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傻柱,现在刚刚运动完。
于海棠明显兴致不高。
“你这是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于海棠翻了个白眼:“你!还能有谁?你现在才看出我不高兴。”
何雨柱整个人都懵了。
“不是?还真不高兴啦?
跟我说说,到底为什么不开心?”
“不为什么,我升组长可能泡汤了。”
何雨柱听了这话,有些不以为意。
“嗐,我当什么事情呢。泡汤就泡汤呗,一个破组长有什么好当的。
我问你,我嫂子,她想当这组长吗?”
于海棠被这话气的半死,什么叫破组长?
不过她也清楚何雨柱这个傻柱子没有什么政治头脑,只能耐着性子多说几句。
“就因为嫂子她不想当,所以我才有机会。
可现在,这机会都没了。
你不但不安慰我,不哄我,还讽刺我。”
“嗯?我什么时候讽刺你了?你可别瞎说啊。我疼你都来不及!”
“你……你根本就不懂我!
那你知道,为什么嫂子她不想当这个组长吗?”
何雨柱下意识的想说人家不想当呗。
但看了看于海棠的表情,又把这话吞了下去。
“为什么?”
“因为她的男人,厉害!
要是你争点气,哪怕你进入后勤部当个副主任,也比你这个食堂主任等级高啊。”
“你看你看,你又来了。不是说好不提这个的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是我不想当,是我根本不是那块料。
你这就等于是往甜汤里面放辣椒,那能合适嘛这个……”
于海棠被他这个比喻给逗笑了。
“呦,笑了。会笑就好。
海棠啊,你说咱们现在,不缺吃不缺穿。
工作也挺好,不累还自由。
这样的好日子上哪找去?
咱们就别琢磨当官的事儿了,成不成?”
于海棠悠悠一叹,点了点头,整个人往何雨柱怀里钻了钻。
“成!我以后都不逼你了。
你说得也对,是我太贪心了,其实你做得挺好的了。”
“唉,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嘛。
我觉得吧,人这一辈子,安安稳稳,快快乐乐的过完,就算美了。
更何况,我现在还娶了你,这就更美了。
现在何爷别无他求,就想着,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那我可就更乐呵了。”
“德行!没出息。你不是要生儿子吗?还不努力点?”
“嘿,你要说这话,我可就精神了。”
有个词语叫日久生情。
于海棠现在觉得,自己就挺喜欢何雨柱的。
人家把她照顾的,真的没的说。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强求。
走一步看一步吧。
抛开杂念,投入强身健体的运动之中,没多会就喊起来口号。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动作,再来一次!”
生命在于运动。
运动成就生命。
这话不知道是谁说的,就非常有道理。
次日一早,林凡就跟于晓光运动起来了。
是的,是跟于晓光,而不是于晓丽。
主要是于晓丽特殊时期,无法运动。
所以有火就拿小舅子发。
这个姐夫当的,真的是禽兽啊。
“禽兽啊!对我都吓这么狠的手。
呜呜呜,大姐,你看看他。
呦呦呦,疼死我了。”
于晓光一大早上,变成了人肉沙包,被林凡打的找不着北。
于晓丽有些好笑:“你啊,这就叫活该。我可是都听着了,分明是你缠着他要过两手。
哼,平日里仗着在部队学过点东西,觉得自己特别厉害。
现在怎么样?连你姐夫都打不过,你还好意思在这抱怨呢。”
于晓光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叫连姐夫都打不过?
您这心里,对姐夫的实力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就这禽兽,他怀疑他们教官都打不过。
这下手是真黑啊,尽找软肉打。
刚刚打架的时候,于晓丽于晓红可是在一旁看着。
只觉得场面惨不忍睹。
于晓光就跟个沙包似的,不停的飞出去,爬起来。
到最后被林凡追着在院子里打,太残暴了。
于晓红则双眼冒着星星,只觉得姐夫真的好男人啊!
她也是当过兵的,对这些强者天然的崇拜。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厉害?
“姐说的对,你说你上次就被揍还不长记性,现在还送上门个人揍。
我就没你这么笨的弟弟。”
“二姐,你就别说风凉话了。
姐夫这功夫邪门的很,滑不溜丢的,根本沾不了身。
你要不信,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
于晓红身手在女人中还是不错的。
林凡正在院子里洗衣裳呢,于晓红把手指掰的噼里啪啦的,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跑到林凡背后。
“姐夫,看招!”
林凡有些无奈,侧了侧身子,躲过了她抓过来的那一下。
随后把手里的衣裳往她手中一送,于晓红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觉得一股子力道顺着衣裳传了过来,不自主地转了起来。
等停下来,这衣裳水都被拧干了。
到底是跳舞的,这转着圈,模样还挺好看。
“呀,姐夫,刚刚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就是利用了你平衡的一刹那失衡,再以一种角度,调用你的惯性,抖一抖衣裳,你就自己转了。”
于晓红听得头大,每个字都能听懂,但连起来,你在说啥?
“这么厉害?能教我吗?”
“当然,女孩子力气小,练我这门功夫,倒是能行。
只不过……”
“不过什么?姐夫你放心,我很能吃苦的。”
“e……只不过我不会教人。”
于晓红呆住了,这算什么理由?
不会教人?
林凡也很无奈啊,这东西是系统直接传递了肌肉记忆。
这就等同于虚竹被灌了百年功力,你要问他这功力是怎么修来的,这上哪知道去。
谁知道无崖子修炼内功的时候,经历了什么。
同样的,林凡也不知道这肌肉记忆是怎么练出来的啊。
“姐夫,你这可就没意思了啊。不愿意教就算了,哼!”
“不是,我说的是真的。这样吧,我尝试着讲一下我这功夫的原理。”
一个早上,林凡说的口干舌燥。
于晓红开始还能听懂,什么跟太极一样,四两拨千斤之类的。到最后,就变成了一脸懵逼。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确定不是在讲听不懂的数学物理课?
这练个功夫,怎么还牵扯大量的计算呢?
而此时于海棠正端着一筐白馒头往林凡院子走呢。
“海棠,等下,柱子在家吗?”
于海棠回头,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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