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不太方便啊,简直是太让人难为情了。
江月性格虽然大大咧咧,但其实是个非常传统的女孩子,小学毕业后连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可以吃中药。”
江月痛楚的眼神里,乍现出一丝希望的光芒:“那你给我开药方吧。”
“没问题。”梁新拿起镜前灯下方,条形桌案上的纸笺和圆珠笔。
“梁新,熬中药挺费时间的吧。”江月的面部因痛苦而变形。
“是的。”梁新一边写药方,一边说道,“派人把药抓回来,至少要浸泡三个小时。然后需要熬三遍,一遍四十分钟,三遍一百二十分钟。总之,你这一副药熬完需要四个多小时。”
“那么久?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肯定来不及的。”
“对啊,不然没有效果。”梁新停笔看向满脸冷汗的江月,“江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晚上六点半,我有一个十分重要的采访!梁新,你能隔着衣服按摩吗?”
江月作为《林北日报》新闻部首席记者,这次来滨海的主要任务是采访一个大人物。
原定的大人物明天上午到滨海视察,所以她提前过来看望一下闺蜜柳如烟。
没想到,大人物改变了行程,提前到今天晚上。
听了江月的问话,梁新哭笑不得:“不能。”
“梁新,我要是同意你按摩那三个穴位,你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而且,必须保证我痊愈!”
“你让我摸……啊,不对,你让我按摩就行!”
接下来很静。
静到两个人仿佛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能忍住不?能忍住我走了!”梁新还要去借三十多万呢。
“你要是走,本姑娘就从四楼跳下去?哎呀,梁新,你咋那么多哪废话呀?成心的是不是?快点给人家按摩呀!”江月的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甚至忘了她是在求人。
“哎哟,哎哟!梁新,我诅咒你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婆!哎哟……梁新,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发脾气?哎哟…哎哟…”
“把上衣和裤子都脱了,露出前胸和小腹。”
江月尽管极不情愿,但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不由她不听话。
衣衫很快褪尽!
她只能用衬衣盖着自己的脸。
望着眼前的无限风光。
梁新觉得有鼻血要流出,便极力克制。
稳定心神,大手开始用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月小腹的疼痛也逐渐地由强变弱,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是的前所未有的温热、通畅的舒服感,她甚至不希望梁新把手拿走。
梁新,你让我舒服死了!
半个小时后。
江月睁开双眼,却见梁新已经是满头大汗。
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累的。
“这家伙还真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
如果听到了这句话,梁新估计会嗷嗷骂娘。
老子才不想当柳下惠!
坐怀不乱?
艹,我又没病!
刚才差点胡萝卜蘸糖稀!
“谢谢你,梁新!辛苦了!”江月此刻已经穿好了衣衫,但却不敢正视梁新,娇颜也红得能滴出水来,“改天我请你吃饭!”
“小事一桩,不必客气。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梁新!”
“还有什么事吗?”
江月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终于看向对方,一咬贝齿:“本姑娘警告你,这件事不许往外说,跟如烟也不能说!否则,‘咔嚓’!”
剪刀手,张张合合。
梁新下意识夹了一下双腿!
“呵呵。柳主任恐怕不会给我跟她说话的机会了。”梁新的目光突然有些黯淡,但内心冷笑:江月不正是他入局的传声筒吗?
“梁新,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柳主任是大老板,也就开会时能说上几句话,平时我们很少说话的。江小姐,拜拜。”
江月望着梁新的背影,喃喃自语:“中层领导,还是位置比较重要的办公室主任,平时很少跟如烟说话?怎么可能?这里面肯定有事!”
咖啡厅。
柳如烟与江月相对而坐。
好一对倾国倾城的美女,太养眼了!
任谁见了都会不禁赞叹!
“如烟,你把梁新怎么了?”江月一边用纤纤玉指搅动着咖啡,一边问道。
“他去找你了?”柳如烟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闺蜜。
难道梁新去找江月借钱了?
以他的素质不至于吧。
毕竟两个人是在高铁上认识的。
“没有。我刚才遇到了他。闲聊时,他说了句‘柳主任恐怕不会给我跟她说话的机会了’。我听了觉得怪怪的,所以,想问一下。”江月当然不能提梁新给她按摩治疗痛经之事。
“一年多来,他在培训中心招待客人,花销三十多万。后天审计厅过来审计,明天晚上五点前需要他把这些账结清。”
“啊?这么多!”江月神情错愕,瞪大了一双美眸,“他要是还不上,是不是就会因为涉嫌职务侵占而坐牢呀?”
“确实!”
“如烟,咱们得帮帮他呀,他要是一时拿不出三十万,我借给他!”
“江月,你是不是看上梁新了?”
“哪有?我就是觉得他人挺好的。再说,年纪轻轻就惹上官司,前途不就毁了吗?我现在就发微信问他。”
柳如烟见闺蜜已经拿起了手机,急忙制止:“不用,有我在这,这点小事还需要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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