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静听着,整个人都愣了愣,心道:亏我这么看得起你,你竟然结我整出这鬼玩意的结论?
“怎么啦,被我说中了,所以心虚得说不出话来吗?”陈东升感觉到他的话和此时抛出的飞镖一样,一矢中的。
“先是因为喜欢江南美,所以模仿她,然后,来到陈南芳中学读书,又喜欢上了林雪柔。看你!现在说话也变得粗鲁了,用脑子一想,就知道你在模仿雪柔。可是又保留了一点江气,为了好在她身边和她相处,对不?”
“陈东升,你病得不轻。”李晓静皱皱眉一直在忍笑,差点隔夜饭都得喷,拎起飞镖,然后,抛得跟没抛一样。
“没说错吧,连精神也集中好!”陈东升说。
“不,我只是觉得很。。。”李晓静忍着笑说。
未等她说完,陈东升便先抢了话,自顾自地说。
“我。。。挺羡你的。”陈东升说。
“羡慕?”
陈东升的话听得李晓静莫名其妙的。
“你很了解她。不像我,老是惹她生气。”他说着,瞄了很久,却因用错力,镖竟飞过了靶子。
“你怎样惹她生气?”听他这一说,倒引起了李晓静的8挂心。
“因为我老是想吃她豆腐。”陈东升竟直言道。
李晓静听着,喷了出来,抿嘴说:“别这么说,东升学长,你至少还有一个优点,是其他男生没有的!“
“是什么?”东升好奇地凑近她。
“就是不会说谎。”
“拜托,我才是最会说谎的!不会说谎的那个是丘文生。”陈东升说。
“当然,要不是文生学长,身体不行,他应该是最适合作对象的人吧,温文儒雅,又有气质。才得又好看!”
“我才是最好看的,好不!”每每听到有人在夸丘文生,陈东升就浑身不舒服。
不过,他想了想,忽然又低头,垂眉。
“我和文生都很优秀呀,和雪柔的感情也很好,为什么雪柔还是这样子对我们呢!难道她是同性恋?”陈东升反问。
李晓静听着,快被气晕了,怎么又扯到同性恋去?
但东升望了望李晓静,又说:“这也不对,李晓静你这条件,于同性恋者来说,很好的呀。。。到底我们的问题到底出在哪了?”
正当两人在疑惑之际,晴姐走了过来,突然插了话:“你们都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香港。”
“香港?”听罢,陈东升的心忽然疑惑起来,很不好受。
“其实,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这个地方。这里的生活压力,太大了。而且,身边的人,也给了她,太多的。。。束缚,麻烦。”
晴姐说着,一杯鸡尾酒下肚,又随意一挥,又命中红中。
”有吗?“陈东升好奇地说:“有晴姐和舒伯特老师在,雪柔也不至于这么反社会吧!而且,她平时也都挺好的,不是吗?"
"就是因为舒伯特,她才……”
正当晴姐说话的时候,后面一个戴口罩的厨子,突然捏了捏她的手,扯着她说:"老板,后厨那里有点麻烦!"
晴姐回头先,正是叶思仁。
刚好,陈东升和李晓静在玩飞镖,并没有在意他。
他拉着晴姐来到后厨,才敢说话:"你差点说漏嘴了!你们的家的事,绝不能让太多外人知道。传出去了,就不好了。"
此时,晴姐才晃然,拍了拍头。自己就是那性子,一开口说话就叭叭啦啦说个不停。
要是让他们知道,林雪柔竟然跟自己的继父有过一腿,那事可真不得了。
回到飞镖机那,陈东升和李晓静就这样玩了大半个小时飞镖。
不久,两人都有点闷了。
"要不我们玩刺激的!"陈东升说。
李晓静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就歪着嘴说:"不!"
"你连玩什么都不知道,就拒绝我,这么怂!到了雪柔和昭仁来的时候,怎么应对他们?"
"那说吧!"李晓静不情愿地说。
说罢,陈东升便把一小杯jolly shandy(极低酒精的汽泡酒)倒在她杯子里,自己则倒青岛啤酒,吃了2颗花生米,说:"这一把,谁输了,谁喝。"
"看不起谁呢!"李晓静倒掉jolly shandy,换上了青岛。
"我先敬你是个女子汉!"
陈东升说,举杯而饮,带着半点醉意,全神贯注地投一标,结果只得4环个,大失水平。
李晓静笑了一笑,"就你这水平,准备输到躺街!"
"我……我只是放水而已!你也不知道,我平时,睡了多少个美女!你得注意点,我不喜欢拉拉,你要是醉了,我会直接把你扔到街上。"陈东升说。
"拉倒吧!我不用你操,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别吐得晴姐酒吧到处都是!"
李晓静瞄准了靶子,姿态优雅,动作完美,镖一飞出去。。。。
直接飞过头,往后面的少年飞了过去。
还好,那少年一举手,就把飞镖接住,放回靶机上。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才第一天学这个!"陈东升说,又转向李晓静说:"“好兄弟,你这不是放水,是放海呀。”
但未料,晓静的眼神却是古怪,她整个人愣了愣,吱吱吾吾地说:"林。林。。林。。”
"林?临什么临,我知道,你已经"临尾香"了!"(香港俚语:最后关头,最重时刻才失败)
"不,不,那。。。那是。。。"李晓静手指了指前方,像是被某东西吓得说不出话来。
陈东升才意识到不妙,不淡定地向他手指的地方望去,然后立马又喝了一小杯压压惊。
但见一个身材丰满的女生,拉着她的男友,径直地走到他面前。
"陈东升,你刚才说什么?"那女生轻轻抬眸,这不是谁,正是林雪柔。而他身边的,就是日本王储,昭仁。
陈东升望了望仍然在发呆的李晓静,便"啪!"的一下,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李晓静才惊醒过来。
他又凑近她耳朵,说:"淡定!淡定!我还在呢!"
李晓静硬生地吞了一口气,挺胸收腹,给自己壮壮胆子。笔直起眼神,瞪着前方的两人。
"还用说,当然是女朋友!"
"喔!"
但见林雪柔语淡风轻般的,像是毫不在意。
李晓静凑近陈东升,说:"你这招也不管用呀!看,学姐根本不在乎。"
"没事,她是装的!"陈东升淡地对林雪柔说:"这么巧呀,你们也在这吃晚餐?"
"嗯。"回话却是昭仁。
旦见他一身整齐的修身西装,半透的白衬衫隐隐约约地把那健壮的身材透了出去。
平常人看最近四十年的日本王室以及贵族,个个样子长得不咋的,身高也不咋的,更惶论身材,要么极胖走路也摇摇晃晃的像只河马,要么极瘦,像个整天吃不饭的乞丐。
这都是近亲繁殖的基因缺陷问题。
但凡事,都有例外,昭仁就是不一样。一米七八的个子,什至比叶思仁还要高,肌肉结实又饱满。最特别的是他的唇也很簿,天生就是个吹铜管乐的料子。
最重要的是,看上去,特别的精神,目光锋利,犹如日传说中的日本剑豪一样。
"本想跟雪柔去其他的地方吃,可是她非得要来她妈妈这里,说不想我乱花钱。看,这么好的女生,要是谁娶了回来,多旺夫呀。不像某些人,吃着碗里的,惦着菜单上的,没一个定性。一般这种人到了饭局最后,什么也吃不着,只能捡人家吃剩的臭鱼烂虾!"昭仁骄傲地瞪着同样是贵族的陈东升说。
"你t说谁是臭鱼烂虾!"未等陈东升作出反映,李晓静第一时间先骂了起来,"学姐,你请管你好你未婚夫的嘴,别让他到处乱说话。这里不是日本,哪天路上犯了贱,吃了瘪。就不好了!更何况,跟陈东升有过绯闻的,哪个不是名流贵族。你也不用脑子想想,为什么东升哥现在选择的是我,而不是那些所谓的名流。谁在捡臭鱼烂虾,可说不准呢!"
李晓静这一句话,让林雪柔相当的吃惊,印象中的她,跟丘文生是同一类的,都是人畜无害的小猫咪,哪晓得就在今天,竟然能听到她说粗口,不旦还击了昭仁,还连带她一起骂,这小猫可越看越像只狮子。
而且这粗口,她是为了陈东升而吐的。以前曾听李晓静说过,在她读王锡安中学的时候,陈东升也曾是霸凌她的人之一。所以,当陈东升说出李晓静是他女朋友时,林雪柔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这下可好了……
想到自己曾经最好的闰蜜,竟然摆着这一副凶巴巴的脸,雪柔心里有点酸,很不舒服,于是吐糟道,"不过,身为我最好的闰蜜,有对象了也不跟我说,这也太不把我当一回事了!"
看着林雪柔说着话,李晓静突然心里一凉,有点虚。林雪柔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但她也不虚."我跟陈东升,才开始不久,不稳定。也怕某些在意,所以想等稳定了,那某人的情绪稳定了再说。哪像有些人,嘴巴上说是闰蜜,但是……分了,也不跟我说说;有对象了,也不跟我说;要不是有小众新闻报到说你结婚了,我唯恐你死了,我也不知道往哪里烧香!"
林雪柔和李晓静有来有往,看得陈东升都愣住了。他本来想当个黑脸,可万万没想到,李晓静的黑脸可比他更入戏。
"看来,这家店的气氛也不咋的,亲爱的要不,我们换个埸?而且,有些人,特别的碍眼,看起来让人浑身不舒服。"陈东升挠起嘴角,不屑地说。
"为什么?"李晓静一听说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不知道陈东升想搞什么鬼,她凑近他耳边,弱弱地问:"他们才刚来,我们就要走?"
"对呀,这种小地方酒吧餐厅,哪里容得下像你们这些自以为高大尚的大人物呢~要是不习惯的话,就走吧,别影响我妈妈做生意,也影响这里的氛围!"林雪柔说。
"为什么?"李晓静一听说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不知道陈东升想搞什么鬼,她凑近他耳边,弱弱地问:"他们才刚来,我们就要走?我们走了,还怎么玩?这是赤裸裸的挑衅,退缩就是乌龟!”
"
"你既然这么聪明,那你懂得怎么回我吧?"陈东升提醒她说。
于是李晓静叉起了手,装了作模地看了看这里。
“不,亲爱的,我穿一天的高跟鞋,穿得我脚好累呀。"
林雪柔看了看晓静的脚,这明明就是平底运动鞋,哪来的脚累。
"你说谎也不看看你穿鞋子。"她不屑道。
"有些人就是不懂,衣服鞋子可以放车里,穿累了,就随便换,哪像某些人,都成年了,明明有车,但竟然还不会开车,还像个婴儿一样。要司机代劳,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脚累就回家休息!"昭仁艰困地插了一句话。
"我就喜欢呆在这,你耐我何?难道,这酒吧还会赶客?"李晓静说。
"好!你喜欢留着就留着,我们也不妨碍你们。亲爱的,我饿了,我们先坐下来吃东西吧!"林雪柔说着,挽起了昭仁的手。
这下轮到昭仁受宠若惊了。他跟雪柔出了这么多次街,她都从来没有主动过。每次想牵她的手,她都是找各种理由推脱,可没想到,她现在竟然主动了。
于是,林雪柔就带着昭仁,本想找个偏远的位置坐下,可就是那么巧。偏位都没了,他们又只好坐在靠近飞镖机的位置,离陈东升和李晓静只有几步之遥。
虽然心里不想打理他们,可林雪柔还是经常耐不住性子,眼睛不时扫了过去,当看见李晓静与陈东升这两个平时都没有什么交流,现在竟莫名其妙地在一起时,心里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一个是自己的闺蜜,一个是自己的前追求者。
另一边,李晓静见两人走远了,稍微松了一口气。
"天啊!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跟人说过话,我刚才说的话这么过分,到时候,真挽回了,我和学姐也不好处呀!怎么办?怎么办?"李晓静慌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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