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简直太好了!有圆儿姑娘在身边护着我,我感到无比安心和放心呢。”苏子衿心中满是欢喜与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她深知苏圆儿武艺高强、身手不凡,但却未曾料到欧阳天青竟能够成功劝说苏圆儿来保护自己。究竟他用何种方法打动了苏圆儿的心弦呢?这着实令苏子衿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苏子衿眼眸中的喜悦之情犹如璀璨星辰般闪耀夺目,根本无法掩饰得住。而苏圆儿目睹此景亦是满心欢喜,因为眼前之人依旧如同往昔那般充满朝气、乐观开朗,仿佛一轮暖阳照亮他人心房,令人倍感温馨舒适。
时光倒流至数日之前,彼时苏圆儿正静静地端坐在药老庭院内的那张石桌旁,神情略显呆滞,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宛如鬼魅般悄然降临——原来是墨玉现身于此。紧接着,墨玉亦轻身落座于石桌一侧的凳子之上。然而,两人就这样默默相对,一时间皆沉默不语,整个场面显得异常静谧。最终,还是墨玉率先打破僵局,缓缓说道:“近来,据可靠消息称,大丽国边陲地带局势异常动荡不安。此次,苏小姐将以陪同主子一同前去参加其表哥婚礼之名,实则暗中深入调查此事原委。主子对苏小姐此行安危甚为担忧,特遣在下前来征询您的意见,不知您可否愿意随侍左右护佑苏小姐周全?”
苏圆儿听墨玉说完之后再想:苏小姐,哪个苏小姐?跟太子殿下有关的苏小姐是那个身上有着太阳光芒的苏小姐吗?如果是她的话,那就护她一次吧,就当是偿还她帮自己找出了蛊毒。墨玉见苏圆儿似乎没有听见,墨玉见她还是如他刚来时的样子,并没有半点反应,正准备再说一遍,只见苏圆儿开口问了一句“何时出发?”
墨玉听了苏圆儿的话,还有点怔愣,说实话他并没有觉得苏圆儿会答应,只是没想到她却如此轻易松了口,反应过来之后赶忙回道“主子正在安排前往事宜,可能还需要几天。”
墨玉话音刚落,苏圆儿便缓缓站起身来,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自从她来到此地,便入住了眼前这座宁静的院落。这院子里居住着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就在她搬进来后的次日清晨,那位当初首次诊断出她体内藏有蛊毒的小姑娘,紧跟着这位大夫一同前来探望她。
当两人见到苏圆儿时,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然而,苏圆儿却毫无畏惧之色,坦然地接受了他们抽取血液进行检查的要求。那位大夫平日里鲜少露面,始终待在自己的小院中埋头钻研各类珍稀草药以及那些前所未见的奇妙药方。
记得初次蛊毒发作之际,那大夫慷慨地赠予她各种各样从未见过的药草,期望借此帮助她抑制蛊毒的肆虐。在痛苦难耐、几近昏厥之时,终于有一种神奇的药草展现出了惊人的功效——能够显着减轻蛊毒发作时带来的剧痛。只可惜,这种珍贵的药草数量极其有限,且身边所存无几。药老为了能更好的观察蛊虫的状态,苏圆儿别无选择,只得求助于太子殿下,请他代为寻觅更多可压制蛊虫的稀有药草,虽然她是很想死,但是她却不想如此生不如死的痛苦难受,能有效减轻蛊毒发作的痛苦,那自然也是极好的。
就这么一直留在这院子里,从未走出过这个院子,如今也已经过去了四个月了,她在脱离了那里之后,居然还能再活将近四个月之久,如此说来,老天爷也不算博待她了,这次走出就当是偿还苏小姐的恩义吧。
苏子衿让白芷给苏圆儿安排了房间,就在她的隔壁房间,让白芷给苏圆儿安排房间的这段时间,苏子衿一直在询问关于苏圆儿最近的状况,关于药老有没有找到上一次对她蛊毒有压制作用的药草,苏子衿这边同样心急如焚地四处寻觅着,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当得知这个消息时,苏子衿轻声宽慰着身旁一脸无波无澜的苏圆儿:“别担心,此次我们恰好要前往大丽国边境,那里地域辽阔、物产丰富,又是以蛊虫治国的国家,届时必定能够寻得所需药草。”
随后,二人便开始喋喋不休地闲聊起来,尽管大部分时间都是苏子衿在滔滔不绝地讲述,而苏圆儿只是偶尔插上一两句话,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们之间愉快的沟通与交流。苏子衿甚至还贴心地告知苏园儿,倘若她对房间有任何不满意或者不适应之处,随时都可以前来找自己解决。
待一切安顿妥当后,苏圆儿率先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刚踏入房门,她便被眼前精致华美的布置所吸引——屋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珍贵物品,其中有不少是她从未曾见识过的稀罕玩意儿,但凭借直觉,她也能知晓这些皆是价值不菲之物。望着满室的奢华陈设,苏圆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原本,她之所以答应护送苏子衿,完全是出于想要报答对方昔恩情的考量。可如今,苏子衿却将她视作家人一般悉心照料,给予她无尽的关怀与温暖。这种待遇令她既贪恋又惶恐,总觉得自己实在不配拥有如此厚待。
苏子衿深知苏圆儿自幼生活诸多不顺遂,担忧她独自闲待时会感到无趣烦闷,因而仅仅休憩片刻后便匆忙前来寻她。见到苏圆儿,苏子衿轻声问道:“圆儿姑娘,不知你是否愿意见见我的祖母呢?我祖母为人和蔼可亲,极为友善。倘若此刻你并无此意,那也无妨,待到日后你心生向往之时,我定当引领你前去拜谒,如此可好?”
苏圆儿刚听闻此言,眉头紧蹙,这一细微变化自然未能逃过苏子衿敏锐的目光,她当即意识到可能有些不妥,于是赶忙补充了后半句,见她眉头散开,便又开口说道:“圆儿姑娘,你可有特别钟意的美食、喜好的玩乐之物?亦或是要不要出去走走,若是如此,我愿意陪伴你一同出游哦!”
面对苏子衿这般热忱,苏圆儿颇感有些难以应对,终于缓缓开口说道:“你无需怜悯于我,尽管往昔的身世令我自觉略有不堪,但我衷心期望你能够将我视作一名寻常友人相待。”说罢,她微微低下头,神情略显落寞。
“你觉得我是在可怜你?”苏子衿反问。
苏圆儿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但这种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苏子衿仔细地打量着对面的苏圆儿,只见她的头轻轻地低着,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苏子衿看见她的手一直在捏着自己的衣角,苏子衿轻轻一笑,然后对苏圆儿说道“圆儿姑娘,你可以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吗?”
苏圆儿闻声抬头看着苏子衿的眼睛,只见,苏子衿的眼里有着满满的笑意,里面并没有其它不好的感觉“圆儿姑娘,我并没有在可怜你,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以前你只能是一个人,可现在你不必如此,而且你能够身处恶的地方,还能保持一丝善良,从多次蛊毒发作的痛苦当中活下来,你比你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坚韧不拔,更加有勇气,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值得有人对你好,你值得拥有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
苏圆儿被苏子衿的话所震撼到,她被自己的父亲卖了两次,最后活得生不如死,她从来没有想过她自己值得拥有好的东西,现在之所以会去寻找太子殿下找药草,都只是想让自己不要那么痛苦,好早点儿痛快的死去,都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活下来,也从未想过有一天有人会跟自己说她值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美好的东西。
苏子衿静静地看着苏圆儿在那儿思考,也没打断她就这么陪着她,苏子衿自己也在思考,她之所以会对苏圆儿这么上心,大概也是因为自己在以前也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不自觉的就会觉得同病相怜,想让她过得更开心更快乐。
就在两人都安静无言的时候,突然之间,耿春燕走了进来“小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春燕,你来啦,快快快,过来坐!”苏子衿满脸笑容地伸出手,热情地拉住耿春燕,并将其轻轻按到座位上。此刻,耿春燕方才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苏子衿,落在了一旁安静坐着的苏圆儿身上。
“听闻那木头脸提及有高手相助,莫非那人就是你?”耿春燕微微眯起眼睛,紧紧盯着苏圆儿,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究。
苏圆儿听到声音后,也转头望向耿春燕。当她看清对方的面容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熟悉之感。这位姑娘不正是昔日跟随那位大夫一同前来为自己诊治蛊毒的小女孩吗?而且,她还时常伴随在苏子衿左右。然而,对于耿春燕口中所说的高手是否指代自己,苏圆儿并不确定,因此她选择保持沉默,并未回应耿春燕的问话。
耿春燕眼见苏圆儿仅仅是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丝毫没有要开口答话的迹象,顿时心生不满,直接冲着苏圆儿嚷嚷道:“嘿,我说你这人怎会与那木头脸如出一辙呢?都是这般闷葫芦似的,问啥都不肯吭声!”
“春燕,别生气,好好说话,你知道的,圆儿姑娘,她不爱说话,至于是不是高手,你应该也知道的,圆儿姑娘确实算得上是高手,这样吧,既然都到了,我们几个一起出去玩吧,正好要到用晚上的时间了,我请你们俩去临江阁吃火锅,怎么样?”苏子衿赶紧中间调停着。
“不吃火锅,现在吃火锅太热了。”耿春燕开口反驳。
“嘿嘿,走嘛,有嘛上了新品,我保证吃火锅不热的!”苏子衿一手拉一个笑嘻嘻的就出了门。
待抵达临江阁之际,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里居然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店小二一瞅见苏子衿,便马不停蹄地将其引领至楼上的雅间。待到众人纷纷落座后,耿春燕惊讶地察觉到,楼上竟摆放着数盆冰块,使得整间屋子弥漫着丝丝缕缕的清凉气息。也正因如此,她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家小姐口口声声说不觉得炎热,原来竟是有如此众多的冰块供以消暑,这般奢华阔绰,又怎会感到燥热难耐呢?耿春燕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急忙凑近苏子衿身旁,询问道:“小姐,难道这整座临江阁都摆满了冰块不成?那得耗费多少银两啊?”
苏子衿这时方才忆起,当初临江阁开张之时,耿春燕恰好不在场,故而想必她对此事一无所知,自然也就不清楚临江阁实则乃是归自己所有。稍作思索后,苏子衿轻启朱唇,缓缓应道:“无需花费太多钱财。”
“还无需花费太多钱财?小姐您有所不知,这冰块在咱们大安可是极为罕见之物啊!即便是那些家财万贯的富贵人家,也未必能够买得起这些冰块呢!唯有皇宫大内才有能力供应如此之多的冰块。看来这临江阁的掌柜当真是财大气粗、豪气干云呐!”耿春燕不禁咋舌惊叹道。”
“咳咳”苏子衿轻咳两声,试图掩盖住脸上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之色。其实,早在许久之前,她便已将硝石制冰之法传授于阿云,并教会了阿云制作许多适合夏日享用的冰镇点心与瓜果。
而后,从阿云口中得知,他竟然寻得了太子殿下作为合作伙伴。如此一来,这临江阁中的冰块自是源源不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而且所需花费的银两着实不多。然而,对于其他地方的冰块供应情况,苏子衿却是知之甚少。她仅仅知晓在上个月的时候,阿云曾给予过她一大笔钱财,并声称此乃制冰贩冰所赚取的利润。当时的她并未多加留意,只是让阿云自行将这笔钱款存入钱庄之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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