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英接过齐瑞宗递过来的肉,心中却一片凄凉,她摇摇头把肉推了回去:“我不饿,你吃吧。”

    “娘,你现在不吃东西,身体怎么吃得消呢?”

    张红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心里难过得很,实在吃不下。”

    这时,一旁的齐瑞文猛地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怒火:“这群混账!竟然害死了我的英儿!我要去把他们统统砍死!”他怒吼着,一把推开李强,向门外冲去。

    张红英赶紧起身,一把拉住齐瑞文的手臂:“瑞文,你冷静点!”

    齐瑞文用力挣扎,眼神中的愤怒几乎要燃烧起来:“娘,你不明白!他们是杀人凶手,我要为英儿报仇!”

    张红英深吸一口气,紧紧抓着儿子的手不放:“瑞文,听娘的话,现在的我们不能冲动。那些流民已经散了,而且我们现在也没有那个力量去报复他们。你要冷静下来,想想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办法。”

    齐瑞文咬紧牙关,浑身颤抖着,但他终究没有再挣扎。他知道母亲说得有道理,但现在心中的怒火与悲伤交织在一起,让他难以平静下来。

    罗氏在一旁哭泣不止,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英儿……我的英儿啊……你怎么就走了呢?”她的双手捂住脸,哭声凄厉。

    张红英走过去,将罗氏搂在怀里,轻声安慰道:“瑞文媳妇,官府的人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娘答应你们。”

    罗氏靠在张红英的肩膀上,哽咽不止,渐渐地情绪才稍有缓和。

    夜幕降临,全家人坐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围着一堆篝火。

    火焰映照在每个人的脸庞上,张红英拿起一件齐英以前的衣服,低声说道:“英儿即使不在了,她依然是我们齐家的孩子,我们给她立个衣冠冢,以后也好来祭奠她。”

    罗氏泪眼婆娑,点了点头。

    张红英站在坟前,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可怜的孩子,还是没逃过命运的事了捉弄,我们的缘分浅,下辈子再做家人吧。”

    回到家里,齐瑞文还在屋里坐着,张红英走到他身边,轻轻拍拍他的肩膀:“瑞文,生活还得继续。我们都要好好活下去,这样才能对得起英儿。”

    张红英转过身来,对着齐瑞宗和齐瑞礼说道:“瑞宗、瑞礼,明天你们俩带孩子们把那块地锄了,准备种些菜。瑞文和罗氏这几天就别干活了,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

    张红英夜里盘算着如何能够在这又穷又偏的地方好好活下去,虽说她现在有系统,但凡事还是要靠自己,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全家人都来到了一片荒废的土地前。

    这里杂草丛生,土地贫瘠,但张红英决心让它变成一块菜园。

    张红英拿出一些农具分发给众人,:“今天我们先把这块地翻一遍,明天再播下种子,过几个月我们就有新鲜的菜吃了。”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全家人都来到了一片荒废的土地前。

    “大家都分一下工具,今天先把这块地翻一遍。”张红英说着,开始将手中的农具分发给大家。

    齐瑞宗拿着锄头,一脸为难地看着那满是杂草的地面。“娘,这个我……真的不行啊。”

    一旁的齐瑞礼见大哥不愿意干活,也跟着放下手中的工具,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是啊,这种粗活那是我们干的了的。”

    听到这话,张红英心头一阵火起。

    “你们俩这是什么意思?这已经不是侯府了,若是你们在摆架子,别怪老娘把你们都给赶出去。”她怒斥道,气得浑身发抖。

    齐瑞宗和齐瑞礼被母亲的话吓了一跳,齐瑞宗辩解道:“我们不是不想干,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始啊。”

    “别废话了,给我好好干!”张红英一把抢过他们手里的工具,“我看你们是怕脏了自己的一双手是吧?今天就让你们尝尝劳作的滋味!”

    她拿起一把锄头,狠狠地插进土里,用力一撬,一大块土就被翻了过来。

    她一边示范一边说道:“你们看看,就是这样!把土里的根须全都要清理干净,这样种子才能长得好。”

    几个孩子兴奋地看着,纷纷模仿起来。

    齐瑞宗见此情景也不好再推脱,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一起干了起来。

    可还没挥几下锄头,他便觉得双手酸痛难耐,额头上汗珠也开始不断往下滴。

    “这活太辛苦了,我真的不行……”他再次想要撂挑子。

    张红英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不干是吧?晚饭你也不用吃了。”

    “行行行,我继续做就是了,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说着,他勉强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而另一边,在母亲严厉目光的注视下,原本还打算混日子的齐瑞礼也只能硬着头皮加入到队伍中去。

    张英红看着他们在地里劳动,已经能够想象到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变成一片绿油油的菜地。

    不过…好像还差点什么。

    “老大媳妇,跟我出去一趟。”

    秦氏一听张红英叫她,立马放下锄头朝着她跑过来。

    “怎么了娘?”

    “我听说你娘家之前是开铺子的?那你可会记账啊?”

    张红英记得原书中这老大媳妇原本是个猪肉铺老板的女儿,这长像虽说在她这一种儿媳里最是平平无奇,身世又是门第最低的,但相对于其他几位的张扬跋扈,她就沉稳许多。

    所以张红英也愿意将记账这种事交给秦氏。

    “略会一点,也会写几个字,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红英将她刚才邻居家借的驴车牵过来,一把拉住秦氏就带着她上了驴车。

    “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对于张红英突然的动作秦氏还是有些害怕的,她知道自己不受老公喜欢,现在又是他们正是缺钱的时候,她怕张红英是要将她买了。

    “娘,我长得丑,又不会歌舞我买不了几个钱的!”

    秦氏坐在驴车上挣扎着就像下车,一行人听到动静纷纷朝着边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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