵纷纷上了各自的坦克和装甲车,开足了马力,跟着自己的长官,朝着城外阵地轰隆驶去
火光映照的黑夜下,冯庸坐在吉普车上,率先冲出南门,身后几千名武装到牙齿的官兵们,气势汹汹地朝着阵地方向冲杀而去。
此时的奉天前沿阵地,警备三师在周卫国的指挥下,损失了一个团的兵力,成功击溃扶桑军进攻,把小鬼子彻底赶出了所在区域,扶桑军第30联队和两个守备军大军仓皇逃窜。
安国军一团和三团的官兵们纷纷黏了上去,与小鬼子展开肉搏,就在他们激战正酣的时候,冯庸率领重装突击师一大群钢铁巨兽杀了过来。
迎着点点火光,黑暗中彷佛出现了无数巨兽,正在疯狂后撤的扶桑军忽然听到震耳欲聋的沉闷响声,就连脚踩着的地面都在颤动,而且动静越来越大。
“纳尼?”扶桑军第30联队联队长鸟羽太郎有些疑惑的转头看了一眼。
只见奉天方向忽然出现了大批坦克、装甲车,气势汹汹地朝着他们杀过来,顿时浑身一颤,扯着嗓子大喊道:“敌袭!”
可原本就疯狂逃窜的扶桑军部队,到处一片嘈杂的喧闹声,哪里听得见他这一嗓子,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安国军坦克就已经到了眼前。
“哒哒哒!哒哒哒!”
最前面的坦克率先开火,大口径机枪不停地冒着橘黄色的火焰,喷射出密集的子弹风暴,将前方的小鬼子一个个击杀殆尽。
大口径机枪射出的子弹把眼前的扶桑军士兵,一个个打成了烂泥,连块完整的肉都找不到,鲜血和脑浆混合在一起,溅射得到处都是。
那辆坦克以最高速度向前冲锋,将前面的一名扶桑军士兵撞飞在地。
“斯拉!”随后直直地从那名扶桑军士兵的身体上碾压过去,34吨的重量压在人体上,彻底把那名扶桑军士兵压成了肉末。
履带所过之处尽是红白粘稠之物,来年,这块土地必定是最肥沃的良田。
“咚!咚!咚!”
跟在它后面的其它坦克也开始发威,75车载坦克炮不停地喷吐着火焰,将一颗颗高爆弹向扶桑军大部队激射而去。
“轰”引发了密集的爆炸,将小鬼子炸得七零八落。
奉天城外阵地,安国军三师得到了装甲部队的支援,杀戮的更加凶残了,坦克营四十六辆轻重坦克组成的钢铁洪流将扶桑军碾压成肉泥。
装甲连紧随其后,车载12大口径机枪像死神的镰刀,收割着一个个扶桑士兵的生命。
“杀啊!杀小鬼子啊!”
机械化步兵营也不甘落后,紧跟坦克营和装甲营,但凡是它们碾压过的阵地,都会停下一辆辆军用重卡,车上跳下来一个个武装到牙齿上的机械化步兵,将那些漏网之鱼全部杀光。
黑夜下,枪声、爆炸声不断,其中还夹杂着扶桑军凄厉的哀嚎声,构成一曲震慑灵魂的死亡阵地交响。
安国军坦克营就像被关在笼子里多年的野兽一样,彻底解放了天性,一辆辆开足了马力,在阵地上突进驰骋,装甲营始终跟在坦克后面,徐徐前进。
当坦克开始怒吼着爆发、碾压扶桑军士兵的时候,一辆辆装甲车就会像死神一样,喷射出子弹风暴,所过之处,扶桑军士兵纷纷倒地身亡。
而且装甲车扫射完之后,如果有幸运的没死亡的扶桑军士兵,就会更加绝望。
因为坦克会毫不留情地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不管他们怎样歇斯底里都好,始终逃不过变成肉泥的结局,这就是侵略者的下场。
整个战场都是一边倒,安国军士兵不停地追杀着小鬼子,就连冯庸也不例外,他坐在吉普车上,端着一挺g42通用机枪,肆意地喷射出子弹洪流,将沿途的扶桑军残余士兵全部消灭。
等到他们停下脚步时,不管是车还是人,都已经被鲜血彻底染红了,其它装甲车和坦克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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