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我突然爱上你了!我真的爱上你了!”
女人是个感性动物,这话一点都不假。
袁茵此刻的表现,便是最有力的作证。
拥抱!
深吻!
缱绻!
忘我!
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小弟,给我……”
褪去了官员的伪装,回归本我的袁茵此时妖媚如狐,加之酒精的作用,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大美人,变得更加放浪。
叫人欲罢不能!
梁新热血上涌,心脏狂跳!
她尝过柳如烟的食髓知味,又何尝不想尝尝袁茵的滋味?
袁茵虽然三十有二,但保养得却特别好,紧致的肌肤状若凝脂,白皙腻滑,与二十几岁小姑娘相比,丝毫不落下风。
梁新顿觉口干舌燥,可这还不算,更觉有液体状东西流出了鼻孔。
用手指摸了一下!
红的!
丢人!
太尼玛丢人了!
梁新赶紧从茶几上的纸抽里抽出了几张纸巾,擦拭掉殷红的鲜血!
是我丢磕碜丢大发了?
还是袁茵的杀伤力太大?
此刻,袁茵迷离着一双美丽的眸子,倾泻出的是晶亮的光波,火辣勾魂!
倾国倾城的容貌与独特的气质,绝对不是其他女人所能拥有与比拟的。
饶是风骚可人的柳如烟与袁茵比起来,也要逊色很多。
“小弟,姐好看吗?”
“好看!太好看了!”
“你没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永远都不会!”梁新并没有因为袁茵因为喝多了车轱辘话来回转而讨厌她,反倒是望着眼前的精美绝伦的俏颜轻声细语。
“哪怕你说的是假话,姐也高兴!”袁茵莞尔一笑,妩媚无比。
她努起樱桃小口,又在梁新的嘴上轻轻吻了一下。
三千发丝垂落在梁新的胸前,幽幽发香没有丝毫阻力,飘进了他的鼻孔。
梁新贪婪地吸闻,那种诱惑的滋味任谁也无法抗拒。
“茵姐……”梁新轻声呢喃。
袁茵忽然捧起梁新的脸,柔媚道:“小弟,姐真的好爱你!”
“没有你,我将被病痛折磨!是你让姐看到了希望!”
自己身为厅局级高官,丈夫更是省部级大员。
但自从患上了难言之隐后,有时候甚至生不如死!
最可怕的是,她的病若是被传出去,不仅有可能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甚至有可能身败名裂!
人们不会认为她是有病,而是觉得她就是个水性杨花,随随便便,人尽可夫的荡妇。
包括她现在的身份地位都会被说成用肉体换来的!
人言可畏!
谗口铄金!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滨海市市委常委,市纪委书记,在外人眼里,霸气无比,风光无限,实际上早已疲惫不堪!
“茵姐,我知道您的心思。可是,我……”
“姐知道你的担心,但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包括关为民在内的任何人,谁也别想伤害到你!”
“如果做不了夫妻,我们就谈一辈子恋爱,你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遇见,也是我此生仅有的执着;无论联系与不联系,你若一直在,我便一直爱;你若不在,我便封心锁爱,念你一生一世!”袁茵无限深情地看着对方,真挚地倾诉着自己的情感。
她不想骗自己,更希望梁新知道她的想法。
“小弟,姐只想做你的地下情人!你想姐了,姐就全身心地伺候你!”说到这,袁茵突然流出了泪水,“姐不和任何人攀比,姐也不会吃任何女人的醋!姐只希望在你的心里,有一个位置。”
“等姐人老珠黄那一天,便不会再去找你!只要你偶尔想起姐,姐就心满意足了!”袁茵站起身,将梁新拉到了卧室。
开开壁灯,灯光柔和而温馨,浅粉色的光辉尽显暧昧!
咕噜!
咕噜!
连咽好几口吐沫!
梁新激情澎湃!
袁茵的身上,就像伸出了无数只钩子,牢牢地钩住了梁新的目光,不,确切地说是钩住了他的魂,根本不想挪开。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杜工部形容的绝色美人,不正是袁茵吗?
灯光里的袁茵,就宛若一朵盛开的妖艳桃花,仪态万千,美到极致!
久久凝视!
目不转睛!
梁新竟然有些失神了!
“小弟,没见过姐呀?”
“美,看不够!”梁新开启播音员朗诵模式,“我在词汇的花园里采集,却采集不到形容你美的诗句;我在音韵的歌声里寻觅,却寻觅不到赞美你漂亮的歌曲!你真是太美了,美艳不可方物!”
“姐哪有你说得那么美?”袁茵娇羞地浅笑,“不过,你既然说姐美,姐现在就美给你看!”
“花的心藏在蕊中,莫把花期空错过。”一支歌在梁新的心头飘过。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首诗在梁新的脑海浮现。
袁茵忘记了羞却,微合双目,两片娇艳欲滴的丹唇微微开启,伴随着佳人特有的芬芳,吻向梁新轮廓分明的嘴唇。
轰隆隆!
一对璧人,脑袋里一片空白。
如熊熊烈火遇到久晒的干柴,瞬间燃烧!
深情、投入、缠绵、狂野……
两副身板,一刚一柔,发颤发抖。
一对于世间忘记了一切的情深眷侣,此刻完全沉浸在炽烈的相拥相吻当中。
如甘若饴!
爱之深,情之切!
仿佛整个地球只有这两个人。
“小弟!我爱你!我要!给我!”
爱的烈焰将柳依依炙烤得若干枯的禾苗,渴盼春雨的浇灌。
梁新雄阔的身躯一颤,大手伸向了她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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