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琮不是第一次吃她吃过的食物,但每一次,她都会悸动得说不出话。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就像是内心深处某个隐晦的地方,被人踏足。
“果然好吃。”应琮细嚼慢咽,说。
饭后,两人窝在影音室看了个电影。
如同普通情侣那般,姜砚溪挽着应琮的胳膊,脑袋枕在他的肩上,偶尔喝口饮料,觉得好喝,又喂给他一口。
奶茶是应琮叫人送来的,港式的口味,奶香浓郁,口感醇厚。
姜砚溪很爱喝。
他尝了两口,只觉得甜得有些发腻。
但女孩儿喜欢,他不会扫兴。
“嗯,还不错。”
“是吧?”姜砚溪来劲了,兴奋得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影音室光线昏暗,只有荧幕折射出小片的光。
男人的轮廓柔和,看向她的时候,一双原本深邃的眸子,模糊了情绪。
姜砚溪似乎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不禁一怔。
此时的应琮,比平日多了几丝神秘。
而她玩心四起,想要凑上去亲他。
于是,她就这么做了。
温热的唇贴上来的时候,带着奶茶的香气,好闻,上瘾。
应琮微微一怔。
怀里的人儿,他确定是越来越喜欢他了。
很快,男人反客为主,大手按住她的腰,往前一按。
本就近在咫尺的距离,如今更是严丝合缝。
两人的睡衣都有些单薄,隔着衣料,却平白升起一股燥意。
电影接下来的情节是什么,两人都无从知晓。
姜砚溪被吻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最后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凑到她耳边,轻轻地亲了亲她的耳垂,哄道:“奈奈,帮我”
—
两小时后,应琮将女孩抱进浴室,仔细地给她冲洗。
早已累得不想说话的女孩,任由男人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洗好。
“好了,睡觉,这次真的不闹你了。”应琮拍拍她的腰,语气宠溺低沉。
姜砚溪靠在他怀里,闷哼两声,像是控诉,又没有力气的样子,可爱得很。
终究是他欺负得紧了。
应琮自认为自己是定力十足的,可在某些事情上,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第二天。
姜砚溪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
身旁无人,看来应琮已经出门了。
姜砚溪起身,手撑向床面的时候,感觉有些酸软,一细想,忽然意识到什么。
“唰”的一下,脸颊爆红。
昨晚的一切又历历在目起来。
“啊”姜砚溪抓起被子捂在脸上,一头栽进去,想要找个缝儿钻。
在床上连滚带爬了好一阵,才堪堪平复好情绪。
纠结着今天要不要去公司,手机铃声传来。
“奈奈,你到哪儿啦?大家伙儿都在等你。”姜屿州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惊得姜砚溪一个弹坐起身。
今天是他们开工的日子!
真是美色误人,姜砚溪在心里暗暗抱怨一声,连连说:“奥,我马上就到。”
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换好衣服准备下楼,一推开房门,就看到应琮从书房里出来。
他穿戴整齐,一律的深色西装。
应琮已经处理了很久的工作了,见她还没起来,怕饿着她,想着哄哄她,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嗨~早~”姜砚溪紧张之余,伸出手,朝他招了招。
怎么感觉像是陌生人之间才会有的对话呢?
姜砚溪扫了眼自己伸出来的手,笑容顿时僵住。
尴尬加不可描述的回忆,充斥着大脑。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手足无措的姑娘,笑容意味深长,只觉得昨晚自己欺负得还不够。
真是禽兽。
姜砚溪连忙将手背在后背,问:“你怎么没去公司?”
“等你。”应琮走过来,牵起她那只藏在后背的小手,“先吃饭。”
姜砚溪只觉得被握住的手,有些发酸发烫。
偏偏男人若无其事,该说什么说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
真佩服。
一顿饭,吃得姜砚溪频频走神。
一会儿看他的手,一会儿看他的
“奈奈。”
“啊?”女孩后知后觉收回目光,心虚地回应。
“专心吃饭。”他点了点女孩的发顶。
姜砚溪不敢再乱看了,埋头喝粥。
—
元宵花灯长街现场。
姜砚溪姗姗来迟,连声道歉。
“对不起,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
原本是计划十点开工的,但姜屿州说她发烧了,让大家不用等她。
“奈奈,你没事吧?”郑恺培有些担忧地上前,仔细查看自己爱徒的情况,生怕她有一丝不适。
姜砚溪云里雾里。
“屿州说你发烧了,我都跟他说,让你别来了。”郑恺培细细观察,颇有种埋怨姜屿州的味道,“我就说吧,小脸儿还通红通红的,肯定是烧还没退!”
姜屿州深深一笑:“我的错。”
姜砚溪怎会不知自己是真的发烧,还是假的发烧。
不过师父这么一说,倒是真有些害羞了。
脸发烫得紧。
上官七月看出她的尴尬与羞窘,上前说:“好啦,干活吧!”
再三确认姜砚溪没事后,郑恺培才允许姜砚溪做事。
这是一条近三十米的长街,街道两旁全是古建筑。而他们需要做的,是在这些古建筑上设计好各式各样的花灯,然后装点上去。等夜幕降临,制造出元宵灯会的热闹场面。
“咱们预计半个月完工。这些花灯样式,都是郑教授和我们一起精挑细选过的,很符合剧里的时间背景。”上官七月将整理的计划表递给她看,“剧组拍摄结束后,我们也可以运作,拍一些视频素材,等剧播出,咱们就可以在自己的视频账号上宣传,同时开放长街,供游客赏玩。”
如此,不仅可以增加他们的收益,还能够扩大影视剧和他们账号的影响力。
“哎,应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呀?跟我说说呗?”上官七月坐在姜砚溪的身边,好奇地问道。
回国后,她便听姜屿州说过,姜砚溪的男朋友是港城锐茂集团的最高决策人应先生,势力不容小觑。
上官七月说:“听上去就比那个什么修好。”
之前在国外,上官七月虽和姜砚溪没有相处多久时间,但也听说过几次,她对那个什么修,印象不太好。
远处,奔驰商务内,宋驰修正看着这忙碌的一幕。
两人说笑之余,长街尽头,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
“快来人啊!有人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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