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启程回家
中午娄山关和尹小雪简单吃点东西的后,两人慵懒的正享受着轻松的聊天时光,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娄山关拿起电话,发现是爷爷娄建设打来的。
娄建设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山关,你和小雪玩得怎么样?准备什么时候回来?我这边有一个棘手的事件,需要你回来处理。”
娄山关有些意外,但语气平静:“爷爷,我们今天下午就回来了。什么事让您这么着急啊?”
娄建设声音低沉:“行,回来再说吧,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电话挂断了,娄山关的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转身看向尹小雪,眼中充满了温柔。
娄山关轻声安慰:“没事的,小雪,我们下午就回去。现在,让我们再享受一会儿这难得的时光。”
尹小雪微笑着,眼中带着理解和支持:“嗯嗯,我会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
娄山关深情地拥抱了尹小雪,两人在亲密无间的氛围中继续享受了一会儿温馨的时光。紧紧抱着尹小雪,两人在这份亲密和温暖中找到了力量。不久后,他们幸福快乐地起床,一起洗漱,然后在餐厅里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准备完毕后,他们开车踏上了回诊所的路,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彼此的信任。
一路上,两人的心情都有些复杂。娄山关对即将面对的问题感到忧虑,而尹小雪则默默地在一旁陪着他,准备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第二节:发小家事
娄山关和尹小雪刚回到诊所,他抬头就看到两个人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其中一个年轻男人见到娄山关,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急匆匆地说:“兄弟,我尕婶被仙家上身了!”
娄山关一愣,显然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开场白。他眨了眨眼,试图理解孙鹏飞的话。“仙家上身”这个说法让他觉得有些荒谬,但看着孙鹏飞那副焦急的样子,他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鹏飞,你先别急,”娄山关赶紧安抚孙鹏飞,同时向另一位看起来年纪较大的男人点头致意,表示歉意。“来,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孙鹏飞是娄山关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两人关系一直很好。娄山关知道孙鹏飞不是那种会轻易慌张的人,除非事情真的很严重。
孙鹏飞拉着娄山关坐下,开始详细讲述他尕婶的情况。原来,尕婶最近行为异常,经常自言自语,有时候还会突然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家里人都觉得她像是被什么“仙家”附身了。
娄山关耐心地听着,他知道在这种时候,最重要的是给予孙鹏飞足够的关心和支持。他一边听,一边在心里快速思考可能的医学解释,毕竟自己爷爷是中医他从小耳濡目染,他更倾向于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这些现象。
听完孙鹏飞的描述,娄山关认真地说:“鹏飞,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但我相信一定有合理的解释。我们先不要急着下结论,我会和你一起去看看尕婶,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孙鹏飞听了娄山关的话,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他知道娄山关是个靠谱的人,有他在,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于是,娄山关和孙鹏飞以及那位老年男人一起出发,准备去看望尕婶,希望能够找出问题的真相。
第三节:仙家上身
娄山关坐在驾驶座上,专注地开着车,而孙鹏飞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语气沉重地讲述着尕婶的情况。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孙鹏飞开始说道,“三月底的时候,尕婶因为女儿闹离婚的事情心情一直不好,整天闷闷不乐的。然后,就在那个节骨眼上,她又差点出了车祸,和一辆车擦肩而过,受了不小的惊吓。从那之后,尕婶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娄山关皱了皱眉,一边听着孙鹏飞的话,一边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车辆。
“她先是半夜不睡觉,起床找东找西的,白天走路的时候偶尔会一边抖一边走,家里人都以为她只是受了些惊吓,需要时间恢复。”孙鹏飞继续说,“但是,直到15号中午,我在尕婶家吃饭的时候,她突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娄山关转头看了孙鹏飞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说,‘这只是一副皮囊,现在换我来跟你们说,我是仙家,你们都要来跪拜我’。”孙鹏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焦虑,“从那之后,情况就变得非常糟糕,她闹得很厉害,怎么闹的我也没具体说,用我的话说就是怎么都劝不动了。”
娄山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鹏飞,听你这么说,尕婶的情况确实有些复杂。她的行为可能是由于心理压力和那次车祸的惊吓共同作用的结果。有时候,人在极度的压力和恐惧下,会出现一些非典型的行为反应。”
孙鹏飞点了点头,他知道娄山关是懂些医学知识,对这些事情有专业的理解。
“我们先去看看她,”娄山关建议道,“我会尽量用我的道家法术来帮助她。如果需要的话,我们也可以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
孙鹏飞感激地看了娄山关一眼,他知道娄山关会尽他所能去帮助尕婶。车子继续前行,两人的对话暂时告一段落,但娄山关的心里已经开始在思考可能的发生的问题和治疗方向了。
第四节:仙家是谁
娄山关的车子在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孙鹏飞坐在副驾驶座上,继续讲述着尕婶的情况,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你知道,我和尕婶平时关系也不错,而且你也知道,我们有时候会聊一些这方面的东西。”孙鹏飞说着,看了娄山关一眼,娄山关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所以那天,我看尕婶那样,我就试着和那个所谓的‘仙家’沟通。我问她:‘那你是黄家啊还是柳家啊?’”孙鹏飞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结果尕婶回答说:‘白家’。”
娄山关听到这里,眉头微微一挑,他知道这些所谓的“家”通常是指一些民间信仰中的仙家姓氏,而孙鹏飞的问题显然是在试图确认这个“仙家”的身份。
“听到这个回答,我心里大概有数了。”孙鹏飞继续说,“我觉得尕婶可能是自带缘分,然后因为受了刺激和惊吓,突然通了窍,仙家就上来了。”
娄山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鹏飞,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这种事情,我们还是要用科学的眼光来看待。可能是尕婶受到了某种心理暗示,或者是某种心理创伤后的应激反应。”
孙鹏飞叹了口气,说:“我也这么想过,但我也不是道士,也不是出马仙,就算是真的仙家抓弟马,我也没办法直接处理。我当时心里有两个方案,一是找道士朋友直接处理,要么就问清楚仙家是哪家的,名讳是谁,看掌堂的是哪位,再找出马的朋友联系那家的‘话事人’来谈。”
娄山关听着孙鹏飞的话,他知道孙鹏飞是在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但他更倾向于用现代医学来解释和处理这种情况。
“鹏飞,我们先不要急于下结论。”娄山关建议道,“今天我先看看你尕婶,实在不行明天你再带她来诊所,我会让爷爷尽力帮助她。给她先做一些基本的检查,看看是否有身体上的问题。如果需要,我们也可以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
孙鹏飞点了点头,他知道娄山关是真心想帮忙。他感激地看了娄山关一眼,然后两人都陷入了沉思,车子里安静了下来,只有发动机的轻微轰鸣声和轮胎与路面接触的声音。
第五节:给仙家道歉
娄山关听到孙鹏飞提到堂哥砸了香炉,导致尕婶情况恶化,他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他一边稳稳地握着方向盘,一边对孙鹏飞说:“鹏飞,你先给堂哥打个电话。告诉他,先去老太太面前跪下磕个头,道个歉。”娄山关的语气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孙鹏飞连忙拿出手机,按照娄山关的指示拨通了堂哥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堂哥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孙鹏飞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转述了娄山关的建议:“堂哥,娄山关说你现在就去给尕婶磕个头,道个歉,然后再去买一个更好的香炉。”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堂哥有些生硬的回答:“我可以给我妈跪,但如果是给那个所谓的‘仙家’跪,那是不可能的。”堂哥的态度坚决,显然他对这种迷信的做法并不买账。
孙鹏飞看了娄山关一眼,娄山关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孙鹏飞于是继续对着电话说:“堂哥,你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我们最好是问清楚,掌堂的到底是谁家的。问清楚了,沟通好,如果是五大家的最好。如果实在不行,娄山关说他可以找各家的话事人过来直接谈,他会给写文书,递交城隍,也好让人家安心上岗。”
电话那头的堂哥似乎有些动摇,但仍然没有直接答应。孙鹏飞看了娄山关一眼,娄山关示意他挂断电话。孙鹏飞只好说:“堂哥,你先考虑一下,我们这边也会尽力想办法。”
挂掉电话后,孙鹏飞有些无奈地对娄山关说:“我堂哥现在不在村里,而且他也不愿意按我们说的去做。虽然他不信这些,但他也愿意为了他妈做出一些让步。”
娄山关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好吧,我们先去看看尕婶,然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决心,显然他已经做好了应对任何情况的准备。
第六节:帮助尕婶
娄山关在开车的过程中,眉头紧锁,似乎在深思着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对孙鹏飞说:“鹏飞,我担心的是,如果你堂哥因为这件事再遇到什么不测,那可就麻烦了。既然现在没办法让他回去亲自道歉,你就先去一趟吧。”
孙鹏飞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娄山关的担忧。娄山关继续说:“到了地方后先你去堂屋,放两个碗,一个碗里放几个生鸡蛋,另一个碗里盛一碗饭。”他停顿了一下,强调道:“记住,饭不能是剩饭,如果实在麻烦,就放点干净的点心。”
孙鹏飞认真地听着,娄山关的话让他感到了一种责任感。娄山关接着说:“然后,你说点什么好听的话,哄哄那位‘仙家’。具体什么时间出马,让仙家自己掌握,但是有一点,不能让尕婶收钱办事。”
孙鹏飞有些疑惑,他问:“为什么不能收钱办事?”
娄山关解释道:“即使看事,也都是免费看事儿。这样以后不会给自己惹祸端,多做好事,不做违背良心的事儿。”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显然他认为这样做是对的。
孙鹏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明白了,兄弟。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希望这样能平息尕婶身上的‘仙家’,让她恢复正常。”
娄山关点了点头,他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他说:“我们只能尽力而为,希望这样做能有所帮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更多的是对朋友的关心和对事情的负责态度。
孙鹏飞感激地看了娄山关一眼,他知道娄山关是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他和他的家人。车子继续前行,几人都陷入了沉思,希望能够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最佳方法。
第七节:仇仙上身
孙鹏飞带着娄山关和尕叔回到了尕婶的家。尕婶似乎因为某种原因,正躺在屋里休息。孙鹏飞他们几人进门后,娄山关继续了他之前的话题。
娄山关说:“你们都知道,仙家要修炼成正果,成为仙班的一员,需要经过漫长的修炼、积累功德、经历雷劫和历劫。在历劫期间,动物仙会失去所有法力,变得和普通动物无异。如果在这个时期,我们的祖先不小心伤害或杀害了它们,它们的劫难就会失败,修为也会受损。因此,它们会怀有怨恨,可能会报复,有的会立即报复,有的则会寻找后代,甚至六代之后才罢休。佛教讲究众生平等,只有当我们的后人理解了它们所受的苦,通过出马堂口化解怨恨,做法事超度它们,才能了结这段恩怨。”
尕婶虽然在屋里躺着,但她的声音却清晰地传了出来:“那为什么是我?家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就找到我了?”
娄山关解释道:“因为你有这个缘分。仙家和鬼魂不会找无缘之人。首先,你得有这个缘分,其次,你可能因为某种缘分,被人点出来,你相信了,然后真心忏悔。”
这时,尕婶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疑惑:“我也有缘分,我也信佛,家里也供奉了保家仙,为什么佛家仙家不阻拦,不保佑我,仇仙还能找上我?”
娄山关耐心地回答:“通常,仇仙都是带着‘令牌’来讨债的。冤有头债有主,即使仙家想帮你,但是因为‘令牌’和祖先的因果关系,他们也无能为力。”
孙鹏飞插话问道:“如果不化解仇仙,会怎么样?”
娄山关严肃地说:“带缘分的出马缘主,在立堂的时候,是仙家开口报名的。你想想,同为仙家,看着别的仙家上堂口,因为我们祖先的过错,造成它们无法列位仙班,它们会让你顺利报名吗?它们会阻拦,有的故意让你报出仇仙的名字在堂口上。这就是为什么有的堂口出不明白,而且出完马后,没有感应,还接连出事。仇仙上堂,你的堂口就是错的,最终导致翻堂。”
“仇仙是一种特殊的仙家,每一家的仇仙都有不同的经历和报复形式,所以没有一个具体的解决方法,只能根据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具体解决。仙家也是有生命的,得罪了仙家,人必遭殃。很多有缘份的人都遇见过仇仙的报复或者挡道。既然仇仙找到你了,肯定是来了解和弟子的恩怨,自己缘分的仙家也是无可奈何,仙家也知道因果,也知道欠债还钱这个道理。弟子家宅、家人不安生,不是这事就是那事,麻烦事不断,自家仙家也很无奈。”
娄山关最后说道:“我们只想到他们是我们的仇人,害我们,阻碍我们,但我们何时想过,人家为什么要害我们?是因为我们自己种的因,今生该还的债。”
这番话让孙鹏飞和尕叔都陷入了沉思,而尕婶在屋里似乎也听得很专注。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沉重而又深思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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