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第28旅首战受挫,无法占据先机优势,迟迟拿不下第24旅的指挥部,部队士气大跌,丁超更是急得破口大骂。
“奶奶的!为什么两个团都拿不下一个指挥部,前面的部队都是干什么吃的,一群废物!!”
“旅长,不好了,敌人从我们的背后杀上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第24旅的 699团将丁超的殿后部队杀了个屁滚尿流,当真是菊花残,满地伤,丁超试图稳住阵脚,可谁知祸不单行。
第24旅的667团,668团从两翼夹击第28旅,配合中路 690团准备全歼敌人,在这种危急的关头,第28旅全线溃退。
“弟兄们,杀呀!”邢占清趁势率领旅部卫队从正面发起冲锋,一时间四面楚歌,丁超的28旅宛如潮水般溃退。
双方展开了大混战,足足六个团两万多围着龙首山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枪声,爆炸声不绝于耳。
在这个时候,24旅的大编制团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打得对方节节败退。
丁超看得双眼冒火,可无奈之下只能率领部队向北撤退。
“砰!”等待已久的宋高峰一枪令下,五千侦察团官兵犹如出山猛虎般,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溃退的28旅就是一顿胖揍。
不到十分钟,丁超的28旅不但死伤惨重,而且大半的士兵都跪地投降了。
丁超在这种惨绝人寰的打击下仓皇逃窜,那速度就连邢占清和宋高峰都望尘莫及,于是侦察团和第24旅鸣金收兵。
“邢将军,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刚一会面,宋高峰立马向邢占清敬了个礼。
邢占清看着眼前的青年军官不禁愣了愣,这是什么情况,援军是从哪冒出来的?他不禁问了句“这位怎么称呼?”
“报告将军,卑职安国军侦察团团长宋高峰,奉少帅命令前来迎接将军及24旅全体官兵。
可谁知刚一到这就看见一场混战,所以卑职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贸然出兵,还请将军恕罪。”宋高峰一脸诚恳的说道。
尽管在奉天内部他已经是一位师长了,地位堪比邢占清,可毕竟还没有公布。
更何况人家邢占清是老前辈,又不辞艰辛赶来相处,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秉持友好的态度。
“哈哈哈!宋团长说得哪里话,此番还要多谢贵军相助,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在这邢某多谢了。”邢占清当即打了个哈哈,把话圆了过去。
事实上,对于宋高峰那番‘偶遇’之言,他并不怎么相信。
开玩笑,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更何况迎接需要带着五千精锐部队跑到铁岭来吗?
不过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了反而不妙,更何况事已过去,接下来他还要在安国军内部混饭吃,不如卖个好给宋高峰。
毕竟是御前侍卫,地位特殊。
宋高峰看了看周围一片狼藉的战场,自己此番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必要在这多留,当即问道“邢将军,战事紧急,大帅还在奉天等着咱们呢,你看?”
“好!好!好!既然这边的事也解决了,那咱们就赶紧上路吧,争取傍晚之前抵达奉天。”邢占清立马说道。
随后命令部队迅速打扫战场,在侦察团的引领下登上了去往奉天的火车。
而另一边的丁超阴谋碎裂,堂堂奉军正规旅居然只剩下千人,简直是丢人现眼。
满腔愤慨之下,他只能率部越过辽河,沿着调兵山,康平一线进入热河奉军地盘,以图日后东山再起。
此时,冯庸接到来自铁岭侦察团的电报,不禁露出了玩味笑容,看样子章跑跑那点老鼠手段不行了。
唯一作用的第28旅硬生生被击溃,就连旅长丁超都像丧家之犬一样仓皇逃入热河,这消息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让他章跑跑找地洞钻进去!
九月二十七日晚十点,正准备入睡的冯庸接到了情报处的紧急电报。
驻扎在新州的小鬼子冒着大雨向丹东发动了攻击,在一个小时内拿下了丹东,他们的骑兵部队顺着铁路长驱直入,接连占领了了凤城,鸡山,通堡等城镇。
目前三个师团已经乘坐火车一路直抵通堡,奉天武警部队安排的坚壁清野起到了关键作用。
南分至溪城,苏屯一线铁路全部被扒掉了铁轨,让小鬼子不得不下车步行,刚下完大雨的奉天境内,道路泥泞,十分难走,他们的行进速度十分缓慢。
当晚,奉天三师在周卫国的率领下,全部进入指定阵地。
早在几天前,奉天全体官民一起动手,将前线阵地的交通壕,机枪堡垒,反坦克壕,猫耳洞全部修了出来。
相比于简陋的单线战壕,此时的安国军阵地更像是一只刺猬。
因为天气原因,下了一整天暴雨,就算停了,可战壕还是有近半米的积水,冯庸安排了抽水机。
然而水分在接近战壕底部的地方不断渗出来,到处都黑黄交加的泥浆。
奉天官兵们那脚上的胶鞋,绑腿还有裤脚全都湿透了,冰冷的泥浆裹了满满一层,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点起了火堆。
用木板加固了的猫耳洞被火一熏,很快就干了,就连他们身上那沾满泥巴的衣裤都有蒸汽挥发。
此刻从天空往下看,无数火堆照亮了整个奉天城外,密密麻麻的构成了无数条线,每一团火旁边都有十几个士兵蜷缩着,明晃晃的火光清晰的照出了每个官兵的脸,稚嫩又充满朝气。
就是这些看似不到二十五的年轻人,撑起了撑起了炎国的脊梁。
“连长!你说咱们能不能打赢小鬼子,听说这回来的小鬼子有十万人,咱们奉天那么大也就四十多万人!”
一名入伍十天的新兵搂着自己的g43半自动步枪,似乎在温暖的火堆旁也生不出一丝睡意,所以顺口朝旁边的连长问了句。
在他旁边,也有十几个同样睁着双眼,一脸彷徨的稚嫩面孔直勾勾地盯着李大胆,似乎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个答案。
“你说呢?咱们安国军从成立的那天开始就没有输过,小鬼子哪次不是气势汹汹地来,可最后还是死在咱们手下,这回也不例外。”李大胆大声说道。
那自信的样子其至感染了周围许多新兵,新兵原本紧张的手不禁松开了些,但还是死死的搂着自己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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