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
应琮在她唇角稍作停留,滚烫的呼吸扑面:“我爱你。”
——
翌日。
姜砚溪苏醒时,已是上午十点。
身侧的男人破天荒的没先起床去处理工作,温柔地拥着她。
姜砚溪软悠悠的,翻了个身,往男人怀里蹭。谁料身子一动,骨头散架的感觉袭来,伴随着手部传来的冰凉结实的触感,她猛然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
有些诧异地睁开眼。
对上男人温柔如水的面容。
应琮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温声:“早,宝贝~”
与以往不同的是,男人的声音,带了写温柔的魅惑。
姜砚溪脸颊一红,垂眼,便看到了他坚实有力的胸脯。
应琮没穿上衣,而她,就只敷衍地套了件吊带,胸前的一大片都倾泻出来。
那是昨晚应琮给她清洗后套上的。
脸更红了。
应琮自知女孩内心的想法,没有逗她,只紧了紧自己的臂膀,怀里的女孩,又娇又软。
不舍得逗。
想到此,男人本能地滚动了下喉结。
昨晚,考虑到女孩是第一次,他努力克制着,没要得紧。以至于姜砚溪都累得睡过去后,他还去了好几次浴室。
如今,那抹最原始的欲望又被勾了起来。
“饿没饿?”应琮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岔开话题问。
怀里的人摇摇头。
毛茸茸的头发,随着她点头的姿势,似有若无地挠在他的皮肤上。
心痒难耐。
“那再睡会儿?”
“嗯。”瓮声瓮气的,也不看他。
着实害羞。
“奈奈。”应琮伸手去抬女孩藏起来的下巴。
姜砚溪被迫仰起脸,一双水汪汪的眼里,盛满了羞涩。但与他对视两秒后,又渐渐放松,好奇又深情地望着他。
“昨晚”应琮说,“身子有没有不适?”
女孩的脸,红得差点滴出血来。
“骨头快散架了算吗?”
像是控诉,又像是撒娇,还带着害羞的意味。
“嗯,算。”应琮抱歉地贴贴她的脸,“我的错。”
女孩闷哼一声。
说着说着,姜砚溪又安静地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是下午两点。
她被应琮叫醒,在半梦半醒中,吃了好大一碗面条。
“bug修复中,勿打扰。”姜砚溪往后一仰,像是身体与被子之间有什么吸力似的,又继续睡。
应琮有些看呆。
忽的,轻轻一笑。
没有停留多久,应琮便离开了卧室,前往书房处理工作。
——
一觉睡到晚上七点。
姜砚溪终于舍得起床,身体的不适已消失大半,如今心情正好。
应琮过来叫她时,听到女孩正在浴室里哼着歌刷牙。
不时,又对着镜子嘿嘿傻笑。
可爱至极。
“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忽的,女孩伸手指着镜子,学着昨晚的语气说话。
话落,又学着应琮的语气,用不太流畅的粤语沉声道:“那奈奈想要的是?”
“你!”
话落,女孩双手捧着发热的脸颊,又开始傻笑。
全然没注意到,这一举一动,都被身后的男人看了个正着。
应琮无声一笑。
原本他还担心,姜砚溪是一时脑热,才会说出昨晚的那些话。所以要她的时候,格外克制。生怕惹得她不悦。
如今,看到女孩如此明媚,悬在心底的最后一丝顾虑,也随之不见。
姜砚溪发现应琮的时候,男人已出现在她身后,伸手环抱住她的腰枝了。
大掌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温热的体温。
姜砚溪不禁身子一颤。
“什么事,这么开心?”应琮使坏地在她耳边似有若无地蹭。
痒痒的,有些说不出的暧昧。
“没。”姜砚溪忍不住了,转身去推他。
想到刚刚自己的角色扮演肯定被他看到了,姜砚溪就觉得无比尴尬。
应琮低声笑,大手懒洋洋地一伸,搭在洗漱台上。
两只手臂,将女孩禁锢在身体与洗漱台间。
“睡好了吗?”
姜砚溪只得乖乖地点头。
她有种预感,得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饿没饿?”
姜砚溪点头。
“好,先带你去吃东西。”应琮不逗她了,转身将女孩牵着,往浴室外走。
姜砚溪乖乖跟在后面,总感觉,他的步伐,有些快了。
等等!
什么叫先?
吃完东西后,还有其他事吗?
一顿饭,吃得姜砚溪七上八下。
“你自己拆会儿礼物玩,我还有点工作没处理完,待会儿再来陪你,嗯?”应琮揉揉她的发顶,弯腰对她笑。
瞥见还堆在客厅的礼物,姜砚溪有些摸不着头脑,昨晚,她是怎么忍着没去拆的?
偏偏拆了个
应琮上楼后,姜砚溪迫不及待地跑到礼物堆成的小山中央,拿起旁边的小剪刀,开始拆。
第一件,是姜砚书的。
里面是一件限量款的小礼服,这是他给妹妹十八岁成人礼的礼物。
姜砚溪眼睛有些泛酸。
接着,是师父准备的,他祖传的非遗手工工具。
应琮和姜砚书想到一块儿去了,都为十八岁的姜砚溪准备了礼服,但不同于姜砚书的是,应琮还准备了一封手写信。
【十八岁的奈奈你好,我是你四年后的男朋友。我叫应琮。很遗憾,没能在你十八岁这天见证,但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年,我都在你身边】
姜砚溪想,或许,也只有应琮和哥哥,会弥补她缺憾的那几年吧
此后的每一件礼物,都是姜砚溪喜欢的,或是一眼就爱上的。
而应琮准备的每一个礼物中,都附带着一封手写信。
忽的,她又想起很久之前,她第一次看到应琮写字,真的好好看。
他说,我教你吧。
想到此,姜砚溪蹭的一下起身,小跑着上楼去找应琮。
此时,应琮正坐在电脑前,参加一场跨国会议。
屏幕里的高管们纷纷正襟危坐,不敢与应琮直视。
而那站在展台前负责汇报的人,早已是汗流浃背。
应琮的脸色不太好看。
显然,是对他们的工作不满意。
“再给你们两天时间,如果还不能做好,直接走人。”男人身居主位,有绝对的话语权,甚至在面对这些白人时,都不用迁就他们说英语,而是说的粤语。
屏幕那头的众人,连连点头。
接着,便是下一项汇报。
坐在角落的男人正要起身,便听到应琮这边,传来一声异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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