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值烈阳高悬于天空,光芒耀眼而炽热。

    南屿丝毫未觉腹中饥饿,他打开别墅的房门,房门敞开的瞬间,温暖的阳光如金色的纱幔般倾洒在他的身上,烤得人暖烘烘的,就连南屿白色的发丝都染上了金光。

    南屿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他轻轻旋开瓶盖,发出一声细微的“噗”声,随后将瓶口凑近嘴边,喝了一口清凉的矿泉水。

    水润的感觉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带来一阵清爽。

    他漫不经心地走在别墅的小路上,脚步轻盈而悠闲。

    不得不说,这雪莲庭院的绿化建设堪称一绝。

    小路两旁,盛开着些许南屿叫不出名字的花朵。

    这些花的品种,南屿在上辈子似乎从未见过,他暗自思忖,大概可能是五千年后又出现了新的品种吧。

    南屿走在路上,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些淡淡的花香。

    这些花香并不浓烈,也没有丝毫劣质难闻的味道,反而带着些许清新脱俗的气味,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整个雪莲庭院的外观建筑古色古香,充满了历史的韵味和艺术的气息。

    如果是外来人随意扫一眼,恐怕真的会以为这是某个古代建筑豪华的小镇。

    南屿走在小路上,看着周围的美景,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愉悦和宁静。

    他继续往前走着,拐过了一个弯他发现这别墅区居然还有一条小巷。

    那小巷有些阴暗,由于周围建筑过高的原因,太阳的光芒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使得整条小巷显得阴暗而潮湿。

    南屿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沉闷的拳打脚踢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并没有在意,准备直接路过那小巷。

    在他看来,这或许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冲突,与他毫无关系。

    此时的小巷里,一个身着白衬衫的青年正把自己的头埋在臂弯里,承受着另一个人的疯狂殴打。

    那白衬衫早已满是污泥,青年的身形有些消瘦,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倒。

    而那个殴打他的人,是一个一头黄毛的男子。

    那男子身形挺拔,衣着有些奢侈,五官长相立体俊朗。

    即使染着黄毛,都没有一股小混混的廉价模样,反而倒是有种上流社会的纨绔子弟之感。

    那黄毛男子拳拳到肉,每一拳都带着巨大的力量,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彻底摧毁。

    这身下的人究竟得罪了他哪里,竟能被打得如此之惨。

    那沉闷的拳打声在小巷中回荡,让人听了心生恐惧。

    南屿越靠近小巷,便听得这拳打声越来越清晰。

    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种拳打脚踢的声音并不是几个人发出来的,而是一个人。

    并且,这拳打声并不像普通的斗殴,反而像是要彻底致人于死地。

    南屿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满。

    他没想到,这看似风光无限、古色古香的雪莲庭院居然还有这种属于民间小混混的报复方式。

    南屿觉得最近有些口渴,他又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

    那清脆的拧瓶盖声在空气中响起,仿佛打破了某种寂静。

    那黄毛耳朵微微动了一下,随后殴打的速度也放慢了下来。

    他显然听到了巷子外有人拧瓶盖的声音。

    “阎景铄、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那抱着臂的青年声音沙哑,带着痛苦,一字一顿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不屈。

    “呵。”

    阎景铄嗤笑一声,直接将脑袋埋进臂膀的人给扯了出来。

    动作粗暴而无情,阎景铄死死捏着对方的脸,那力度之大,让青年的脸颊瞬间变形。

    “我特么就是缝上也不会给你!”

    被掐着脸的青年脸颊上染着怒火,大声说道。

    他的眸子里带着不甘和倔强,青年的脸确实非常漂亮,五官精致至极。

    整张小脸被包裹在汗淋淋的黑发中,那湿漉漉的发丝贴在他的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

    他的眸子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瓷白的小脸被阎景铄捏得发红。

    被阎景铄毫不怜香惜玉揍过的地方,那白皙的皮肤上全部都是狰狞恐怖的青紫和伤痕,看着着实让人触目惊心。

    这个人确实长得比女生都要好看了一点。

    南屿刚好路过,不经意扫了一眼巷子里的状况,就看到了这一幕。

    南屿的表情依旧不冷不淡,根本看不出想要见义勇为、英雄救美的架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疏离,似乎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条巷子里非常脏乱,时不时会有老鼠从里面经过。

    那灰色的身影在阴暗的角落里一闪而过,让人心中涌起一阵厌恶。

    南屿轻轻扫了一眼,便抬脚就准备走。

    他不想卷入这场毫无意义的纷争。

    谁知道那两个人也同时看见了南屿,当阎景铄看见南屿脸的那一刻,瞳孔不自觉地微微收缩了一下,心脏也跳得非常厉害。

    他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丽的风景,被那绝美的容颜深深吸引。

    就连被他捏在手里的悲惨少年也同时被南屿的脸吸引了。

    因为南屿实在是长得太美了,他的外貌就像从画卷里走出来的神只,每一个动作甚至是不咸不淡扫了他们一眼都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对方仅仅只穿了一件朴素的家居服,出现在这肮脏的巷子里显得格格不入,让两人仅仅是看一眼都让人觉得是在亵渎。

    阎景铄捏着青年的脸不自觉地松了松,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你好!我是阎景铄,之前怎么没在这里看见过你啊?你是新来的吗?”

    阎景铄拍了拍身上的脏泥,大步流星地朝着南屿走了过去,看都没看躺在地上如同死狗般的青年。

    青年见阎景铄被其他人吸引走,脱力般地躺在满是污泥的地上,大口喘息着空气。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

    青年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憎恨和屈辱,他死死地盯着阎景铄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憎恨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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