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
来自闺蜜的灵魂八卦拷问,管桐一口饭直接给喷了出来,呛得她连连咳嗽起来。
陆奕泽端着汤看着她这副模样,皱着眉头:“又没人跟你抢,慢些吃。”
“陆奕泽”沈佳意看着他,笑的意味深长,“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过桐桐的五指山。算你有眼光,不像慕瑾初那个眼瞎的,总喜欢那种白莲花。”
“你也知道了?”陆奕泽问。
“我今天逛超市撞上他们,骂了那小白花两句,慕瑾初竟然跟我急。”沈佳意一想到在超市败下阵来,心里就有气,“那女人手段了得,看样子就不是善茬。”
“行了吧你!”管桐又往沈佳意嘴巴里塞了一串肉,“都说了,那是他选的人,最后能不能修成正果也是他们的事,我们别多管闲事。”
陆奕泽目光在她们之间流转,他敏锐地察觉到管桐不对劲,肯定有事瞒着他。他得想个办法,套点消息出来。
管桐心虚地垂下头,喝着汤,不能再让沈佳意多嘴,也不能让陆奕泽知道她和慕瑾初已经离婚的事。
他跑了两年,不好好惩罚一下他,她太亏了!
小别胜新婚这个词用在陆奕泽和管桐身上真的是太合适不过了,管桐的热情就如同那浓郁的烈酒,不仅让陆奕泽上头,更让他沉醉。
从烧烤店回来,陈师傅去接管桐的时候,他们在车上已经吻的难舍难分。
陈师傅内心是抗拒的,上一次他看到慕总和茉茉在车里那啥,他已经很尴尬了。
今天,他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场面。
哎—
为了这份工作,陈师傅打算彻底当个瞎子和聋子。
陆奕泽修长的腿哐当一下将门关上,整栋别墅乌漆嘛黑,两人也不怕撞到,黑灯瞎火下就开始交作业。
点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管桐了,他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说梦到了妈妈,吵着闹着要给管桐打视频电话。
吴妈没办法,只得顺着他,打了视频电话。
两人已经翻来覆去炒了好几遍菜,陆奕泽的熟练程度简直比他颠勺炒饭的技巧还要高。
恰巧此时,管桐手机响起,她一看是吴妈打的视频,担心孩子,立马划开了屏幕。
“妈妈”点点奶声奶气地喊了她一声,因为看不到她的脸,哼道:“你在哪里?”
管桐喘着粗气,听到儿子的声音,放下心来。只不过,这种尴尬的场面,还是别让小孩子看到了。
“妈妈在睡觉。”管桐呼吸有些急,“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妈妈,要抱抱,还要亲亲。”点点开始跟管桐撒娇,陆奕泽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管桐瞪了他一眼,对着点点温柔地回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妈妈去看你。”
吴妈在一旁听出了不对劲,她立马抱着点点开始哄他,跟管桐说了两句便挂了。
陆奕泽邪气地勾着唇,开始了他的主场,在管桐意乱情迷的时候问道:“儿子什么时候让我见见?”
“又不是你儿子,这么想当爹?”
“管你跟谁生的儿子,反正以后你儿子就是我儿子,见面了就得喊我一声爸。”
“死鬼!”
管桐嗔了一声,陆奕泽趁热打铁,继续套话:“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管桐身子一僵,有点心慌意乱。这点反应,让陆奕泽敏感地侦察到,他就知道她有事瞒着。
他一只手将管桐的两只手桎梏住,放在头顶,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让她朝自己贴近。
开启了陆警官的灵魂拷问。
“是不是早就跟阿初离婚了?”
“还是说,你们压根就没结婚?在玩过家家的游戏?”
“你儿子现在多大?”
“我一离开,你就生儿子,该不会是我儿子吧?”
“你今天老实跟我交代,不然等会有你好受的。”
管桐听着他一连串的问话,选择性耳聋,只想闭着眼睛享受。
这种套话模式,进行了两个晚上,都没有得到回答,让陆奕泽无计可施。
周一的早上,管桐的手机在包里不停地响,她瘫软着身子,累坏了,不想动。
陆奕泽总算是把这个女鬼给治得服服帖帖,他将管桐的包拿过来,从里面找到手机,目光落在那个刺目的离婚证上,动作都顿住了。
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这两天的猜测总算有了结果,让他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陆警官估计也没结过婚,没见过真的离婚证,所以看到那个假结婚证时,他立马就相信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陆奕泽将离婚证放回包里。
罢了,只要她离婚了就好,以后慕瑾初的儿子,他就负责养。
手机还在响,陆奕泽看到是慕瑾初打的电话,他划开了屏幕,就听到慕瑾初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
“管桐,书房的桌上有一份合同,你来公司的时候,帮我带一下。”
“你个王八羔子,有空自己回来拿,别使唤人。”
听到是陆奕泽的声音,慕瑾初神色僵了僵,忽又很好心情地调侃道:“你个不要脸的贱男人,竟然睡了我老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陆奕泽想起离婚证,邪气地笑着:“你儿子我帮你养了,以后他得喊我爸,你安心去帮我老婆赚钱吧!”
陆奕泽怕把管桐吵醒,率先挂了电话。
慕瑾初听到他的话,简直气笑了,他正想说两句:老陆,那是你儿子!却听到手机已经被挂断的声音。
林茉因为今天要上班,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起床的时候,人还挺焦虑。
顶着黑眼圈,她打了厚重的粉底,站在镜子面前,一脸苦大仇深。
“怎么了?”慕瑾初推开洗手间的门,见她在里面待了好久,走过来看向她,“很紧张?”
林茉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忐忑不安:“我没去公司里上过班,我有点害怕,还有点担心。”
这是来自欧阳茉茉的社交恐惧,简单地说,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参与过任何团体活动。再加上,读书时她总是特立独行,没有朋友。
她害怕自己会不合群,也担心那些同事会和同学一样,排挤她。
慕瑾初抱了抱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温柔地安抚道:“别担心,一切有我,你去公司把天捅破了,也有我给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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