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华一听,这是大事啊,为了几个钱,难道我们还要支援敌国的国防建设不成,他觉得季夏这个挣外汇的办法不行。
“小夏啊,难道挣外汇只有卖数控机床才成?我们也可以卖小汽车啊,一样地挣外汇。照你这么说,eu和米国,还有毛子国把我们的数控机床买去,那是要造武器来对付我们的,这怎么行呢?”
幸好今天请季夏来吃饭,谈到了这方面的话题,真是汗颜啊,他们都没有想到就一台数控机床竟然还和国防能力提升挂钩了。
看看季夏这张稚嫩的脸,梁子华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小夏毕竟还年轻,她是个非常难得的科技人才,不是个国防专家。
这不能怪她,毕竟是个小年轻,又没有在军队干过,没有防范意识也情有可原。
但梁子华很自责,责怪自己见钱眼开,听说机床可以挣外汇,就一门心思钻钱眼里去了,以至于没有关注这方面的问题。
顾言蹊看出了梁子华懊恼的心情,他决定让季夏看看他这个位置和秦骁的差距,也让她能够对自己多几分忌惮,“季夏同志,虽然你是一心为了国家,但你这种做法还是违犯了国家《安全法》,作为一个安全研究员,我有责任和义务告诉你,你这样的行为对国家安全造成了严重的威胁。你知不知道,你甚至有敌特的嫌疑!”
秦骁再次腾地站起身,又一次朝顾言蹊挥动了拳头,只听见嗷地一声惨叫,顾言蹊连人带凳子被砸在了地上,等邵宏伟和邱苏权将他扶起来,季夏不厚道地笑了。
秦骁动手还是很公平,先是左边一拳,现在右边一拳,一左一右,两个青眼圈倒是很对称。
秦骁还要绕过去打人,被季夏拉住了,“我明天还要和他比试,你把人打废了,明天他输了,还有理由扯,要揍的话,等明天过了再说!”
顾言蹊怒不可遏,自尊心让他没法忍,冲过来就要和秦骁干仗,季夏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铁钳一样,她扬起娇俏的下巴,一双眼睛冷得冰人,“顾研究员,我丈夫脾气不好,今天要不是在首长家里,你早死了八百回了,别以为我们不敢把你怎样,不怕死,你尽管上!”
顾言蹊只觉得手腕要断了,疼得呲牙裂嘴,“我刚刚说错了什么?本来就是这样,是秦骁不干人事,非要对我动手!”
季夏猛地一松手,顾言蹊太弱了,收不住身体,猛地朝后一倒,摔在了一把椅子上,腰都快被撞废了。
“你觉得你说错了什么?”季夏冷笑着拍拍手,接过了秦骁递过来的手帕,“如果我怕现在的米国、eu洲还有毛子国的武器,我就不会把机床卖出去了!”
梁子华一听,猛地一拍大腿,对啊,他们可是能够把米国的飞机都打下来的,还有米国和小日子的舰艇,他们怕个逑啊,怕!
“哼!你不在那个位置,就跟井底之蛙一样,当然不能体会到外交部的压力,如果不是那些同仁们为你挡住,你早就不知道被米国、小日子还有毛子国的人审讯多少遍了!”
这会儿,不光是秦骁想揍人,连邱苏权和邵宏伟都想揍人了,这人有毛病吧,那些敌对国家凭什么审讯季夏啊?
季夏是华夏人,是军属,他们凭什么审讯季夏?
梁子华简直是觉得顾言蹊丢人极了,他气愤得已经顾不上颜面了,猛地一拍桌子,“顾言蹊,你要是再顽固不化,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你现在就给我滚回京市去,我这里容不下你!”
顾言蹊想到自己的使命,他也是来搞清楚独立师这边的实力,究竟用了什么武器将米国的八架飞机都打下来了,又是用了什么武器将米国和小日子的舰艇击毁,现在没有任何眉目,只知道一个季夏,他怎么能够回去呢?
不管是从个人角度,还是从工作的角度,他非要得到季夏不可。
从地上爬起来后,顾言蹊忍辱负重地道,“季夏,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这番话都是为你好,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
季夏只差把刚刚吃的都吐出来了,秦骁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了,除非他能够把顾言蹊打死,否则,看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应该是死不悔改。
季夏还是头一次看到秦骁控制不住情绪,在她的印象中,秦骁是那种十分沉稳,泰山崩于前都能够面不改色的人,被顾言蹊气得都要厥过去了。
“顾言蹊,你当老子是个死人吗?”秦骁不好动手,只能动嘴,“你要是再敢对我媳妇说这样的话,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秦骁指着顾言蹊的鼻子道。
他毕竟是在京市军区大院长大的,哪能没有火气,被逼急了,伪装得很温文儒雅的本性也暴露出来了。
顾言蹊仗着在梁子华家里,秦骁不敢将他怎么样,梗着脖子道,“秦骁,现在是新社会,讲究婚姻自由,就算季夏是你的妻子,她也是一个独立的人,我有追求她的权利,这是你拦不住的。”
季夏也被这番言辞惊呆了,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评价了。
而秦骁就宛如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豹子,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冲过去就将顾言蹊按在地上猛揍,“你踏马不要脸,老子长这么大还头一次看到你这种不要脸的玩意儿,礼义廉耻都不顾了,你还追求,老子让你追求,你再追求个试试看!”
秦骁的拳头可没有省力气,直接用膝盖将顾言蹊压在地上,拳拳到肉,顾言蹊阵阵哀嚎,见大家都傻眼了,他红肿的眼睛哀求地看向梁子华,“梁师长,救命啊!”
梁子华看秦骁眼睛都红了,他也不敢上前劝,只好让季夏去拦,“小夏,这顾言蹊也实在是不懂事,换我是小秦,我也要揍人。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真把人打出个三长两短也不好,划不来,你说是不是?”
“首长说得有道理,所谓玉石不与瓦砾相争,咱们家骁哥肯定不能把命搭在这种糟心玩意儿的份上!”
季夏边说,慢吞吞地过去,轻轻地扯了扯秦骁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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