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莎结有些松动了,所以在躺下睡着时,姜砚溪给它解下来放在一旁了。如今要重新给他系上,实属让她有些为难。
因为,她不会打领带!
感觉到女孩生疏的动作,应琮便看出来了。
他握住姜砚溪的手,女孩的动作随之一停。
“我教你。”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说话的时候,竟多了几分撩人的意味。
姜砚溪心口一颤,慢吞吞地回:“好”
应琮带着她的小手,一步一步地,将领带系好。
他手指灵巧,带动着姜砚溪的手指时,却是慢条斯理的。
姜砚溪认真地跟着他的动作打结,心无旁骛,可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时,又紧张地差点出错。
应琮垂眸,眼含笑意,耐心十足,看着她,意味深长。
“这是温莎结。”应琮说着,一个好看的领结就打好了。
他的衬衫有些皱了,如今又打了方方正正的领带,倒有了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配上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姜砚溪想,就是斯文败类。
下一秒,应·斯文败类·琮就问她:“还想不想学其他打法?”
姜砚溪被他蛊惑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于是乎,应琮再次带动着她的手指,往领结的某一处,轻轻一扣,领结松动,小领的一端径直被她拉出。
姜砚溪没料到,不知是自己的力气太大,还是因为没坐稳,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就朝后仰去
而应琮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顺势朝她倾去,在女孩即将倒进被窝的前一秒,大手一揽,往上一带。
薄唇顺势贴上她的。
浅浅享受,由浅入深
姜砚溪没想到他会突然吻自己,一时竟忘了闭眼。她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应琮。
男人双眼微阖,长而浓的睫毛时而一颤,时而一动。他的眉骨生得极好,在额前碎发的掩映下,更添风情。
“奈奈”他情动地唤着她,伸手,大拇指腹抚上她的眉眼。
姜砚溪本能地闭眼,被他拉回情动的旋涡。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姿势,姜砚溪拽着他领带的一端,他拦腰抱着她的腰枝,吻得难舍难分
不知过了多久,应琮才轻轻地移开一寸,问她:“脚还疼不疼?”
他本不想问的,因为担心她不想告诉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关心。
“不疼了”姜砚溪没想到他会知道,哑着声音回。
她好乖,看着他的时候,眼睛湿漉漉的,是被他吻的。但女孩没有半分埋怨,而是清澈得像小鹿。
如此,倒显得他有些不是人了。
“我看看。”应琮重新让她坐好,弯腰,拿起她受伤的那只脚。
还有些肿,还有些药水的味道。
心念一动,应琮附身,亲了亲她受伤的那处。
姜砚溪吓得往后一缩。
“你我”
应琮对她一笑,揽过她,又吻住她的唇。
这夜,姜砚溪还是没能看到,那枚精致优雅的领带夹被应琮戴上的样子,只记得,她被他吻得缺了无数次氧,直到她低声求饶,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他的额头抵住她的,喘着粗气,低声道:“抱歉,我有些失控。”
姜砚溪没说话,无他,累的。
“快睡,我去外面。”应琮拍拍她的背,努力不让自己注意她胸间的柔软。
给女孩掖好被子后,应琮才离开卧室,去了客厅。
姜砚溪怕他冷,临走前,她提醒他柜子里有毛毯。
男人失声笑笑,说好。
——
一夜无眠,姜砚溪醒来时,望着天花板呆愣了片刻,昨晚的一幕幕浮出脑海,促使着红晕爬上她的脸颊。
她抬起手腕,一根精致的手链正圈在上面,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并不是做梦。不知应琮还在没在外面,姜砚溪掀开被子,换了件衣服,推门出去。
姜砚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此时正和姜屿州在厨房做早餐。而应琮早已穿戴整齐,坐在沙发旁择菜。
气氛有种诡异的和谐。
察觉到女孩的到来,应琮的手一顿。抬眸,对上那双水汪汪的眼。
“醒了?”应琮放下手里的活,起身朝她走去,“饿了没有?”
厨房,听到动静的姜屿州和姜砚书也走了出来,姜砚书对姜砚溪道:“醒啦?准备吃饭了。”
“哥,你怎么回来了?”姜砚溪问他。
“有事就回来了呗。”姜砚书转身进厨房,面容平静道。
姜砚溪看了看应琮,想要从他那里知道答案。
——
昨晚。姜屿州离开家后,准备到公司去处理工作。途中,他接了一通姜砚书的电话,得知应琮和妹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姜砚书直接闪现回家。
当看到应琮睡在客厅沙发,姜砚书才放下心来。
他知道应琮和林霁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即便如此,在姜砚溪这件事情上,他还是要做到一个哥哥该做的。
月光皎洁,书房内,两个男人相对而坐。
姜砚书的脸上还有些病态,看上去有些执拗。应琮的气场散发着十足的压迫感,若是在生意场上,姜砚书绝对不是应琮的对手。
“应先生。”姜砚书客气地喊道,“我很感谢你跟林医生,能够救我。可是我只有这一个妹妹,我父母都不在了,她之前又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我不觉得,你是她最好的选择。”
港城应家,他早已在医院做康复治疗的时候,听过一些。不是他们这种人高攀得起的。即便是曾经如日中天的姜家,也不行。
这些所谓的豪门公子公主,婚姻从来都不是自己做主,不是夹杂着商业联姻,就是讲究门当户对。更别说像应家这样的百年世家。
在姜砚书看来,应琮对姜砚溪,只是一时兴起而已。至于最后能陪他走完一生的女人,他不关心会是谁,但绝对不是姜砚溪。
而姜砚溪呢,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如果和应琮再重蹈覆辙,他不敢想,那时的姜砚溪,撑不撑得住。
“我不想失去这个妹妹。”姜砚书认真地说。
应琮听罢,久久没有说话。
姜砚书的底气越来越低。
如果,应琮执意要她呢?他又该拿什么来抗衡?
姜砚书深知没有,但,他会豁出去。
“姜先生。”应琮沉声道,“我今年28岁,身体健康,没有婚约,也无意与哪家千金小姐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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