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彰,赶紧给她抓回来,丢不丢人!”白化病业主本来想出来拉架,但是听到老太太的声音就忍住了。
“是不是给你脸了?你喊什么喊?想让全楼的人都听见吗?”女业主的老公还是一副凶巴巴的语气。
这时候白化病业主听见女业主疯狂的大吼起来:“你和你妈,你们不是人!孩子出生以后都是我一个人管,白天你上班,你妈根本不管我们,也不给我做饭,就知道孩子哭了说我,晚上你回来也不帮我分担,夜里孩子哭了,你还埋怨我没有照顾好孩子,刘建彰,你就是这么爱我的吗?”
这时候楼下也有听见的邻居开门出来看的声音,但是没有一个人上来劝架。
白化病业主还是忍着没有出去。
但是这时候他听到了男人有力的脚步声走出来扯那个女业主,女业主更加大声的哭喊,就是不进去。
他对着门镜向外看,女人的婆婆也加入了撕扯的行列,两个人拽着女业主往屋里拖。
女业主的鞋子都被扯掉了,又哭又喊,就跟疯了一样,特别可怜。
他实在忍不住了,打开门劝,“邻居,有话好好说呗,都是一家人。你女人刚生完孩子,这么大情绪,会影响身体的。”
就这一句话,就给他带来了噩梦般的阴影,一直到最后不得不离开新家园。
女业主看到来了人拉架,趁她老公和婆婆愣神的工夫,挣脱了束缚,跑到白化病业主身后躲着,那副神态俨然精神崩溃的状态。
“你以为你是谁呀!别人家闲事儿少管!真是狗拿耗子!”女业主老公很不客气。
说完以后还是伸手去白化病业主身后抓女业主。
不知道是情急之下,还是被对方骂了心里不舒服,白化病业主突然出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我和你说过了,有话好好说。”
他这一下,把女业主婆婆也吓了一跳,怕自己儿子吃亏,冲了过来,不依不饶的喊:“你敢打人?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什么事儿啊?”
这一下就更乱了,女业主和白化病业主都没想到这老太太能蹦出这么一句。
女业主老公有可能早就怀疑自己老婆,那么多邻居都是出来听听就回去了,没一个人来管,只有对门的男人来管,而且还这么仗义的管,他觉得他妈说的不无道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谁都不让份的吵开了,后来干脆动了手,女业主婆婆报了警。
警察来了,物业的也来了,整栋楼的人都知道了。
新家园的人就开始传白化病男业主跟女业主“不清不楚”、“有不三不四的关系”,后来越传越甚,只要白化病业主一出现,就有人在背后指点他。
以前是对他的穿着和造型颇有微词,现在变成了丑闻,这些人就更加肆无忌惮。
再后来,女业主屈服了,看见白化病男业主就躲着走,在一个电梯里也不说话,刻意回避。
有一回带着孩子在楼下玩,小孩玩的玩具掉到了地上,刚好男业主经过,顺手帮着捡起来递给她,结果她不但没说谢谢,还把那个玩具给扔到垃圾桶。
再后来好像也发生了一些事,但是就不清楚了,男业主也就搬走了。
“这故事听着有点气愤呐!”高文康说。
“当时你们物业怎么不早点出来管呢?那么吵吵,不能只有一家给你们物业打电话吧?”高文康问文大爷。
“是有几个电话,但是谁能管得了啊?清官难断家务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无语了,高文康也气得不言语了。
“现在八号楼顶楼住的还是那个女业主家吗?”我问。
“不是了,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这园区人员流动大,经常来搬家公司的车,出出进进的,我们都习惯了。”文大爷回。
“那这个男的搬到哪去了,你也不知道吧?”我又问。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但我总觉得离这里不算远。”文大爷回。
“为什么这么认为?”高文康问。
“我有几回在那个两条街左右的小市场看到过几次他在买菜,要是住得远,也不能跑这里来买菜呀!”文大爷回。
“我觉着真正让这男的放弃的是对门女业主的行为,明明是好心帮她,她到最后竟然也站到了对立面,还做出那么伤人自尊的举动。”我说。
“也没办法呀,一个女的,跟整个家族为敌,连左右邻居都指指点点,孩子那么小,让她怎么面对?”高文康也有自己的看法。
“白化病男业主挺冤的其实,住在对门,搞那么大动静,平时经常说话的关系,咋能不出来问呢!那天我也去现场了,那女的造的,披头撒发的,光着脚,脸上和胳膊上都有伤。”文大爷说。
“也是个可怜人,哎!”我哀叹起来。
“向荣,鬼影能是白化病这男的吗?”高文康问我。
“不好说呀,除了这个头套是在八号楼发现的,这个男的也有那么身衣服,就没别的了,你觉得是吗?”我也无法确定。
“可别忘了,咱们还没查清楚出事这家对门到底有没有人住呢!”高文康说。
“这好办,我们今晚上开始蹲点儿,我就不信真有人住,蹲不着!”我回。
“蹲点儿?”高文康疑惑。
“对,咱们俩早点吃完饭,然后睡一觉,九点左右就去四号楼蹲守,连续蹲几天看看。还有这个业户档案的工作还要继续完善,我们做完了两栋高层的,剩下这些让物业的员工继续赶出来。”我把想法和安排告诉高文康。
高文康想了想说:“就这么办!”
这时高文康的手机响起来,“喂,老杭,怎么了?”是他的心腹老杭。
“什么?不行,不用他来,他帮不上忙。行了,别说了,就这样!”高文康不耐烦的按掉电话。
然后抬起眼睛看看我,嘿嘿嘿的笑了,“老杭非要杭易道晚上来陪我们干活,让我给拒了。”
“文康,你能不能给我解解惑?这个老杭到底是你什么人?”我实在忍不住了。
高文康脸憋得通红,下了很大决心说:“向荣,我这,应该不算违反公司规定。”
这回换成是我为难了,还不如不知道呢,要是真违反规定可咋办!
“那你可想好了再说,如果真违反规定,我可不敢保证我不大义灭亲。”我斜睨他。
“哎呀,你看你,我就那么一说,老杭是我大舅哥,我老婆的亲哥哥。”高文康说。
我脑袋转过来了,原来是亲戚,亲戚在一个团队,这个允不允许,我还真不确定。
“怪不得他那么在乎你的安全。不过,文康,我总觉得他在你的工作上促进作用不大,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自己的刀砍不了自己的把?”我问。
高文康点点头,说:“老杭之前不是干物业的,原来在我们这里的一家国有企业干行政,有本事着呢,管人的,后来因为效益的问题,随着一大批人一起下岗了,家里有老、有小要养,我这正好缺人,就把他招过来了。他能力是有的,就是私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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