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不玩了。”
“萧哥哥~”李幼言娇柔的声音听到身体一酥,萧宴殊有些脸红。
“柳姑娘,我们继续吧,不要影响心情。”
大家气氛继续起来,没想到第一个没回答上来的就是萧宴殊。
他站在原地显得很笨拙,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故意的。
宋微微在一旁轻推李幼言,她直接倒在了萧宴殊的怀里。
还在装腔作势,“哎呦,萧哥哥对不起,我是不小心。”
萧宴殊眼睛向下倾斜着,没有一丝表情,现在对李幼言毫无波澜。
“那萧哥哥接受惩罚吧。”
“太子殿下可否有喜欢的人?”
这是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很多女孩子都害羞的脸红同时脸上又期待着回答。
萧宴殊下意识的看向柳蓁,这一幕李幼言看的清清楚楚。
“孤是太子!不缺太子妃!”
这句话貌似是和柳蓁说的,但很显然她在一旁和白行止相谈甚欢。
“马上宫禁了,宴会结束!”
萧宴殊像是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其他的人还在状况外。
李幼言把头顶的金钗拿了下来,她塞到柳蓁的手上。
“我们初次见面,这算是见面礼吧,以后也算是朋友了。”
这枚金钗是李家花重金打造的,也是太后亲自挑选的样式,现在随便赏赐给柳蓁是何等的殊荣。
但是柳蓁并没有接受,她塞了回去,“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回到太子府并没有看见萧宴殊,而是黑子一直在门口等待着。
黑子迫不及待的跳着,想要柳蓁抱着它,它站起来有一丈高。
“话痨!这是怎么回事?它怎么会突然去咬宋薇薇?还有这只狗怎么?”
柳蓁对这一切都很好奇,话痨在旁边赶紧解释。
“黑子是我在黑市上面发现的,它被关在一个牢笼里,就像当初的我一样,所以我依然绝然的把它买下来,它见你更加的亲切可能知道你是我的主子吧。”
这狗的眼睛就像人的一样明亮它一直盯着柳蓁,还时不时的朝它摇晃着尾巴。
只要柳蓁一挥手,它就会奔跑着在它的腿下蹲着。
十分乖巧的样子让柳蓁有些爱不释手,“今天晚上就要让它跟我一起住吧。”
萧宴殊回来一个人就躲进了书房里,他在练习书法却总是不满意,地上都是他扔下的墨纸。
一旁的侍卫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太子!”
“把桃给我叫来。”
柳蓁为了防止有心人陷爱星儿,所以就把桃儿安排在了星儿的身边,萧宴殊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桃儿倒是和柳蓁越来越像了,她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即使在面对萧宴殊的时候也是不卑不亢。
“最近你要看好你的主子以免她和白行止接触。”
桃儿看着太子的脸色不是很好,说话的时候气鼓鼓的很明显就是在吃醋。
她在一旁笑出了声音,杀受折叠交叉在一起福了福身子,“主子可是交到了新的朋友?”
“你不知道?”
“我的主子可没少为太子殿下费心,为了照顾星儿竟把奴婢给推了出去,所以这个间巨的任务恐怕奴婢胜任不了。”
这话一说萧宴殊原本锦州的眉毛终于梳展了一些,似乎心情也变得通畅了。
他仰着头还在极利的掩饰着,“那个白行止根本就不算你主子的朋友,只要她一心在太子府就好了。”
后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也是有些心虚,桃儿明明都听得见,但故意的反问着太子。
“太子殿下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
桃儿此刻已经了解了萧宴殊对柳蓁的心意,就连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准备找柳蓁了解一下情况。
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五里一片狼藉,还出现了一只大黑狗。
她吓得把整个房间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柳蓁的身影,害怕的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柳蓁从门外走进来,“你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桃儿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她直接就跑了过去大步流星的抱住了柳蓁。
整个人都挂在了柳蓁的身上,两个人差点都倒在地上。
“这只狗!”
“我是日后跟你解释吧,我今天有些累了就先要休息了。”
李幼言在被拒绝之后,她将手里的发簪直接摔在地上。
回到府上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你家的人都焦急的在门外等着。
“幼言!区区一个柳蓁我们还是能对付得了的,你才是未来的太子妃,不要管萧宴殊身边出现的任何人。”
李父在朝堂之上有一定的地位,“太子妃”这个头衔好像就专属于李幼言的一样。
李家也从来没有见过李幼言因为任何一个女人变得这么暴躁不安。
她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哭了好一会,最后是呼吸坐在铜镜面前整理了妆发把门打开。
“我要让柳蓁死!”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就连手掌都是紧握着拳头。
在她的心里不会允许有任何的女人接近萧宴殊。
这天在长街上逛着,真是得来全部非功夫,抬头一看便是柳蓁药铺的牌匾。
她随便走进去,没有人理会她,为了吸引主意力大声咳嗽着。
老顾上下打量着李幼言,总觉得有些面熟,仔细的回想原来是在宫中见过。
他很谦和的上前打招呼,“不知道李小姐是否还记得我?”
李幼言不屑一顾的表情看着他,“我一定要认识你嘛?”
很明显老顾尴尬的表情,“李小姐是生了什么病?”
“这家铺子子原来是我经常吃的糕点,如今变成了药铺我好奇进来看一看。”她很牵强的说说理由,当然老顾是选择相信的。
“那李小姐请自便,我这边还有病人。”
她简单的观察了一下,大多数来看病的都是穷人,于是心生一计。
有一个拄着拐的人,她派丫鬟过去跟踪,发现家里面躺着八旬老人。
刚好可以利用这个身份来陷害柳蓁。
“你是什么人?”
丫鬟张开了双臂直接把拄拐的人拦在面前,“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调解可以医治好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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