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姜水微一直将姜砚溪视为死对头,无论做什么事情,她都想压她一头。可偏偏每一次,都被机灵的姜砚溪机智化解。
“有一次,她诬陷我弄坏了爷爷的茶盏,还把碎瓷片丢到我床底。”女孩叭叭地说着,像告状似的。
应琮耐心地听着,时不时揉揉她的头发。
“然后呢?”
“然后,她因为心虚,碎瓷片割伤了手指,被我拆穿了。”
“起初她还不认,说一个小口子,说明不了什么。我就诈她,说可以做伤情鉴定。碎瓷片上也有她的指纹。她当时就哭了。”
后来,应琮才知道,那时候的姜砚溪,才六岁。
确实是很机智了。
“奈奈好聪明。”
——
宋驰修的伤势有些重。
男人醒来的第一眼,并没有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邹诤带着医生进来,仔细检查一番后。宋驰修再也忍不住,问他:“溪溪呢?她来过吗?”
这一次,他可是豁出命去救她的,她会感动的吧,会愿意再看自己一眼吧?
宋驰修在心里这样想。
可得到的答案却是,姜砚溪没有来过。
男人的神情,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来。
她还是不愿意见他。
“出去吧。”
邹诤离开病房后,在门口遇上了应琮。
男人眉眼冷淡,还是那般矜贵疏离。
“应先生。”
应琮本微微颔首,略过他,径直朝病房内走去。
门“啪嗒”一声被打开。
宋宋驰修惊喜抬眼,看清来人,笑容一怔。
“应先生,你怎么来了?”宋驰修坐好,有些虚弱地问。
应琮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言简意赅:“她不会来。”
完全洞察他的心思,并一击致命,彻底断掉他的念头。
宋驰修眼见的双肩一塌。
“她没事吧?”
“没事。”应琮难见地回答。
两个男人,沉默半晌。
“谢谢。”应琮说。
宋驰修忽的一愣,明显感到意外。
大名鼎鼎的应先生,竟然会给情敌说谢谢。
应琮知道,如果不是宋驰修,姜砚溪不知道会受多重的伤。
如果那样,他估计会疯。
“锐茂会再考察宋氏的能力,如果可行,会给宋氏一个机会。”
应琮一向铁面无私,更不会单独跟别人承诺给予机会。而现在,他却为了姜砚溪,愿意将机会给宋驰修。
前提是,他宋氏合格。
多难得,哪怕只是一个机会。
曾经,宋驰修为了再拿到锐茂的二期合作,不惜牺牲姜砚溪,将她送给应琮,来换取宋氏的利益。
如今,机会唾手可得,他却再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宋驰修知道,他要的,并不是这些物质上的满足。
多可笑。
也是应琮的这句承诺,让宋驰修看出,他对姜砚溪,爱到了可以动摇自己底线的程度。
宋驰修,你好像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应琮离开后,宋驰修呆坐在病房,一直到深夜。
——
“老板,有人要见你。”邹诤走进病房,将陷入沉思的宋驰修拉回现实。
前一秒还黯淡无光的眼神,此时已然恢复凌厉。
那是属于高位者独有的目光。
“谁。”
“港城庄家的千金。”
宋驰修微愣,港城庄家,他知道,实力不小,但赶锐茂,还差十万八千里。
宋氏和庄家并无交集,更别说生意上的往来。
“让她进来。”
很快,一个长相高挑的女生就走了进来。
他穿着干练的职业装,一双眼精明又妩媚。只见她伸出水葱似的手,大方干练:
“宋总你好,冒昧打扰,还望见谅。”
宋驰修自然不会怠慢她。
他开门见山:“庄小姐找我何事?”
庄昕妍欣赏他的直接,也不扭捏,道:“商人逐利,当然是想和宋总合作。”
庄家虽不及锐茂,但能与之合作,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机会。
但,他无缘无故,就得到了其他人想要的,岂不是太过巧合。
除非,这合作,另有隐情。
“你爱姜砚溪,我要应琮。与我合作,才会双赢。”庄昕妍笑道,“我想,宋总不会拒绝吧?”
死去的心,忽然又活了过来。
姜砚溪虽曾为北城姜家的千金,但依旧是配不上应琮的。与庄昕妍合作,说不定,他还有机会。
“好。”宋驰修几乎没有过多思考,就答应了。
“那、合作愉快。”庄昕妍伸出手,满意地和他相握。
——
这天,姜砚溪在家休息。
应琮难得挤出时间,想带她去逛街。
“我马上就好啦!”姜砚溪拿出一支口红,正准备对着镜子涂抹。
女孩今天心情大好,还哼着歌给自己化了个淡妆。
她本就天生丽质,明亮圆润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巴掌大小的脸。但不得不承认,略施粉黛的她,更加明艳动人。
应琮心念一动,走过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女孩望向自己。
“怎么了?”姜砚溪的下巴被捏得变了形,有些疑惑地问。
睫毛卷翘,更显灵动。
“好看。”应琮由衷地夸赞。
他的女孩,怎么都好看的。
姜砚溪被夸得有些害羞,抬手拍了拍他的手,道:“别给我捏花了。”
应琮顺势松手。
脑子里只捕捉到三个字:捏花了。
姜砚溪涂好口红,饱满娇艳。
再转身,直接落入男人的亲吻中。
“唔——”
口红有淡淡的香气,催发着他的欲念。
应琮漫不经心的,细细品味,渐渐加深
良久,他才舍得松开。
女孩的口红被吻花了,好些红晕,染到了他的嘴角。
欲。
姜砚溪一时出神。
“花了。”后知后觉,女孩抬手去擦嘴角的红印。
男人低低笑出声来。
重新涂好后,应琮使坏,又给她一顿猛亲。
“你你你”姜砚溪有些委屈地染上泪花,哼哼唧唧的控诉。
“嗯,我的错。”应琮妥协,“想欺负你。”
姜砚溪:“”
最后,女孩是躲到浴室里去涂的口红。
本就被他亲得有些充血的唇瓣,更加饱满。
“不准亲了喔~”姜砚溪离他远远的,生怕他再过来。
眼见伸出的手无人相握,应琮目光一沉。
“不过来,我就亲。”
姜砚溪只好乖乖走过去,将手塞进他的大掌里。
应琮满足了。
谁料,一出门,就看到谢霜霜站在门口,身后的蒋糖,拎着一大袋酒。
“奈奈,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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