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晚惊恐看着他,只觉得他无比可怕。
等到救护车过来,她刚想要跟上去,就被他强行抱起来,塞进了车里。
“你放开我!”
她尝试打开车门,可手腕却被他捏的生疼,怎么都甩不开。
“坐好!”
陈聿单手开车, 狠狠凶了她一句:“姜妤晚,你要是再敢和我这么闹,我现在就让人断了你奶奶的治疗。”
听他提起奶奶,姜妤晚慌的彻底:“陈聿,你没资格这么做……”
“你看我有没有资格。”
陈聿看着她不安的神色,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现在周简知不要你了,我看你还能去找谁!”
他说的笃定:“姜妤晚,我早就和你说过,周简知不可能娶你,他就是玩玩儿你,周家早就给他看好了老婆,人家的家世比你好千倍、万倍,还和周简知是青梅竹马,你方方面面都比不过人家。”
姜妤晚知道他说的是季媛,敛下眼中暗淡的情绪,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怎么,伤心了?”
陈聿没得到她的回答,只觉得怒火越烧越旺盛,怎么都消不下来,就好像要消散他最后一丝清明一样。
他把车停在公寓楼下,看着姜妤晚完全没有要下车的意思,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把将她拽下车。
然后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俯身将她扛在肩上,一路回到了公寓。
“你放开!”
姜妤晚心里愈发不安,不停拍打着他,可却没有任何作用。
直到被他扔在卧室的床上,看着他脱卫衣的动作。
姜妤晚心里更是一惊,不顾一切挣扎起身就想要逃离。
陈聿率先将门反锁,然后挡在她身后,一步步逼退她:“想跑哪儿去,嗯?”
她心慌不已,害怕地说:“陈聿,你不能这么做,你要是强迫我,就是犯法的!”
“犯法?”
陈聿不屑一笑,将她逼到床边,脚步却没停下,直到她重心不稳跌落在床上,他随手抽起床旁的领带,试图把她手绑起来。
“你放开!”
姜妤晚白着一张脸,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把他推开。
陈聿跪在她身上,看着她抗拒的模样,心里憋着一口气,冷声道:“强迫是吧?姜妤晚,我今天还就对你用强的了!”
姜妤晚挤出了泪花,颤抖着声音:“陈聿,你敢我就会报警!”
“事后随便你报,嗯?”
陈聿俯身凑近她,表情很沉:“你是自己乖乖听话,还是我强迫你,选择权交给你。”
他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手上绑她的动作却没停下。
“不、不行”
姜妤晚哽咽地摇头,滚烫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落下。
但他显然不会再听了,动作带有几分急切掀开她的卫衣,露出她白皙如雪的肌肤。
“啪-一”
趁着他垂头解她牛仔裤扣子的时候,姜妤晚毫不犹豫甩了他一巴掌。
在他怔神的时候,一把将他推开,顾不上所有跑到门口,尝试打开门,但都没有成功。
只能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想要拨报警电话。
陈聿冷嗤:“行啊你,长脾气了。”
他走上前伸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姜妤晚,我告诉你,你今晚逃不掉。”
她怒极攻心,眼眶通红:“陈聿,你混蛋!”
她眼中蓄满泪水,看着他满是惊恐和恐惧。
陈聿眸色微变了几分,但态度依旧强硬,去夺她的手机。
姜妤晚咬紧牙关不肯退让,两人在争夺的过程中,手机不小心拨通一个号码。
很快传来男人沉稳地声音:“晚晚?”
“周简知救我……”
“唔!”
她话没说完,就被陈聿死死捂住了,眼睁睁看着他把手机关机。
而陈聿的怒火也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一把将她甩到床上,不再给她能够挣扎的机会。
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红着眼嫉妒说:“姜妤晚,明明我们在一起三年的时间,你凭什么!凭什么……就通过这段时间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姜妤晚被他掐的脑袋发晕,耳畔更是嗡嗡作响,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力去掰他的手。
“我不允许!我他妈的不允许!”
陈聿手上的力气没有停下的意思,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脸,俯首吻上她的唇——
另一边,暮色包厢里。
许星白看到他突然站起身,拿着外套急匆匆的就要离开,好奇地问:“简知,怎么了?”
“去找晚晚。”
周简知一边说,一边打了通电话,嗓音多了几分不稳:“去查姜妤晚的位置,三分钟内,把定位发到我手机上。”
挂断电话,他脸色紧绷着,心里更是从来没有过的发慌。
许星白鲜少看到他露出这样慌乱的表情,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连忙跟了上去。
周简知刚上车,就收到了助理发来的定位。
是在陈聿的公寓。
他脖颈青筋暴起,一路上车子如同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
许星白坐在旁边,默默抓紧了扶手。
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在十分钟内赶到,但在公寓电梯门的密码上尝试了几次,都是试错状态。
他脑子紧绷着一根弦,一脚跺在门上,此刻完全没了平时温和有礼的模样,然后迅速给周清拨了一通电话。
得到密码后,他指尖是抑制不住的发颤输入好密码,立马就走了进去。
客厅的灯光微弱昏暗,卧室的门紧紧关着。
许星白刚跟进去,就听到卧室忽然传来一道巨大的玻璃碎裂声。
周简知眸色蓦地一紧,脑海里完全没了任何多余的思考,用力将门踹开。
在听到动静后,里面的两个人同时停下了动作。
姜妤晚缓缓抬头,在看到周简知后,心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眼里的泪也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止不住的落下。
而她此刻头发散乱披散在身前,白皙的脖子上有着明显掐痕,卫衣被完全扯下,只剩下胸衣在肩上欲挂不挂着,整个人眼眶湿润通红,看起来格外脆弱。
许星白自觉转过身体,走远了一些。
安静的卧室里,只有她手腕上伤口的血珠正一滴又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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