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看到了他眼中的恨意之后,眸光也不由得一冷,一股杀意喷薄而出。
等孔世忠一出门,他也跟着出了门,让人将他领到了杨保国的办公室,借他的电话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孔世忠几乎一到公司,就有人等着了,直接将其带走。
稍后,就有人前来他的办公室进行搜查,查出了不少违规证据,其中最严重的就是将钢材高价倒卖给私人,属于严重违法行为。
在梁子华和秦骁的督办和催促下,对孔世忠的处决很快就下来了,这种行为,在这个年代,是要直接吃莲蓬子儿的。
一场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下来,接连下了一个星期,雪最深的地方几乎齐腰深了。
钢厂还好,反正正常生产,不受影响,顶多就是货运不出去,幸好当时考虑到产量会提升,搭建了很大的仓库,可即便如此,这生产效率也太高了,仓库也堆得越来越满。
杨保国每天都会去仓库巡视一趟,看到越来越满的仓库,他心里就像是喝了滚烫的开水一样熨帖。
21厂这边生产了一批加工中心之后,商务部下了生产数控机床的指令,一共两千台订单,先小卖一批。
这两千台数控机床能够达到的水平也就八十年代那种水平,用的也是体积稍微庞大一点的集成电路,但是比起这个时代的数控机床来说,体量实在是小太多了。
因为最关键核心的处理器用的还是芯片,只不过季夏做了手脚,芯片用一个黑匣子装着,一旦黑匣子被打开,里面的芯片会自燃,并成为一块黑色坨坨,让人看不出其中端倪。
所以,季夏也不怕那些敌对国家将芯片技术学了去。
一大早,梁子华让他媳妇儿方静舟去买点肉回来,说是晚上要请季夏来家里吃饭。
方静舟看了外头的雪,虽然停了,可铺了厚厚的一层,她极其无语,“这大冷的天,你让我现在去供销社买肉,能买得到吗?”
“我让小汪陪你去。”梁子华不是不心疼媳妇,而是他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季夏帮忙,可不得殷勤着点,客气着点。
方静舟也知道自家男人的性子,估摸着是有重要的事,无奈地叹了口气,“行,我跟你说,我要是被雪淹了,陷进去了,爬不出来,你也别救我了,直接让我埋里头得了,我也不求别的,回头你再找一个,让她对我娃儿们好点就行。”
梁子华哭笑不得,“哪有那么严重,不是有小汪跟着吗?”
方静舟折腾了半天,坐了爬犁过去,去供销社买了两斤肉回来,也得亏下这么大的雪,供销社没什么人,她除了买肉,还买了点米面,有汪豫帮忙背,打算暂时不再出门了,太冷了。
方静舟也不太会做菜,索性包了饺子,做了个猪肉炖粉条,这已经算是非常丰盛的了。
季夏这几天夜里每天都睡不好,秦骁就跟一头永远喂不饱的饿狼一样,恨不得把一身的劲儿都使在她身上。
下午五点半钟,秦骁从军营里回来,季夏正懒懒地躺在炕上,手指头在一块之前能够定位导航的屏幕上戳来戳去。
秦骁没打算上前看,他知道季夏有很多秘密,媳妇儿不跟他说,他就假装看不见。
但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季夏还在上面戳得起劲,还惊呼连连,秦骁忍不住过去,问道,“怎么了?”
“唉,又失败了!”
季夏叹了口气,往秦骁怀里一钻,将手机递给他,“你帮我玩,我总是玩不过这关。”
是贪吃蛇的游戏,每次蛇还没有变大,她就死了。
在玩游戏方面,季夏是真的没有天分,因此,看到秦骁玩了一会儿,那蛇慢慢地,慢慢地占满了整个屏幕,季夏真是佩服得不得了,她挂在秦骁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他的下巴,“老公,你太厉害了!”
秦骁扔了手机,一把搂住她,唇压了下来,含着两片柔软,拼命地攫取甜蜜的汁液。
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气喘吁吁。
秦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她的睡衣的衣摆里面,温热的大手贴着她的肌肤,滑腻柔软,他牢牢地记着那白皙如雪的颜色,几乎每晚都能让她失控。
“今天有没有乖乖吃早饭和中饭?”秦骁低头,漆黑深邃的眼眸中滚动着墨云一般的情绪,刚才两人动作都很粗鲁,以至于季夏胸前的扣子散开了两颗,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胸前的一片沟壑。
秦骁喉结滚动,没打算忍,直接将脸埋了下去。
“有好好吃饭!”季夏只觉得声音都在颤抖,后面再说话也断断续续,句不成句了,她双手抱着秦骁的头,十根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坚硬浓密,贴着头皮的温热,也同时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
季夏的身体慢慢紧绷起来,达到巅峰,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只觉得丢脸极了,在他眼里,她到底还有没有形象,竟然这样就能让她溃不成军。
秦骁连忙抱住哄,“媳妇儿,不是你的错,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的每一个敏感点我都知道,是我混账,等晚上回来,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季夏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腹肌太硬,她也没揪住肉,锤了两下,“是你说的,不管怎样你都配合?”
秦骁怜爱地看着她的小脑袋在自己怀里拱啊拱,和平时在人前那个女强人的形象完全不同,而她这般模样也只有自己才看得到,胸腔被浓烈的爱意充满,非常满足。
以为季夏只是要打他或是罚他做什么,倒也没在意,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如果秦骁知道,晚上会是那般酷刑,会被季夏弄得吊好半天,上不来,下不去,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这种丧权辱国的条件。
“我帮你洗洗?”秦骁帮她将扣子扣上,“刚才梁师长说让我带你去他家吃饭,介绍几个人你认识一下。”
“哪儿的人啊?”季夏无骨鱼一样瘫在秦骁的怀里,她刚刚哭了一场,眼尾都是红的,有点累,打了个呵欠,卷翘的睫毛上沾着两颗泪珠儿,就这么巴巴地看着他,秦骁的骨头都酥了。
温柔乡,英雄冢,没有谁比秦骁体会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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