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哥哥眼里的怅然,谢霜霜扭头往回走:“还有很多套呢,我全都要试。”
不一会儿,该姜砚溪亮相了。
不知为何,姜砚溪有些紧张。
明明主角不是自己,但总觉得,心情好奇怪。
在这未知的忐忑中,工作人员缓缓拉开门帘。
女孩站在台面上,缓缓抬眸,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失焦的目光,顿时明亮了起来。
像藏满了星星。
就在刚刚,姜砚溪和姜砚书互怼后,姜砚书给应琮发了条信息,让他来看妹妹穿婚纱的样子。
他说:不要错过哦!
应琮刚好在附近处理工作,看到消息后,就让江宇把车开过来了。
只有江宇知道,明明是半个小时的车程,他愣是缩短了一半,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是多么刺激。
“你怎么来了?”姜砚溪雀跃地笑着,弯腰就要去抱蓬蓬的礼服,想立马跑过去。
应琮迈步,朝她走去,示意她不用。
第一次见她穿这类型的礼服,还真有种像去订婚的味道。
是的,应琮从刚刚看到姜砚溪的第一眼起,就有拉着她去订婚的冲动。
“顺路,就过来了。”
守在不远处的江宇内心:“神特么的顺路哇!”
“好看吗?”
“嗯,好看的。”男人由衷地回答。
“不过,这么累的事情,应该叫人去家里给你试的。”应琮说。
这句话,恰巧被要上前的谢霜霜听到了。
女孩的眼底,一片失落。
再一次疑惑不解,为什么同样是发小,林霁就没有应琮这般专一?
调整好心情后,谢霜霜索性大方一拉帘子,一个明媚精怪的女孩就映入了大家的眼帘。
谢霜霜这次穿了一件黑色的抹胸礼服,纤细的手臂套着同色的丝质手套,额前用网纱罩住,隐藏了眼里的一些情绪。
看上去,神秘又高冷。
姜砚书再次被惊艳到。
有三个男人陪,姜砚溪和谢霜霜越发的放飞自我了,愣是将店里喜欢的衣服,全都试了个遍。
而且,从刚开始的局促、紧张,到后来越来越熟络,直接换好衣服,出来询问三位男同志的意见。
谢霜霜也在这时候,和姜砚书更熟悉了。
期间,两人还互相加了微信,姜砚书把拍的照片全部发给了谢霜霜。
而姜砚溪呢,直接忽略掉见色忘妹的哥哥,和应琮眉来眼去的。
只有谢衡序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总之就是,今天的衣服,我觉得都还行,但、没什么特别惊艳我的。”
谢霜霜插着腰,豪言道。
一旁快要累断气的工作人员,彻底绝望了。
一天,白干。
几人离开后,一名保镖走进店里,递上一沓厚厚的红包。
都是给那些工作人员的。
“这是谢先生给各位的一点酬劳,辛苦大家今天的服务。”保镖毫无表情地转述。
几个要死不活的店员一听,不可置信地接过沉甸甸的红包,顿时恢复了生气。
他们好想问,谢总,还需要我们明天后天大后天继续服务吗?
——
揽岛捌号。
姜砚溪试了一天的礼服,早累得睡着了。
到了家,应琮也没叫醒她,直接将人儿抱进屋,然后洗漱,给她换好睡衣,放进香香软软的被窝。
“嗯到家了吗?”女孩咕哝一声,半梦半醒。
“嗯。”应琮俯身在她额头落上一吻,“睡吧,奈奈。”
“唔”女孩安心了,十分无情地翻了个身,留给他一个背影。
应琮无奈一笑。
看了好一会儿被窝里的女孩,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卧室。
书房。
谢衡序和姜砚书早早地等在了里面。
“我这个妹妹,还真被你宠得有几分以前的模样了。”姜砚书半开玩笑道。
应琮淡淡一笑:“我的荣幸。”
“说说你的进展。”应琮坐到主位上,两腿交叠,示意姜砚书。
姜砚书将调查出的资料递给应琮和谢衡序。
“庄家确实存在很大的问题,但他们很谨慎。直到之前,你们将樊叔带回来了,他们就立马乱了阵脚。”姜砚书说。
谢衡序也将当年和宋驰旭查到的零碎资料递给两人。
“我的名单里,和樊康提供的,大差不差。但是总觉得有哪里对不上。”
应琮一一接过资料,翻看起来。
良久,男人沉声:“包括庄家在内,这些家族企业,或多或少都参与了这个项目。”
说着,应琮指着一处黑字。
北城与南城合作的药材销售。
虽然资料中用不同的词语形容了这个项目,但所有的信息汇总到一起,就是同一个。
当年下这一盘棋的人,很精明。
如果不是应琮这个级别的人在,恐怕一直都发现不了。
“那我们从哪里开始?”谢衡序问。
“庄家。”应琮冷声道。
毫无感情。
会面结束后,应琮洗漱完,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掀开被子,躺下。
拱在另一侧的女孩似乎有所感知,翻过身,钻进温暖的怀抱。
乖得不行。
应琮自然地将人儿拥在怀里,觉得无比满足。
“阿琮,你什么时候娶我呀”忽的,女孩蹦出一句梦话。
应琮不由得诧异。
娶她,他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有这个心思了。
其实他一直都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姜砚溪会如此全心全意地爱上自己。
至少,比自己想象的,要快。
“嗯,很快”
睡梦中的女孩,似乎真的听到了,安心地唔了一声,而后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
时间一晃,来到十一月初。
林霁和谢霜霜的订婚宴,如约在港城林家的庄园举行。
谢霜霜坐在化妆室,看着镜子里的画着精致妆容的自己,有些怅然。
不一会儿,姜砚溪和谢衡序走进来,谢霜霜立马掩饰住自己的情绪。
“哇!霜霜妹,你也太美了吧?真的好圣洁。”
谢霜霜被夸得尾巴快要翘上天,她哼了一声,道:“那可不。”
“快要上台了,准备好了吗?”谢衡序问。
男人的眼里,有些不舍。
谢霜霜沉默了片刻,问他:“哥,我要是逃婚,你会不会打断我的腿?”
毕竟,订婚,是两个家族的事情,容不得她任性。
更何况,林家是港城的名门,而她谢家,在南城的地位也非同一般。
谢衡序听了,不禁失笑。
“说实话,你要真想逃婚,我一百八十个赞成。”谢衡序说,“谢家的的私人飞机随时能从港城国际机场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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