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与鲁肃等人回到寿春都城时,已经初冬时节,北方的洛阳等地已经开始下雪。
本次袁术、刘繇叛乱,波及五州六地,各方投入的军队共计三十余万,数百万百姓遭受战争祸乱。
刘辩内心深处非常渴望能够一次性地消灭掉孙策,但现实情况却让他不得不面对一些棘手的问题。
首先,荆州和江东地区拥有着长江这个天然屏障,这使得进攻变得异常艰难。其次,目前的朝廷并没有足够数量的水军来应对这种局面。此外,朝廷的大军已经经历了长达一年的战斗,无论是士兵还是将领们都感到十分疲倦。因此,此时不宜再次发动大规模战争。
另外,这次朝廷成功获得了豫州全境、半个扬州以及徐州的琅琊、东海、彭城三个地方。这些新占领区需要尽快进行战后重建和安抚民众等重要工作。
鲁肃因为个人原因,不愿意离开他的母亲太远,于是刘辩直接任命他担任扬州刺史,负责管理当地事务。同时,刘辩还任命甘宁为扬州的军事主帅,并安排太史慈作为他的副帅,给他们预留了五万精锐部队。他们的首要任务就是确保扬州地区的稳定与安宁,并在接下来的三年时间里,全力训练出一支强大且成规模的水上作战部队。
大军班师回朝,刘辩特意选择途经豫州城。刘备、关羽、张飞、吴懿带着仪仗队出城十里相迎。
虽然阳光明媚,但是已是冬季,寒风凛冽,一路上军旗猎猎作响。刘辩坐在鸾驾内闭眼小憩,被一阵响亮而庄重的声乐声吵醒。他缓缓睁开双眼,透过车窗望向远方,只见前方不远处,一支庞大的军队正在整齐列队,旗帜飘扬,甲胄鲜明。
刘辩微微一笑,轻声问道:“到豫州城了?”典韦立刻回答道:“回禀陛下,刘将军等人带着迎接队伍在一里外等候呢。”刘辩点了点头,示意鸾驾继续前行。正当他准备回到车内时,目光却突然停留在典韦身后的一名兵卒身上。
这名兵卒骑着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一脸骄傲且严肃,身披铠甲,背后背着两柄巨大的山斧,斧头闪烁着寒光,令人望而生畏。刘辩仔细端详着他,涌起一股熟悉感,不禁问道:“这是哪个小将?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典韦连忙解释道:“陛下,这是我在定远收的跟班呀!既然决定跟着我,自然不能让他吃亏,行头都要给他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说着,典韦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刘辩恍然大悟,想起了在定远县是有这么一回事情。他再次上下打量着这名兵卒,然后开口问道:“这位将士,你叫什么名字?”
典韦跟班一脸受宠若惊,忙回道“启禀陛下,小人叫周泰,九江郡人。”
“你叫周泰?是字幼平的周泰?”刘辩惊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停的咳嗽,暗想这无缘无故的,还能白捡一个江东名将。
周泰一脸惶恐答道“正是小人,小人周泰,字幼平,九江郡人。”说完,还一脸无辜地望着典韦。
典韦顿时一副大哥姿态,出面护着周泰,说道“陛下,周泰新人,有何不妥之处还请包涵。”
刘辩挥了挥手,说道:“他没有犯下任何过错。”接着,他转过头来,对着周泰认真地说:“典将军仅仅是一名护卫将军,平日里多数时间都陪伴在朕的身旁,并没有太多战斗的机会。如果你选择追随他,恐怕日后很难有机会登上战场建立功勋。”
然而,周泰却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小人并不在乎这些,能够跟随典韦将军,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刘辩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也不再做强求。历史上的周泰也是以护卫的身份崭露头角,早期主要凭借护主之功获得晋升和重用。此刻,刘辩注意到周泰竟然能够轻松背负起典韦那沉重无比的巨斧,行动自如,这显示出他具备一定的实力。于是,他开口说道:“既然你现在成为了典韦的跟班,便不再适合担任排头兵这样的职位。朕先暂时册封你为禁卫军的督尉。”
听到这句话,周泰立刻翻身下马,跪地叩首,表达感激之情。而典韦则露出一脸骄傲的神情,引来了周围众多兵卒的羡慕目光。
大军又行进了一刻钟的功夫,终于停了下来。只见吕布从前军打马而来,恭敬地禀报:“启禀陛下,刘备、吴懿等率领军队前来迎接圣驾,现已在军前等候。”听到这话,刘辩微微点头,平静地说:“过去见见吧。”话音刚落,他便坐回车内。
吕布一声令下,大军自动两侧退后,让出一条宽阔的车道。吕布骑马在前,典韦紧跟其后,两人一前一后,护着鸾驾向前军驶去。当鸾驾抵达前军时,刘备、吴懿、关羽、张飞四人早已跪地相迎。
此时,刘备双手托着一个托盘,盘中整齐地放置着豫州印章和豫州城兵符。刘辩缓缓走下鸾驾,伸手接过刘备手中的托盘,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其放在张飞手上。这一举动让张飞瞬间懵圈,他瞪大双眼,不知所措地看着刘辩,又转头看向刘备,心中满是疑惑。
张飞急忙将托盘高举到刘辩面前,焦急地说道:“陛下,这样做不太好吧!还是把它交给我大哥吧!”刘备见状,连忙喝斥道:“放肆!陛下,我三弟不懂事,请陛下恕罪。”
刘辩无奈笑着接过托盘,往身后一丢,然后抓着刘备的双手,扶起刘备说道“众位爱卿起来吧。”
刘备、关羽、张飞、吴懿看着刘辩的行为,完全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又想到之前张任对他们的举报。此刻,不由心里打鼓,暗想“难道陛下生气我们私自行使管辖之责?”
刘辩看着四人阴晴不定的脸色,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小小的豫州城官印和兵符而已,破铜烂铁,怎扰神你来举着。”
刘备听得愣住,继而释怀,然后感激地跪道“谢陛下!”关羽、张飞、吴懿等人看得动容。刘辩拍了拍刘备,说道“好了,朕饿了,快进城摆宴吧。不要再磨磨唧唧了。”
为避免扰民,刘辩让大军在城外驻守,只带着数百名禁军和一众文臣武将进城,刘备等人也早已经准备了足够多的酒水,等着为刘辩等人接风。
酒宴上众人把酒言欢,觥筹交错。最活跃的自然就是张飞,挨个敬酒。敬到吕布时,张飞还是大大咧咧,说道“白面头子,可好久没见面了。”
吕布和张飞不打不相识,经历这么多事也早已习惯,只是回道一句“大黑炭子,你可黑多了。”说着碰杯喝酒。
一旁的马超并不清楚,吕布和张飞的情况。听到张飞对自己的师傅以及大军统帅这么不恭敬,冷嘲道“哪来的乡野莽夫,在这里犬吠。”
张飞回转身,看到年轻的马超,笑着问吕布道“怎么,白面头子现在还带着一个小白面呀。”吕布笑着介绍道“我的军中先锋,马超马孟起也!”
张飞上下打量着马超,笑道“细皮嫩肉的,行不行呀?”
马超猛拍桌子站起来说“打你绰绰有余。”马超的动静惊动整个大厅,众人都停下来望着两人。
刘备看着又是自己的三弟张飞,放下酒杯怒斥道“三弟,今日是什么场合?休得胡闹!”
张飞对着马超轻虐地笑道“小将军对不起了!”说着碰了下马超的酒杯,一饮而尽准备走开。马超把酒杯酒水往地上一泼,坐回座位。
张飞看到马超如此不恭敬,顿时火起,伸手就要抓马超,马超掀翻酒桌,一个滚地翻身避开张飞。
刘备三步并作两步,一把卡到张飞面前“太放肆了你!”
张飞委屈道“这小子轻视我,我非要教训他不可,臭小子,别坏了大家雅兴,我们出去比划比划。”
马超起身呛道“是你先对吕将军不敬在先!打就打!我害怕你不成?”
说着马超拉着张飞就要出去,众人放下酒杯纷纷围过来劝架,闹闹哄哄。
刘辩看着闹哄哄人群,想起了历史名剧,张飞战马超,顿时也来了兴趣。一拍酒桌说道“干喝酒也没意思,那就助助兴吧。你们两人拿木棍模拟兵器比试下,点到为止,谁先击倒对方算谁赢。”
刘备忙劝着道“陛下,现在已是黑夜,也无法比试呀!”
“无妨,无妨。”刘辩说道“把郡府内所有烛火和铜镜拿来。”在刘辩指挥下,下人把铜镜摆在烛火后面,数十个烛火,数十个铜镜,将庭院照的明亮。看的众人连连称奇,还有这等办法。
刘辩微调了下现场,对着张飞,马超说道“一炷香的功夫,先击倒着胜。结束大家回殿喝酒。”
张飞和马超一下场便缠斗在了一起,他们的身影犹如疾风骤雨一般快速交错,让人眼花缭乱。马超手中的长棍挥舞得如同狂风暴雨,攻势连绵不绝,每一招都直指向对方的要害部位。而张飞却丝毫不慌乱,他稳步向后撤退,手中的木棍仿若长矛,轻巧有蛇,轻易地挡住了马超的攻击。
就在这时,张飞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声,成功地抓住了马超的一个破绽。只见他手中的木棍猛然挥出,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径直朝着马超的面门袭去。马超大惊失色,急忙后仰身子进行闪避,那根木棍紧贴着他的鼻子划过。由于这一避让动作,马超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就要摔倒在地。
就在即将倒地的瞬间,马超反应迅速,用木棍杵地,借助这股力量翻身跃起。与此同时,他舞动着木棍向张飞猛力劈头砍过去。张飞迅速收回木棍,横架在身前进行格挡。两人的木棍再次重重地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咔”的声响。随着这声脆响,两人的木棍竟然应声断裂。
只见二人同时扔掉手中木棍,赤手相搏。马超乃是西凉人士,自小就和草原民族打交道,更是习得一身摔跤本领。只见马超身形一闪,如闪电般迅速靠近张飞,伸出双手抓住张飞的肩膀,用力一甩,便将张飞重重地摔飞出去。然而,张飞并非等闲之辈,他在空中翻滚一圈后,平稳落地,再次向马超扑去。
马超见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侧身躲过张飞的攻击,顺势抓住张飞的手臂,刚想一个过肩摔,却发现已被张飞用手托住腰部,无法发力。马超,赶紧松手,与张飞拉开距离。就这样,马超利用摔跤技巧,几次牵制住了张飞,但每次都被战斗经验丰富的张飞巧妙化解。适应了马超摔跤之术的张飞越打越如鱼得水,也渐渐开始占得优势。这场激战让周围的众将看大呼过瘾,纷纷为两位猛将的英勇表现喝彩。
就在两人斗得激烈之际,刘备敲响了锣鼓,入场说道“好了,好了,一炷香的时间一到。两位还是快快住手,不要坏了陛下的雅兴,大家都进去喝酒吧。”众人一脸失望,都抱怨着刘备的不近人情,陆续往殿内走去。
男人之间的友情就是这么简单,刚才还不对付的两人,因为一场打斗,反而惺惺相惜起来。张飞走到吕布身旁,夸奖道“没想到你这粉面头子还能带出如此厉害的白面团子,张飞佩服。不行,我张飞也要培养一个去。”
说完张飞拿来两个酒碗,倒满酒水,笑着问道“孟起将军,张飞赔个不是,敬你三碗!”
马超豪气端起酒碗“那我回敬张将军三碗。”说罢,两人连干六碗。在他俩带动下,酒宴再次达到高潮。这场酒宴及至天色微亮才草草结束,大殿内横七竖八的喝道一片。
刘辩早在下半夜就偷跑睡觉去了,虽然酒精度数低,但是还是喝不过这等生猛的古代将军。天色微亮时候,刘辩因为醉酒渴醒,起身叫唤了几声,竟发现无人应答。头疼欲裂的刘辩只能强撑着起身,四处找着茶水。
而在暗处,一队人正悄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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