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起先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看了看,然后脸腾的红了。
跺了跺脚:“你,你混蛋你!臭流氓。我跟嫂子说,你欺负我!”
何雨水怒气冲冲地冲进了林凡的屋子里。
两个无良男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雨水?你怎么过来了,快上炕来,天还没亮呢,你怎么起这么早?”
何雨水嘟着嘴,先是看了看还在睡觉的小林芸的,没好气的在她脸上捏了捏。
倒是没敢用力。
于晓丽没好气的打了她一下,看着林芸嘴巴咕哝两下,似是要醒,赶忙轻轻拍了拍,让她继续睡。
“你一大早上,欺负芸芸干嘛?谁惹你了?”
“哼,还能有谁,还不是你男人?他欺负我,我就欺负他闺女。”
于晓丽哭笑不得:“你多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他说我胸小。”
“扑哧……”于晓丽看了两眼,没忍住笑出声来。
何雨水哭丧着脸:“你看你,你也笑话我。”
“好了好了,不笑话。快上来。”
等何雨水脱了外衣,爬上炕:“还是你家炕烧得热。早就让我哥也盘一个,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屋子里生个炉子,也不怕把我给闷死。”
“你啊,你哥一个大男人,哪想得这么周到。
等回头跟你凡哥说,让他给你弄一个。他以前最疼你了。”
何雨水叹了口气:“你也说那是以前了,有时候我感觉他才是我亲哥,我那傻哥根本就不懂我。对了嫂子,我凡哥他……”
犹豫了一下,何雨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如果提起之前的事情,难免又让嫂子伤心。
好在于晓丽知道她要说什么,笑道:“都过去了,他说要改,我们总要给他一个机会。”
“但愿吧。他要是能变回来,那太好了。我也多一个人疼,嘻嘻。”
“好啊,原来你打这个算盘呢。”
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林凡这人不管怎样算是文艺青年,这个年代,会拽词,那可太受欢迎了。
而且还会画画,这要是自己亲哥,太长面子了。
小时候上学,她就是大家羡慕的对象。
但后来林凡变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好了,别想了,今儿不用上班上学的,再睡会吧。”
“嗯,嫂子,身上怎么这么香啊。”
“哪有……”
“真有,我抱着你睡。”
……
“哥,我去买早点回来就行了呗。”
“别介啊,要去咱哥俩一起去,顺便去一趟菜市场,刚发了工资,得弄点好吃的给你嫂子跟侄女吃。
说起来哥这手艺,可不比柱子你差。”
“嘿,你说这个我可就不服了。你跟我爹才学了多久?我可是家传。”傻柱说道
“可算球吧,当初没把何叔给气死,那土豆条切得跟板凳腿似的。”
“那是以前,士别三日懂不懂?今天我还非得跟你比试比试。”
“比就比,走着瞧。”
何雨柱推出来自行车,见林凡盯着,鄙夷道:“我都不稀罕说你,眼馋吗?凭你们两口子工资,加上咱干妈留给你的钱,还买不起自行车?”
“滚蛋,用得着你教训哥?我特么明天就买一辆去。”
“你可吹吧你……我还不知道你。不过话说回来,今儿王二狗他们要是再来找你喝酒,你还去不去?”
“去个蛋,以前我就是个傻老帽儿,你叫傻柱,我特么比你还傻。
三言两语一哄,竟特么我掏钱了。
这帮孙子,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何雨柱一听,行,点了点头:“还有救。我名字怎么来的,你不知道?还不都是我爹瞎叫唤。你才是真傻。听你这话,我也放心,回头那帮小子再来,看我不大嘴巴抽死他。”
“倒也不至于,得想个办法找补一些,现在想想,总觉得亏。”
“亏就对了,回头咱们算计他们一回?”
何雨柱是出了名的碎嘴子,而他林凡呢,也是嘴强王者。以前在公司,就他天天一嘴骚话。
呵,这俩兄弟凑到一起,嘚吧嘚,能说一天。
“你起来,我来骑。”
“你会骑自行车?”
“瞧不起谁呢?这不手拿把攥吗?”
何雨柱让开位置,林凡大长腿一跨,直接骑在了自行车上,蹬着就走。
何雨柱瞧的稀奇,瞪大了眼睛。
“嘿,还真会骑,啥时候学的?不对啊,草……孙贼,你特么倒是等等我啊!”
林凡哈哈一笑,蹬地飞起。
路过前院的时候,阎埠贵正撅着腚扫雪呢。
“呦,三大爷您还亲自扫雪呐?”
阎埠贵愣了一下:“这多新鲜呐,难不成这雪还能自己跑开不成?”
“您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算计天下,堪比卧龙凤雏,连这小小的雪还得自己扫?”
阎埠贵持续懵逼,这前半句听着像是夸自己的,怎么这话听着不对劲呢?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凡已经出了大门了。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也跑了过来。
见到阎埠贵乐了:“呦,三大爷,您还亲自扫雪呐……”
“这多新鲜呐……不是等会,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你们可特么真是亲兄弟!”
阎埠贵冲着何雨柱啐了一口。
“三大爷您这可不对啊您这个……您好歹是人民教师,是文明人,怎么能随地吐痰呐?”
“你有事没事啊?没事赶紧滚蛋!”
阎埠贵怒极,臭骂了一声,何雨柱嘿嘿笑着跑了。
“哥哥哎,你特么倒是等等我啊!”
三大妈听到动静,出来了:“老阎,你跟谁说话呢,骂骂咧咧的。”
“还能是谁?还不是林凡跟何雨柱这两个兔崽子,一大早搁这拿我开涮呢。”
三大妈一听:“这不对啊,林凡跟何雨柱?他们两个不是闹掰了吗?怎么还一起呢?”
阎埠贵一听,一拍大腿:“可不是吗……今天真是见了鬼了还。”
“呸呸呸,现在是新社会,收起你那些封建糟粕,要是让人听到,有你好受。”
“呦,我说错了。你说的是啊,这两个怎么又凑一起去了?
之前这俩祸害,不对付,大家日子还好过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声招呼。
“呦,三大爷三大妈,你们这还亲自扫雪呢?”
阎埠贵脸都黑了,一抬头,好嘛,是许大茂这孙贼。
“he~tui!”
阎埠贵啐了一口,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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