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养和医院。
私人病房。
林夫人的情况刚刚稳定下来,见林霁来,又有些激动。
她问:“霜霜呢?你去追了没有?”
林霁上前,握住母亲的手,耐心地解释:“妈咪,这件事,交给我们自己解决好不好?”
看儿子这样,林夫人也猜出来了一些,她知道,这一回,怕是很难收场。
“好。”她不再勉强,看到林霁身后的应琮,又一脸感激,“阿琮今天,费心了,谢谢。”
“别这么说,伯母。”
——
壹号叠墅。
林霁窝在应琮的酒室里不要命地喝。
应琮自然相陪。
两个男人斜倚在沙发上,衬衫顶上的扣子被解开两颗,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肌肤。
视线往上,由于酒精的作用,两人的脸颊都有些泛红,在微弱的灯光下,尽显魅惑。
林霁拎着酒瓶,凑过去想与他碰杯,扫到应琮身上的领带夹,调侃道:“这领带夹,见你经常戴,是姜砚溪送你的?”
“嗯。”应琮不想在这个时候刺激他,但涉及到姜砚溪,他不得不回应。
“幸福哈?”
“嗯。”
“我都没收到过领带夹。”林霁眉眼低落,眼底是一片晦暗。
应琮接机将话题引到他身上:“你没将当年的事情,跟她说?”
林霁失笑:“怎么说?你觉得我会好意思?”
除了应琮,没人知道。
如果可以,他连应琮都不想告诉。只可惜,当年若不是应琮出面相助,他恐怕
“不找借口是因为那件事,是我本身就渣。”林霁有些放弃自己似的笑了。
“那件事,不是你的问题。”
林霁只是苦笑。
“去见见白医生?”
“我自己是医生,为什么要见白医生?”
应琮拗不过他,便不说了。
只得将酒瓶伸过去。
“叮。”
清脆的酒瓶相撞。
两天后,应琮离港,抵达南城。
姜砚溪正在花灯长街忙碌,工程已经全部结束,只等两天后的拍摄。
顾迟没想到姜砚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长街搭出他想要的样子,忍不住再次对这个女孩刮目相看起来。
收工后,姜砚溪走出长街,看到停泊在不远出的迈巴赫。
应琮一袭黑色暗纹西装,斜倚在车门前,见女孩出来,自然地张开双臂。
不远处,上官七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感叹:“我都没想到,溪溪会有这么活跃的一面。”
一旁,姜屿州问她:“她小时候比现在,更活跃。”
上官七月好奇了,扭头问:“真的?”
“嗯。任性、乖张。”姜屿州想到什么,笑道,“能上树掏鸟窝,也能窝在房间里做安静的美女子。”
郑恺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道:“尤其是在梨园村学手艺的时候,几个师兄都追不上她,那时候我还以为,她被押在家里被逼着学大小姐那一套呢!”
说到这儿,郑恺培和姜屿州同时好奇地问:“奈奈她在国外,过得如何啊?”
上官七月回忆道:“嗯,就只是不太爱说话。但跟我熟了之后,就侃侃而谈了。”
大多,也还都是说的有关非遗的知识。
“忙了一天?”应琮揉揉她的头发,问。
姜砚溪点头。
“好累。”女孩蹭蹭他的胸膛,撒娇道。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爽朗有力的。
“那回家?给你带了礼物。”
路上,姜砚溪又睡着了。
回到房间,应琮看时间还早,便让她继续睡。
等醒来的时候,姜砚溪看到枕边放着一个丝绒的黑色小盒子。
想到之前应琮说的给她准备了礼物,不会就是这个吧?
于是,女孩坐起来,期待地拿起那枚小盒子。
一打开,发现竟是一枚戒指。
由于上面的钻石太大太闪,一时间,惊到了。
“喜欢吗?”应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一手揽住她的腰,问。
姜砚溪扭头问,又欣喜又惊讶:“怎么想着给我买这个了?”
那一整面墙的高跟鞋,她都还没来得及穿呢!
现在,又搞了这么大一颗钻石。
“顺路看到,就买了。”应琮说。
“应先生还真是财大气粗,还没在一起就送几个亿的黑卡,然后又是手链又是钻石又是高跟鞋的,你这样会不会让别人觉得我是个败家娘们儿啊?”
败家娘儿们几个字一出来,江湖味儿十足。
惹得应琮一阵好笑。
“不会。”应琮说,“只是觉得,给你的,还不够多。”
“够多了。”
“很多了。”
姜砚溪强调着,伸手搂住应琮的脖颈,偏头笑:“谢谢阿琮。”
“不谢。”应琮蹭蹭她的鼻尖,宠溺低哑,“阿琮应该做的。”
仅仅两日没见,姜砚溪就觉得,日子有些难熬了。
殊不知,应琮也这般想。
许是心有灵犀,四目相对的瞬间,似乎有火花闪过,姜砚溪垂眸,有些羞怯。
应琮见状,淡淡一笑,同样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女孩太容易害羞,仅仅一个眼神,就让她无所遁形。
明媚的一张脸上,泛着好看的红晕。
“亲我。”应琮说。
姜砚溪扭头不去看他,任性道:“不。”
应琮便凑过去亲。
姜砚溪躲。
一来二回,姜砚溪快扛不住了,而男人,一副势在必得的漫不经心的模样。
终于,女孩玩闹够了,在他不注意的瞬间,迅速凑过去,吻住他。
冰凉柔软的触感,让男人一愣。
随即,电光火石,姜砚溪被他紧紧扣在怀里
——
“阿琮,我好担心霜霜。”姜砚溪依偎在男人怀里,手指有搭没搭地点在他结实的肌肉上。
“她需要时间,有谢衡序在,不会有事的。”应琮安抚地吻吻她的发丝。
“嗯林霁怎么这样啊有女朋友了还到处拈花惹草。”女孩愤愤地说着,碍于他是哥哥的救命恩人,闺蜜喜欢到骨子里的男人,这份气,硬生生地被压下去了好几成。
“其实,林霁之前遇到过一件不好的事,是那件事之后,他才成这样的”
姜砚溪翻身,两手撑在床面上,有些激动地问:“他有苦衷,对吗?”
那模样,好像就在说:我就说嘛,他那么风度翩翩,怎么会是个渣男?他那么善良,怎么会欺骗?
只听应琮娓娓道来:
很多年前,林霁还是港城人人称赞的林公子,不仅是医学界的天才,还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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