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
东临渤海,北依燕山的天津是北方重要的经济中心之一。
交通又有水路和陆路,交通便捷,来往做生意的也不少,怎么都绕不开天津。
交通便捷的天津又临海,海上时不时就会有别国的“船只”路过,没有打通各国之间的渠道,水路也不好走。
同时,天津也盘踞着一波水匪。
“你不是天津人,对天津那么熟?”
听着他的介绍,林牧忍不住问道:“你家也没来天津经商,怎么回事?”
付永臣懒洋洋的晒太阳,“我舅舅是天津的富商,跟着我爹一起出国了。”
“小时候经常来天津玩,那时候日本人还没有太嚣张,生意也好做。”
“现在你想将生意做大,必须跟日本人合作,不合作的都会被莫名其妙的家破人亡。”
“哦对,遇到水上的水匪被绑架了,要不就是地下党。”
“反正总有罪名,让日本人在天津的威望也越来越高。”
“天津这一块不像是我们的地盘,更像是日本人的地盘。”
碍于天津特殊的地理位置,以及国内的对策,导致天津的情况越来越差。
没有海军也会让外国人的愈发嚣张。
海上制衡不了日本人,放任日本人慢慢的变得嚣张,谁都不能压制日本人,天津的经商环境也越来越差。
“青帮呢?”林牧问道。
“你说袁文会?”
林牧点点头,付永臣眼底闪过冷意。
“比上海那帮子人还过分,季云卿做的,袁文会也做。”
“季云卿不敢做的,袁文会敢做!”
“在天津没有季云卿不敢做的生意,也没有季云卿不能做的生意!”
“天津的情况就这样,你也该明白为什么会警惕。”
天津的日本人比上海还要嚣张。
爱国宣言也让日本人在上海被限制,可是在天津不是!
日本人仍旧我行我素。
青帮的生意涉及广。
人口贩卖、烟土、药品、走私、开设赌场、贩卖劳工。
上海青帮不敢做的,袁文会都做。
没有丝毫底线。
“这一个月时间里,刺杀袁文会的不下三波人,全都无功而返。”
“袁文会身边有高手跟着,对方还是精通各种战术,将袁文会身边保护的密不透风。”
“还有袁文会的行踪,打听了那么久,也没有见到袁文会。”
“袁文会在天津有很多处住宅,每一处都设下了保镖,分辨不出袁文会在哪,无法掌握袁文会的行踪。”
袁文会在安保上也舍得花钱,从来都不会吝啬。
身边的保镖都不差,看得出袁文会想刺杀的并不少,但是一位都没能成功。
这就是袁文会的底气!
没有谁威胁到自己,袁文会就不怕会遇到威胁,也不在意会出现意外。
“袁文会不能杀,也不能由你我来杀。”林牧压下杀意,“来到天津是为了做生意,不是来锄奸。”
“那么大个汉奸就在你面前,还能不杀?”付永臣瞬间从懒懒散散变得正经,看向林牧的眼里带着不满,“袁文会必须死,我说的!”
“天津没有帮手,也没有能帮忙的,来到天津随意行动导致身份暴露,会破坏计划。”林牧不赞同。
不是不想杀袁文会,而是不能现在杀。
袁文会的确可恨,也仅仅是一位帮派分子。
失去了利用价值,帮派分子迟早都会走向末路。
袁文会也不是例外,看看袁文会的情况就知道,做的越是嚣张,越是不会有好下场。
判官小组在上海出现,还能有理由说得通。
林牧来天津,判官小组就跑到天津,这要怎么解释?
解释不通也会引来怀疑,导致身份暴露。
不想因为袁文会导致身份暴露,南造云子、岩井英一都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几句话糊弄不了这两人,想要糊弄他们,哪有想的轻松。
不好糊弄的二人组就在眼前,想针对都不好针对,还是早做准备对谁都好,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先去早点安排好,就不会有那些考虑,也不需要再去考虑那些不切实际的准备。
还是早做安排,不会任由计划被破坏,对谁都有好处,也就不需要这么去想。
跑到这么做,也不需要显得太过于被动,还是主动出手对谁都好。
“刺杀袁文会的爱国人士多的是,不会少的。”
“你看看情况就知道,天津这一片袁文会早就踩的很熟。”
“想刺杀袁文会的刺客不少,难的是掌控袁文会行踪,借机完成刺杀。”
林牧暗暗叹了一口气,付永臣的态度太过坚决,不是他劝说就能让付永臣打消念头的。
“你想怎么做?”
付永臣咧嘴一笑:“我知道袁文会接下来有一次的酒会安排,通过酒会安排去接近袁文会,难度就不大了。”
“没有你想的那么难缠,只要出现在酒会上,就能得到刺杀袁文会的机会。”
“下毒、开枪都行,酒会上那么多人,谁都不会怀疑到你我身上。”
林牧:“怎么进入酒会?袁文会要举办酒会,就想过有刺客,不会没有准备,也不会没有半点安排。”
“负责安保的保镖不少,也拦不住你我。”
“刺杀也不是第一次,袁文会是铁杆汉奸,该出手就要出手,还是不能小看袁文会,比你想的还要更加难缠。”
“不是第一次刺杀,宴会上先试试看,也不用在考虑那些。”
“实在不行就放弃,也不是非要在宴会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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