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望远镜内那密密麻麻的灰色身影,冯占海脸上闪过一丝厉色“告诉炮兵团,别给老子省炮弹,大帅给了一百多颗凝固汽油燃烧弹,全部扔出去!
妈了个巴子的,敢在我安国军面前开炮,我看这群鳖犊子玩意活腻歪了。”
几分钟后,按耐不住的警卫师炮兵团在接到命令的那一刻,立马填弹发射。
“咚!咚!咚!”沉闷的响声传遍了整个炮兵阵地,只见一颗颗凝固汽油弹冲出了炮膛,直奔叛军队伍而去。
“咻!咻!咻!”不像高爆弹在落地后立马就爆裂开来,凝固汽油弹只发出了轻轻的像瓶子盖被打开的声音。
被吓得趴倒在地的叛军官兵都愣住了,敢情这是样子货。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周围忽然传出无比凄厉的哀嚎声,许多叛军士兵浑身着火,不停地在地上打滚。
就在这个时候,数以百计的凝固汽油弹落入叛军队伍,每一颗都溅射出无数易燃液体,只需要一丁点就足以点燃全身。
“啊!!救我!救我!”
火焰迅速扩散开来,将所有叛军困在里面,到处都是凄厉的哀嚎声。
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安国军阵地上,所有人都直起身子,冷漠的扫视着前方,没有一丝同情。
因为对面那群是比鬼子还要可恶的汉奸,一群背祖忘宗的畜生!
“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人,走错了路,我东北决不允许任何一个人通奸卖国。”
李大胆心中感慨万千,半个月前,他还只是一个农家子弟,可经过两场血战后,已经成长为出色的安国军指战员了,一个真正爱国的热血男儿。
相比于安国军的漠视,叛军二团团长刘春风彻底傻眼了,安国军用了什么妖法,把那一片全变成了火海,自己的二团所有官兵,全部被火覆盖。
隔着这么远,他都闻见了空气中的焦味,闻得让人作呕。
“啊!!!该死的家伙!该死的安国军,他们怎么敢这么做,这些都是东北儿郎!”刘春风歇斯底里的嘶吼着,脸色无比狰狞。
他的班底彻底被毁灭了,那他还当什么团长,光杆一个了。
距离前线不远处的叛军临时指挥部,正在休憩的于芷山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刚一回头,就看见自己副官神色慌张的闯了进来。
“司令!不好了!安国军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在我军进攻的时候点起了大火,现在前线变成了一片火海,二团全军覆没,三团损失过半。
我军后续部队完全上不去,只能看着自己的同僚被活生生烧死,现场景象惨不忍睹!”
什么?于芷山被这个消息吓得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又损失了一个半团,那他妈现在只剩下五千多人了?从开战到现在还没到三个小时!
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全军覆没,他整个人坐立不安,当即冲出了指挥部,拿起望远镜不停地扫视着前方阵地。
只见到处都是黑烟滚滚,火光冲天,无数士兵在火海中苦苦挣扎。
“是燃烧弹!安国军用的是燃烧弹!”于芷山当场想起来了鬼子和他说过,安国军有一种很毒辣的武器。
一旦爆炸,会让人全身被火点燃,土扑不灭,水浇助燃,一想到这,他恨得牙牙痒,不禁怒骂道:“好阴险的小畜生,居然对同胞也用这么狠毒的武器,简直该死!”
于芷山当即命令道:“三团四团马上撤下来,绝不能被安国军再阴了,炮兵马上向燃烧区域发射炮弹!”
显然这是想利用炮弹爆炸掀起大量泥土,彻底覆灭火海。
“司令!可”副官有些为难的看着于芷山。
只见于芷山回身一道如刀锋般的目光,吓得他赶紧离去,生怕被其一怒之下给枪杀了。
与此同时,张海鹏也没能逃过厄运,奉军第32骑兵师趁夜向辽河北部的侦察师阵地发起了进攻,然而等待他们的是侦察师斗大的炮弹和恐怖的机枪。
当天晚上八点,侦察师趁着夜色,以土工作业的方式,将战壕修筑到叛军两翼,用地雷,铁丝网将叛军的进攻方向死死的钳制在正面,不足一百八十度的狭小范围内。
就算骑兵再强的机动力,困在这个空间内,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挨打。
当张海鹏的部队想要继续强攻安国军阵地时,被三面安国军部队以强大的火力打得灰头土脸。
叛军本就属于机动力部队,大部分装备的除了马刀就是骑步枪,哪里能挡得住安国军侦察师的反击。
面对大量自动火力构成的封锁线,叛军骑兵毫无还手之力,不断被收割。
g42通用机枪的恐怖射速把叛军连人带马打成血葫芦,整个辽河前线到处都是残肢碎臂。
辽河前线叛军指挥部,张海鹏根本坐不住,不停地咆哮道:“妈了个巴子,冯庸这瘪犊子玩意,他从哪弄这么多自动火器,火力比小鬼子还猛。”
“司令!咱们的部队损失惨重,要不先撤出去吧!”参谋长建议道。
“奶奶的,现在要撤也难撤了,咱们的骑兵都被安国军压制在这狭小的正面区域,人家的火炮不带眨眼的。”
“只要咱们稍微露出一点向后的迹象,那炮弹还不朝着咱们招呼来,你四条腿能跑得过炮弹?”张海鹏没好气地抱怨道。
原本还能趁着骑兵的机动力,往后撤一波,可现在部队全部卡在阵地上了,不单是安国军动不了,他们也动不了,一动势必会引起整个战局的变化,到时候损失将更加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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