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不要拘束,你先坐我去换衣服。”袁茵嫣然一笑,一指果盘,“那有水果,喜欢什么,不要客气。”
“好。”梁新敷衍了一句。
十分钟左右,袁茵从楼上走了下来。
风姿绰约!
袅袅婷婷!
深色正装换成了宽松的睡袍,头发也由梳得一丝不苟的抓髻,垂成浓黑的瀑布,蓬松的样子非常媚人。
此时的性感妖冶的袁茵与平素里正容亢色的市纪委书记很难画上等号。
这尼玛绝对是个尤物!
一个正常男人看到都想扑到的尤物。
梁新直觉嗓子发干。
他喉结滚动,连咽两口吐沫。
么的!
不行!
再看就进眼睛里拔不出来了!
梁新急忙收回目光。
“小梁,工作还顺心吧。”袁茵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而后扒了一个香蕉递到梁新面前,“来,吃根香蕉!我就特别喜欢吃香蕉!”
我就特别喜欢吃香蕉!
这话听上去,让人浮想联翩啊。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还是实话实说呢?
梁新看着袁茵起伏的胸脯,微笑道:“挺顺心的,柳主任也挺器重我的。”
袁茵又为自己扒了一根香蕉,轻轻咬掉一截:“如烟说了,你能力非常强,干工作也十分出色。看来。你是年轻有为啊。”
梁新坐正了身躯:“茵姐过誉了。我阅历浅,还需要历练,今后希望能够得到您多多指教。”
“这孩子,就是有教养!”袁茵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她有意用睡袍遮盖双腿的动作没有逃过梁新的眼睛,瞬间掠过眼帘的雪白,令他血脉偾张。
咕噜!
咕噜!
“茵姐,家里应该有保姆吧。”梁新并非没话找话。
五百多平米的别墅,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
显然不是袁茵和柳如烟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干的。
“有保姆!李阿姨她家临时有点事儿,回去了,明天上午回来!”
看起来,袁茵这是有所准备啊。
难道我今天真的要献身吗?
梁新心里直打鼓。
说心里话,面对如此绝色少妇,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有想法。
但梁新真的不敢!
他要是真把江茵上了,爽应该是绝对爽,甚至会超爽。
然而,一旦东窗事发,袁茵不一定有事,而他却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小梁,不要跟姐客气。以后有需要姐帮忙的地方尽管言语。”袁茵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梁新的小腹下方。
心旌一荡!
“茵姐,问个不该问的问题。您为啥不在宁阳工作,而是选择了滨海呢?”
梁新确实不解,袁茵为啥会选择与关为民分居?
难道就因为她有那样的病吗?
“我在滨海当纪委书记,都遭许多人诟病,说我是受老关的庇护!”江茵捋了一下秀发,“我如果再在省城工作,别人更会说三道四了!”
“其实,老关没到林北任省长前,我就是滨海市委常委,纪委书记了。”
对于这一点,梁新倒是听柳如烟讲了。
关为民由冀北省常务副省长,提拔至林北省任省长。
前妻因病去世好几年了,一直也没有续弦。
到林北任职后,经过省纪委书记高崇的介绍才才娶了袁茵。
“我老家就是滨海的,工作和生活都已经习惯了,不愿意离开,也就一直没有往省里调。”袁茵其实是有苦难言。
关为民行事不举。
对于袁茵而言,每次行事都无异于上刑。
两地分居,她少遭不少罪 。
然而,袁茵今年三十二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所以,才把自己的烦恼跟最好的闺蜜柳如烟讲了。
袁茵首先是个女人,而后才是高官。
是女人就会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柳如烟既同情和理解袁茵的欲望,更有其它考量,所以,便开始给后者物色合适的人选。
说实在的,袁茵非常欣赏柳如烟的办事能力!
为她找了个如此相貌堂堂,身壮如牛的小伙子。
“茵姐,您的情况,柳主任跟我说了。其实,您的病和关省长的病我都可以治。”梁新忽然觉得袁茵或许更希望她和丈夫的病被治好。
如果把这二位的难言之隐治好了,他也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而且,关为民能够策马扬鞭,展示雄风的话,梁新有可能因之而飞黄腾达!
“小梁,你说的可是真的?”袁茵抬起头,眼神流泻出渴盼。
这种渴盼里既有对病愈的希冀,又有马上需要得到浇灌的盼望。
梁新岂能不知?
但他极力抑制自己!
有些人是不能轻易碰的!
“茵姐,这种事情我哪敢开玩笑?”梁新从手包里拿出针灸盒,“我是中医世家出身,大学学的也是中医专业。您的病和关省长的病我都有把握治好。我先给您针灸。”
梁新有备而来!
“好。”袁茵虽然非常希望即刻与梁新共赴巫山,但还是克制住了,“需要我怎样配合?”
“您放松就行。”梁新请江茵躺在床上,露出小腿。开始对三阴交、漏谷等穴位进行针灸。
望着两条笔直的小腿,白瓷般的肌肤,梁新有点想入非非。
艹!
这一波一波的刺激谁受得了?!
梁新腹诽了一句,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开始运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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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明媚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屋里。
袁茵醒来的时候,梁新已经离开了。
茶几上放了一张纸条:“茵姐,我回培训中心上班了。针灸还需要几个疗程,届时我会联系您。祝您青春永驻!”
标准的行楷。
字迹苍劲有力!
袁茵望着纸条有些发呆。
昨天晚上梁新给她针灸时,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而且,这一觉睡得非常香。
以至于梁新睡在哪?几点睡的都不知道。
更不知道银针什么时间拔掉的。
以往那种迫切希望被男人上的感觉也减退不少。
“这小子!还真是个正人君子!”江茵赞叹一句,内心却有些失落。
瞄了一眼梳妆镜中的自己:我难道不漂亮不性感吗?
这一边,梁新刚走出“蓝色港湾”的大门,就觉得眼前一黑。
整个人都被装进了一条麻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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