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顺眼望去。
是姜砚溪。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出脑袋,一双眼圆溜溜的,灵动又可爱。
看到应琮,也没察觉出他严肃的表情,鬼鬼祟祟地问:“你忙完了吗?”
屏幕那头的工作人员:“???”
应琮悄无声息地关掉电脑,温声回:“嗯。”
女孩听了,笑吟吟地迈着小碎步跑过去,拉着他的衣袖:“你教我写字吧。”
“嗯?”应琮偏头,饶有兴致地看她。
知道她肯定是看到自己的手写信了,一时兴起。
“等你生日,我也想给你写信。”
从前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
而相爱的人,总以写信来诉说对彼此的爱意与思念。
现在,时代在变迁,生活的节奏也越来越快,而这浪漫的表达情感的方式,也渐渐被电子信息取代。
“好。”男人张开双臂,示意她坐到自己怀里。
姜砚溪没有迟疑,自然地坐了过去,背靠在男人胸膛。
应琮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打开书桌旁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支钢笔,递给她,让女孩握在手里。
姜砚溪照做。
颇有种学生求学时的乖巧模样。
应琮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一笔一划地写。
因为有她的参与,书写出来的字迹少了几分力量感,但绝对优雅。
姜砚溪自己都惊讶了,从小到大,她从来没写过这么漂亮的字。
她小心翼翼地将纸张撕下来,捏在指尖,扬起来,细细端详。
恨不得马上把它裱起来。
应琮就这么笑着,看她笑。
“好好看啊!”姜砚溪扭头,对上他的面庞。
近在咫尺的两张脸,一张始终眼含笑意,一张雀跃兴奋后,浮现出一丝局促。
女孩的笑容,僵住了。
无声的对视。
情难自禁时,应琮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前一推。
两唇相合。
捏在指尖的白纸,因女孩的紧张心动,缓缓落下,轻轻地躺到地板上。
男人温柔地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酥酥麻麻的触感,在脑海里无限放大。
姜砚溪忍不住张了张嘴,他趁虚而入。
加深了这个吻
“奈奈。”应琮哑声,一边将女孩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而后大掌在她腰间一推,女孩的身子不得不往前一靠,紧紧与他相贴
彻夜的翻云覆雨。
——
第二天,姜砚溪又在卧室睡了一天。
晚上,姜砚溪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喂”
“奈奈!你在哪儿啊?怎么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啊?”电话那头,传来姜屿州急切的声音。
姜砚溪掀了掀眼皮,显然还没完全醒过来。
“我在揽岛啊。”
这时,应琮推开卧室的门,朝姜砚溪走来。
看清男人,女孩被吓得一个激灵,弹坐起来,警惕地望着他,一时忘了电话里小叔的声音。
直到对方说:“蒋糖被人打成重伤,住院了。”
“啊?怎么回事?”姜砚溪有些意外。
“谢霜霜都急死了,偏偏你又联系不上。”姜屿州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听侄女儿的语气,好像精神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于是下一秒,姜屿州便这么问了。
姜砚溪一阵脸红,偷偷瞥应琮的时候,竟发现他在笑。
总感觉有些没正形。
“行,你把医院地址发我,我马上过去。”姜砚溪道。
挂了电话,姜砚溪两手作出一个“叉”的姿势,道:“我有事要去医院一趟。”
“嗯,好,我送你去。”应琮说。
“不用,我可以打车。”姜砚溪努力让自己不和他待在一个空间,又怕他担心自己,又说,“或者让江宇送我过去也行。”
应琮一脸好笑地看着她。
昨晚,他是彻底失控了。
女孩求饶了无数次,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情到浓处,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以至于如今女孩一见到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终归是他的错了。
“好了,我送你去,嗯?”应琮安慰道,伸手揉揉她的头发。
刚睡醒的女孩,头发还有些乱,乍一看,像只炸毛的小猫。
姜砚溪没有坚持,掀被下床。
本以为今天会跟昨天一样,睡一天起来,精神会大好,身体的不适也会消减大半,谁料脚尖一点地,小腿一软,整个人都栽进了应琮的怀里。
好巧不巧,还亲到了他的喉结。
男人似乎也没料到这一幕,喉结滚动——
是危险!
有些僵硬的嘴唇,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的动作。
姜砚溪猛地往后一躲,重心不稳,往地面仰去。
应琮眼疾手快地将人接住,然后往前一揽。
女孩稳稳地落在他怀里。
“不逞能了,我带你去。”
说着,应琮将女孩打横抱起,先去浴室洗漱了一番,然后又将人儿抱着下楼,一路来到餐厅。
餐桌上,早已摆好了食物。
热气腾腾的,精致,有食欲。
胃里的馋虫很轻易地被勾出。
可,女孩迟疑了。
“我想先去医院陪霜霜。”
应琮听了,也依她,抱着她径直走向门外。
身后,得到吩咐的江宇微微惊讶。
什么?先生让他打包食物,让姜小姐在车上吃?
他可从没见过谁在先生那辆迈巴赫里吃东西呢,先生本人也没有过!
将强大的震撼压入心底,江宇迅速地照做。
——
一小时后,姜砚溪准时出现在医院。
特护病房。
谢霜霜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蒋糖,心疼得直掉眼泪。
“奈奈,她是为了救我才受这么重的伤的。”谢霜霜哭着说。
姜砚溪拍了拍谢霜霜的肩,“放心,糖糖不会有事的。”
安抚好谢霜霜的情绪,姜砚溪问:“查到是怎么回事了吗?”
谢霜霜一脸茫然,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医院守着蒋糖,一时忘了要去查真相。
“是张雨柔。”
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闺蜜俩循声望去,看到谢衡序带着助理走进来,将一沓资料递给谢霜霜。
“真当自己长大了,什么事都能自己扛?”谢衡序颇为无奈地对谢霜霜说,“不是说有事找我吗?”
谢霜霜嗫嚅半天,道:“忘了。”
离家太久,很多事情,她都下意识的自己解决。
所以即便是和哥哥说开了当年的矛盾,也会在短时间想不起来,有事找他。
——
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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