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和许力都喝多了,我把我爸得了癌症,我却无能为力的事情讲给许力听。
我告诉他,我既没钱也没手艺能让我爸的生命再继续延续,每个人的无奈不尽相同,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
许力劝我,凡事看开,要相信冥冥中自有安排。
我笑他,“你一个高知分子竟然也相信“冥冥中”啊,那你说说风水学和你学的建筑设计有什么玄机。”
他竟然能大谈特谈风水学,还将里面很多的观点同建筑设计联系起来。
“真不愧是高知啊,你刚才说的那套理论,在风水学上都成立!力哥,你这个兄弟我真的没白认,我是捡到宝了啊!”
“向荣,你也喜欢研究风水?”
“我不是喜欢,我是很喜欢,从小就得自我姥爷的真传,很多楼盘,我去之前就能根据地气、方位判断出它的兴衰成败。”我眼睛红红的看着许力。
“好!太好了!没想到我在这遇到了知音。你知道我的薪资为什么是咱们集团最高的么?就是因为我的设计理念中兼顾了风水学,那些风水学上明令的红线,我从不僭越。”
“力哥,你是这个。”我朝许力竖起大拇指。
我看他捂着肚子,还一个劲打嗝,赶紧和他说:“今天就别喝了,我给你写个方,你回去熬药喝,这个事不能脱,脾胃主运化,拖久了,身体其他脏器也会出问题。”
“向荣,你是认真的吗?”他还是不太相信我。
“你喝了呢,有恢复的可能,你不喝的话,恢复的可能是零。你文化水平这么高,这个概率你自己计算一下。我上小学四年级就开始学中医学了,治好的病人不比你开发的楼盘少,我值得你给与信任去试一次。”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许力摊摊手,“那就算我捡个便宜了,哈哈哈!”
跟许力分手以后,我迷迷糊糊的往住处走,忽然想到这个时间,安宁在不在摆摊?
于是我特意拐了个弯,从那天看到安宁摆摊的位置走。
其它的几个摊位都在,但是安宁没出来。
我一边走一边想,这丫头恐怕以后都不能出摊了,毕竟有工作了。
正想着,路边停的一辆红色宝马吸引了我,这不是徐女士的车吗?她来了?
我左右看了看,只见车,不见人,奇怪,这徐女士不像是吃路边摊的角色啊,怎么来这里了?
第二天,安宁过来了,高阳没有来。
“安宁,昨晚上没出摊啊?”我问。
“啊?哦、我,一开始出了,后来城管又来了,我就溜了,您去看我了?”安宁问我。
“城管?没有啊,我看到那些人都干的热火朝天的,一直都在。”我狐疑的看着她。
安宁也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问我:“领导,高哥没有来,是不是这个工作就是我的了?”
我看看高阳空着的座位,心里总觉得他能来,所以没回答安宁的问话。
“安宁,如果你获得这个工作,可要好好干,你是知道的,咱们集团对用人卡的比较严,因为你是在我下面,我抬抬手让你过了而已。但是如果你不能胜任要求,我还真是无能为力保你。”我想我有必要给她一些压力。
“领导你放心,你说的我懂,我能理解。我会好好珍惜这份工作的。”安宁掩饰不住的开心。
正在这时,高阳来了,看到我之后很正式的跟我说:“吕总,我想好了,这份工作我干。我也不跟安宁竞争客服岗了,我想干安保,多赚一点。我跟我家那口子已经商量好了,这是我经过慎重考虑之后的决定。”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拍拍高阳的肩膀说:“好!好好努力,未来还会有上升空间。”
高阳跟我相视一笑。
安宁听见这个消息,也很激动,“高哥,太好了!我愿意跟你一起合作,我家也住附近,以后我们互相都可以有个照应。”
高阳也开心的说:“是啊,我决定留下来也有这个原因,你让我对团队合作有信心,没有外面那些套路和弯弯绕绕。”
我看看新加入的这两个人,德邻居的工作,我可以放心了。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来电显示是林翔。
“喂,老林,有什么指示?”
“向荣,有线人反映许德生去临市了,你是不是还在临市?”
许德生来临市了?我很惊喜。“我在啊,他来这了,那没跑了,我逮他!”
“不要轻举妄动,你在物业,有有利条件,我给你打电话是希望你帮我侦查一下线索和蛛丝马迹。他手上有冯楠和冯晶晶,现在不知道两个人的安危,轻举妄动的话,人质会有危险。”林翔严肃的说。
啊?冯六日在他手里?这个家伙还真是很难搞。
“老林,告诉我具体的安排,我帮你调查。”
据老林的说法,许德生出没的地域正是德邻居附近,而且很像是安宁摆摊那附近的老式居民楼。
“向荣,他手里应该是有武器的,你务必小心!务必不能轻举妄动!我后天就赶到临市。还有,丁有生撂了。”
“真的吗?你们抓到他的罪证了?”都是好消息,我很激动。
“对,我们截获了他倒卖的一批文物,价值不菲。他撂了,但是刘才东那50万,他说他不知情。”
“什么?你的意思,东哥还要担着嫌疑?”我有点着急。
“所以,我们要抓到许德生,才能真相大白。其他几个人因为什么被害的,等我到了再和你细说,我这边有急事要先处理。”
林翔没等我再言语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我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走,许德生,如果你在临市,我一定将你按住!
晚上我早早就去了安宁摆摊的小街,想借机会看看是不是能遇到许德生,安宁果然已经出摊了。
“领导,我就知道你会来,给你抻了碗面,趁热吃。”安宁热情的招呼我。
这姑娘的细致劲儿,让我倍感安慰,一个人在异乡,如果能有人给你准备一碗热面,那种温暖是自己下馆子无法比的。
安宁做的面条味道很特别,尤其里面的面汤,喝到嘴里沁人心脾。
“安宁,这手艺你跟谁学的?可以开个面馆了。”我由衷的赞叹。
“跟我爸爸,我爸就是厨师,很厉害的厨师!”安宁说起她爸爸明显很骄傲。
“你爸爸现在不在了?”我问。
安宁的兴奋劲减弱,幽幽的说:“高二那年,他出了车祸,人当时就没了。”
“这是你辍学的原因?那你妈妈呢?”
我终于了解了她辍学的无奈,家里的顶梁柱没了。
“我妈不要说她,一个没良心的女人。”安宁气愤的扯着手里的面条,不再言语。
看来这丫头有一段痛苦的经历,经历虽然痛苦,却也造就了今天独立且坚韧的她。
这时候,街对面传来汽车喇叭的鸣笛声,很显然是在提示安宁的。
我转头看过去,啊?徐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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