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秦骁收拾碗筷,洗碗,刷锅,烧水,将水兑得温热,舀到盆里,端给媳妇儿洗澡。
季夏看着这盆有点无语,洗澡太不方便了,这是她不能忍受的。
“附近有没有木匠?”季夏问道。
看着秦骁帮她将毛巾,还有睡衣连小内内都拿过来,刚刚尴尬过,此时季夏也很平淡了。
“我想箍一个大的木桶泡澡。”季夏比划了一下大小。
“我明天去找人箍,今天先将就一下。”秦骁有些愧疚,他之前应该问一下媳妇儿的需求,原本也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结果,还是让她不满意了。
这方面,秦骁还是没有经验,两个从来不在一起生活的人,怎么就能够知道对方的生活习性呢。
“你怎么不出去?”季夏正要脱衣服,见秦骁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她到底还有几分羞涩心,停住了脱衣服的动作。
秦骁脸上也是一热,“没有,不是,我是怕你一会儿洗完了要我抱过去。”
秦骁绝对不承认,他其实怕媳妇儿不习惯用这个盆洗澡,看要不要在旁边帮衬一把。
季夏想到之前的画面,脸上也是通红,“那也是洗完了后的事,你快出去吧,我洗好了你再洗,都不早了。”
秦骁“嗯”了一声,赶紧出去,帮媳妇儿把门关上。
脑子里却是不断盘旋着刚才看到的画面,媳妇里面的衣服时,因为是套头衫,卷起下摆的时候,露出来那盈盈一握的腰身,白嫩得跟豆腐一样,让他浑身燥热。
季夏这次没有要秦骁抱,毕竟他把睡衣都拿来了,穿好了衣服一出来,就看到秦骁穿了一件军衬,下面一条裤子,也没有系皮带,要坠不坠的样子,露出半截倒三角的人鱼线,简直是不要太性感。
季夏忙别过头,她担心自己会流鼻血。
秦骁很满意自己这诱惑的效果,只装作没有看见季夏那冒火的眼睛,他也知道,他媳妇儿之所以愿意和自己结婚,纯粹是见色起意。
他媳妇这种绝对理智的女人,要想走进她的心里,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幸好,他提前一手将媳妇儿绑在了身边,只要他肯努力,愿意付出,他相信迟早有一天,他媳妇会看到他的好。
“你快进房间去!”
秦骁一把将媳妇儿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将她裹进被子里,自己去将媳妇儿的洗澡水倒了,又将前后的门关好,进了房间,将房门一关,就钻进了被窝。
季夏还担心他在外面晃悠半天,身上都冰凉,谁知,他身上就跟一团火一样,将她往怀里一圈,暖烘烘的,一股雪松般的清冽气息将她环绕,季夏迫不及待地掀开他衣服的下摆,将手贴上了他的腹肌。
她其实就是想暖一下手,但人家可不这么认为,以为她想了。
等季夏想解释的时候,嘴就被堵上了,秦骁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憋了一肚子火一样,凶狠得像是一头狼。
季夏前几次都没想过要避孕,她对和秦骁生孩子纯粹是抱着佛系的心态,有就生了,她又不是养不起,她一个人都能够将孩子养很好。
重启前,闺蜜的孩子跟团雪一样,可爱得不得了,她眼热,还给人当了干妈,无论走到哪里,就算不给自己买东西,也要给小雪团买礼物。
但现在,事儿多,二人世界还没有过够,季夏想着能够晚点怀孕,就晚点怀孕,所以秦骁开始真刀真枪的时候,她脑子一道灵光,想起这事儿来,连忙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枚拦精灵。
秦骁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等他用牙咬开,一看形状,季夏还在断断续续地道,“不要怀孕”时,秦骁的眼中闪过一道伤感的暗光。
媳妇儿不愿意给他生孩子。
但秦骁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不过,所有的难受全部都体现在了行动上,季夏就觉得他今天有点发疯。
第二天醒来,季夏起床时,腰都直不起来了,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腰要断了。
在看看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了,哪哪都是青紫一片,要不是亲身经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过老虎凳了。
心里暗暗地骂了那混蛋几句,决定好好惩罚他一番后,季夏慢吞吞地,就跟个残疾一样,好不容易将衣服穿好,两只脚落地时,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差点摔了一跤。
秦骁一进门,赶紧上前一步将媳妇儿扶着,有些后悔,他昨天真的是很难受。
媳妇心里没有自己,媳妇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虽然早就有所预料,但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的时候,他还是难以自已地伤心。
要的时候,就没有省力气,他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塞进自己的身体里,从来都很有理智的他,其实是失控的。
季夏看到垃圾桶里扔了恨不得快一堆那玩意儿,震惊不已,抬眼看他,“你昨晚用了几个?”
后来,她都求饶了,他还是不放过自己,每次在自己要将他推开的时候,就将她送上极乐。
她还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掌控过,但却被这该死的男人在床上拿捏了。
一开口,声音都是沙哑的。
秦骁连忙将一杯温水递给她,“媳妇儿,对不起,我以后尽量少用点。”
四个还是五个,他记不得了,反正一盒也没几个,他想着既然拆都拆了,就干脆不留了吧。
他其实想的是,要是用完了,下次,媳妇儿没了,兴许就不用戴了。
他还是很想媳妇儿给他生个孩子,两人之间有了牵绊,这一辈子,哪怕媳妇将来不要他了,他也还是有借口和她打交道,不至于见面都是陌生人。
这一刻,秦骁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卑微。
季夏无力地靠在秦骁的怀里,一抬眼,看到这人眼神清亮,红光满面,就跟吃了十全大补膏一样,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个男狐狸精?
特么的采阴补阳的?
都不用照镜子,季夏就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萎靡。
“骁哥,你是怎么看出我很想速死的?其实这个速死的法子挺好的,死得一点儿都不痛苦,今晚再接再厉!”她软骨头一样歪在秦骁怀里。
上次,为了冰钢,那么熬都没有现在累。
秦骁这会儿真的心疼不已了,他抱起季夏,在她依然有些红肿的唇瓣上吻了一下,再看看她锁骨上盛开的一片红梅,眼眸深邃晦暗,“媳妇儿,我熬了鸡肉粥,给你补补,今天哪儿都不去,在家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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