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一共有20个省市自治区,数千家科研单位、工厂承担着抗米援越的任务,为越国提供武器和物资等,历史上,支援越国的武器枪、炮、汽车、坦克、飞机、舰艇、弹药、军服、油料和食品等。
这些物资一共高达40亿华币。
在人均gdp只有279元\/人的年代,40亿华币是什么概念?
而次日,一道指示从华国京市下达所有地方,停止对越国的一切支援,特种作战大队即刻奔赴越国,保护华国所有工程队撤回。
这是特种作战大队成立以来,接的第一个任务。
房间里,一家四口,季夏在帮秦骁收拾衣物,说不担心是假的,到现在,越国的战场上还有米国至少19万士兵,华国的工程队也并不是在后方进行支援。
一旦上了战场,产生冲突是不可避免的事。
“别担心,我们的装备可以说比米国都要强,领先于世界,如果这样,任务都还失败的话……”
季夏捂住了他的唇瓣,“你不要说这样的话!”
秦骁看着季夏,眼眸慢慢地变得暗沉,自从季夏怀孕,他们的亲近就很少了,这也是秦骁嫌弃两个小崽子的缘故。
到了中后期,更是一次都没有。
又坐了一个半月的月子。
季夏能够感觉到秦骁身体的明显变化,他的双臂越勒越紧,唇瓣压下来,眼中涌动的暗潮让季夏呼吸一滞,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两个小的在床上自己玩自己的,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主要是不管怎么哼哼,两个无良爹娘都不搭理,老二睡着前,还拉了一泡尿在床上,也不敢大声哭喊提醒。
爹在,两个都不敢放肆。
季夏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秦骁握住了她的手向下,声音哑得不行,“媳妇儿,帮帮我!”
季夏身体软得一塌糊涂,她在秦骁耳边说了一句,秦骁便不想忍了,一把抱起她,进了内室。
还一脚将门踢上。
只不过,箭在弦上最后一刻,他还是不太放心,问道,“是真的可以吗?”
“嗯,你要不愿就算了。”季夏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情欲染上眉眼,娇媚得不行。
她也挺想的好吧,满月后,她就邀请过秦骁一次,可秦骁死活不肯,说她遭了大罪,身体要好好养着。
季夏的身体早恢复了,前几天还来了一次月经。
她身体底子不错,月子坐得好,灵泉水对身体的修复也很强大,早就可以了,秦骁不配合,她就没办法。
这种事,不是一个人可以的。
秦骁将头埋下去。
结束是在两小时后了。
秦骁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酣畅淋漓过。
季夏月子坐得好,养得白白嫩嫩,如同挂在枝头熟透了的水蜜桃。
好久没有做过这种高强度运动了,季夏身体再强悍,在这方面还是没法做到秦骁这种事后反而龙精虎猛,女人在这方面天生就不占优势。
季夏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死狗,秦骁将她抱去卫生间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擦干后放到床上,整个过程,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心里想到的是,果然,牡丹花下死。
秦骁就是那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
外头,老二实在是忍不住哭起来了,因为他拉了粑粑,一动不敢动,张着嘴哭,只希望妈妈能够想得起他。
季夏猛地一激灵醒来,“骁哥,儿子哭了!”
说着,就要起身,一动,腰要快断了。
秦骁按下她,“别动,你睡,我去!”
说完,他俯下身在媳妇儿娇嫩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季夏知道他虽然嫌弃儿子,但无事不妥帖,只要他在家,夜里都是他起来冲奶,换尿布,她都能够一觉睡到天亮。
而整个月子里,秦骁尽量在家歇着,就算他回不来,也是让婆婆把两个孩子抱下去照顾。
秦骁看到儿子屁股下头怼着的粑粑,不由得笑了,戳了戳儿子的脸颊,“臭小子,臭死了!”
小老二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珠子转了转,瘪着嘴,实在是委屈,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秦骁这当爸的心里难得地有了几分心疼,“哭啥?男子汉,这点委屈都受不了!”
话是这么说,还是快手快脚地给儿子收拾,顺便把尿片也洗得干干净净,扔到了开水里消毒。
小老二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蹬了蹬小腿,咯咯咯地笑了几声。
老大只尿了,秦骁给他换了尿布,把小屁股也洗了。
然后,秦骁背了包,一手抱一个儿子下楼,将孩子扔给他妈,“夏夏在睡觉,我马上就要走了,孩子以后晚上就跟您和爸睡。”
沈丛英接过孩子,没想到他现在就要走,“你不等夏夏醒来送你?”
秦骁摇摇头,“我怕她会哭!”
沈丛英眼泪都出来了,一气,伤感没了,怒道,“你就不怕我哭?”
“我这么多年在外头,您不都习惯了吗?我和我媳妇儿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她要是醒了,您跟她说,我会尽快回来。”
秦骁深深地看了两个儿子一眼,手指头戳戳儿子柔软的脸颊,“在家乖,不要闹妈妈,爸爸回来有奖励!”
等踏出家门的时候,秦骁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朝楼上看了一眼,他并不知道,此时季夏已经醒来了,躺在床上,闻着被褥上他留下的味道,泪水滚滚而下。
她不敢起来,也不敢送,总觉得很丢脸,应该是当了妈妈的缘故,所以心变得柔软了。
曾经,她自己出任务,背着包,踏出家门,只觉得天地宽广,她可以自由遨游,如今,秦骁出任务,她竟然会生出不舍,不想让他出的念头。
她真是愧对身上那一身军装啊!
她并不知道的是,幸好她没有起身去送,要不然,秦骁还走不掉。
温柔乡是英雄冢!
季夏的伤感也没有维持多久,秦骁前脚出门,陆黛后脚就来了。
季夏从床上起来,穿了一件白衬衣,用丝巾打了个交叉绕结,将脖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是,这会儿还是八月中旬,京市的天气还很炎热,季夏这身装扮,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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