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
沉默须臾。
江宝瓷拎起一只布偶,费力巴拉的往他脑袋上蒙,一股子邪火压都压不住:“不想睡你就给我爬,别在这里吵吵,我明天还要上班”
女孩子这点力道不值一提,贺京准能轻松抵挡,但他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任由布偶压住他脸,笑出闷闷的声。
过了会,等她发泄差不多,贺京准单手桎梏她两只腕,将布偶扔到地面,来势汹汹捕住她唇,不客气地深吻进去。
江宝瓷又惊又怒,唇瓣被他含住,呜咽出细细的声,转瞬湮灭在唇齿间。
澎湃的燥热铺天盖地,水声旖旎,罗织暧昧。
贺京准不知挨了多少拳头和巴掌。
江宝瓷用手背抹唇,又一脚踹了过去:“一百个包!”
另只布偶也在亲吻时被扔到地面,贺京准长腿长胳膊把她禁锢在怀里,摁实了,喘息道:“给你买个别墅,用来放包。”
江宝瓷恨极了,啊呜一口咬他胸膛,牙齿咬着一叠睡衣面料不松,掐着胸肌上那点皮,细细的切磨。
用最巧的劲痛死他。
贺京准嘶了声,胸膛起伏更甚,痛呼挟着低喘,一出口又含了笑:“一起去接呗。”
“”江宝瓷顿了顿,“接谁?”
贺京准垂眸:“兰妆。”
江宝瓷在他怀里扭身,闭眼,嗓子眼里含混不清地骂人:“兰尼玛个日本鬼子。”
贺京准没听清:“嗯?”
江宝瓷不耐烦:“睡觉。”
“明天我喊你起床,”贺京准抱紧了她,下巴抵在她脑袋,“咱们一起去接。”
“我不。”
“接完我送你去公司。”
“我不。”
“确定不想听我跟她之间的事?”
江宝瓷开始反击:“我有个发小。”
“”
江宝瓷:“后来他出国了,走时,他眼泪汪汪,叫我等着他,说等他学业有成,一定会回来娶我。”
“算算时间,”江宝瓷冷笑,“他该回来娶我了。”
贺京准磨了磨牙:“重婚犯法。”
江宝瓷:“这话也送给你。”
“”
翌日,江宝瓷在睡梦中被贺京准又抱又强迫的弄醒,她起床气极重,半晌都没什么表情。
贺京准把她抱到梳妆台前,挨个拿起她的彩妆:“先画这个?还是这个?”
江宝瓷撩起眼睫:“我需要化妆吗?”
“”
“还是说,”江宝瓷阴阳怪气,“对方美的人神共愤,连我富贵花都要退让三分?”
贺京准冷不丁被呛住。
他就是依照她出门的习惯,怕错过这一步,她又要挑理。
谁逼她化了。
江宝瓷烦躁得很:“我能不能不去?”
贺京准游刃有余:“你就当陪老板去应酬。”
说到这,他淡定补道:“发奖金。”
江宝瓷望向镜中的自己,并没有意料中的惊喜,反而压着几分无力和悲凉。
贺京准就他妈一混蛋。
-
兰妆回国,兰家人还没到,反倒是贺京准积极,江宝瓷懒得问,为了那笔奖金,她恪尽职守,老老实实跟在老板身边等待。
出站口人流涌动,贺京准站那跟个门神似的,江宝瓷戳他胳膊肘:“老板,你不买束花吗,就支个人架子来了?”
“”贺京准悄悄敛笑,“这不是带了吗?”
江宝瓷没懂。
贺京准:“富贵花。”
江宝瓷:“”
江宝瓷摸不清这男人的脑回路。
带现任老婆来接白月光,想看一出俩美女为他在机场大打出手的撕逼戏吗。
她可不配合。
她富贵花要的不只是富,还有贵。
尊贵优雅的贵。
江宝瓷把墨镜戴上,比他还冷酷无情,百无聊赖地玩无名指上的婚戒。
兰妆还没到,霍铖先来了。
这风流公子打扮的张扬,蛤蟆镜极为夸张地遮住那张猪头脸,兄弟哥俩好的去搭贺京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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