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琅的警告,黄杰虽然稍稍的愣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彻底的放弃,而是大声的喊道:“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你之前不是说了对方是用的术法杀人吗?现在遇到了一个最最有嫌疑的,你们难道还不让我去抓?我是警察,只要能够将凶手绳之以法,我就不怕死!”
陈琅和张羽两个人虽然还是紧紧的抓住了他,但是已经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让他放弃的话了,这样的警察,虽然可能会有些冒失,但是绝对是人民百姓的福气。也正是因为如此,陈琅就更加不能够松手了。
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用力,直接将黄杰摔倒了床上,然后不等黄杰爬起来陈琅就直接开口说道:“好,就冲你刚刚的那句话,我们两个帮你。反正我们本来就是要管这个事情的,我保证,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出事!”
黄杰看着陈琅,问道:“你怎么保证?”
陈琅看了看隔壁的房间,转身出门,一脚直接踹在了大门上面,力道之大竟然是直接将房门整个踹开了。这一举动和当初在铜仁的时候张羽的所作所为相差无几,只不过他的力道还不能够和张羽相比而已,但是也差不多了。
黄杰一看这个场景,连忙也跟着冲了出去,只是依旧被张羽拦在了门内。他的样子有些着急,只能询问外面的情况。
张羽顺着门口朝里面看了看,发现陈琅正对着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已经昏迷不醒了的人。连忙着急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到底是什么时候?难不成是刚刚的李罪动的手脚?但是他怎么做到的,连你都没有发现?”
陈琅摇摇头,说道:“其实我察觉到了,只是故意没有管而已。”
听到了陈琅的回答,张羽很是意外,但是却依旧镇定,问道:“你是有其他的打算?可是这个人——”
没等他说完,陈琅继续说道:“这个人没事,死不了,只不过,可能暂时会做一段时间的植物人了!”
“什么?植物人?”
闻讯黄杰立刻就要冲出来,张羽是想尽了办法想要阻拦,却听到陈琅在另外一间屋子里面淡淡的说道:“让他出来吧,刚刚李罪说的屋子,指的是这家旅馆,所以出了房间也没有问题的,只不过,今天晚上,外面的人可就要遭殃了。”
看着正在检查那个昏迷之人状况的黄杰,张羽也不再去注意,而是走到了陈琅的身边,说道:“陈琅,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现在天已经黑了,我们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待在这个旅店里面不出去吧?”
陈琅点头,说道:“当然不能,不过要担心安全问题的是别人,我们两个应该还算是凑活。本来以为能够赶在他们之前先处理掉一个,阻止他们利用新成的纯阴之魂来杀人,却不曾想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他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我就说嘛,距离现在最近的一个合适的时辰也是后天的子时,怎么也不可能在今明两天之内就准备妥当的啊。”
想到这里,陈琅迅速的走进屋子,然后在那个昏睡之人的人中点了几下,然后掐了几下手指,说道:“黄杰,你在这里守着,通知警察局的人的过来,还有,你们楼下负责看着的那个叫做老宋的,应该也晕了,不过没什么生命危险,睡个几天就没事了。”
说完这些,他转身大步离开,到了门口的时候对着张羽招了招手,说道:“行了,时间不等人,明天天亮之前不把事情解决,房间里面的那个会死,另外两个人也会死。”
张羽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然后着急的问道:“那我们有应该从什么地方找起来呢?别说是那个没有见到一丝一毫踪影的纯阴之魂了,就是之后还要出事的两个人,我们也根本就是毫无头绪啊!”
陈琅没有回答,而是尽快地走出了大门。
不过出门之后陈琅就像是有所目的一样迅速的朝着某一个地方快速的跑了起来,张羽不知根由,但是也只能咬着牙跑上去跟上。不得不说,陈琅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确实让张羽感到疑惑,不过他知道,这一定是陈琅知道了什么。
“陈琅,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张羽一边快步跑着,一边询问陈琅原因,但是因为两个人此时跑得实在是有些过于快了,哪怕是陈琅和张羽两个人的身体素质都很不错,但是这样下来也非常的容易岔气。
陈琅知道不解释清楚得话,这个小子是绝对不会罢手闭嘴的,所以干脆就停了下来,慢慢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说道:“这说到头来还是得感谢一下我遇到的那位师兄啊,虽然不是同门,但是他还是给我提示了一些线索。”
张羽这下就有些不明白了,怎么刚刚那个明显就是坏人啊,而且还是那什么罪魁祸首太子爷的手下,怎么会给他们留下线索呢?
“陈琅,那家伙可信吗?他不会是故意忽悠我们吧?把我们蒙骗到一个什么地方,然后给我们设下埋伏,打我们的措手不及?”
张羽的怀疑倒是合情合理,只不过好像有些过于担忧了。陈琅慢慢地从自己的怀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方印,说道:“那个太子爷能够料事如神,自然也会知道我们的事情,知道我们想要查什么,知道我们打算阻止他。不过,三十六计之中有一计你一定听说过!”
张羽问道:“哪一计?”
陈琅说道:“将计就计!”
大约是夜里面九点左右,老城隍庙的附近已经变得一个人也没有了,周围更是冷清得很。按理说像这样的繁华地段,怎么也不应该在这个时间点就空无一人了啊。不仅仅是街上没有行人,就连周遭的店铺也是一样,有一家算一家,全都是大门紧闭铁将军把门。
城隍庙当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穿着及其随意的道士打扮的人,这人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他百无聊赖的躺在台阶上面,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他一个人看着头顶没有一颗星星的夜空,喃喃自语道:“夜空无星,谋事大凶!只是不知道,这个大凶之兆是对谁而言的啊!也不知道我留下的那个线索,那个小师兄能不能猜得出来啊?”
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陈琅和张羽两个人慢慢地走了出来。陈琅拱手,笑道:“无量天尊,没想到师兄也会称呼我为小师兄,看来就算是离开山门多年,师兄也还记着自己是道门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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