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波操作,吓坏了正在干活的下人们,各个尖叫着逃命,云苏月只好随便练了几招,假装是练武毁坏的。
下人们这才明白,“哦哦,吓死了,以为是地震了,原来是大小姐在练功啊,那大小姐功夫得多厉害?”
“你傻啊,看院墙一圈都没剩下,肯定很厉害啊,我们大小姐无敌。”
云苏月和云沐秋:“······”
兄妹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笑完,云沐秋才把憋了很久的惊诧说出来:“十连发!”
“这叫复合连弩,可以十连发,也可以一枝独秀。”
云苏月看时机成熟,赶紧把精巧的迷你小袖箭拿出来,“这是送给三哥做保命的底牌,同样十连发,你别看它小,威力不输弩箭。”
“嚯,这是?”云沐秋的视线立马锁定云苏月掌心里躺着的,只有他半个巴掌大的小武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也是有见识的人,可是加起来都没有妹妹这一会带给他的惊喜多,他已经淡定了,“还有什么一起拿出来吧。”
“嘘,没有了。”云苏月见三哥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笑着嘘声制止,兄妹两人像密谋什么坏事一样,‘密谋’了好一会才分开。
下人们已经在重新砌云苏月的院墙了。
刚回屋,绝影来报,“大小姐,三家店面都按照您的吩咐摆好,打扫干净了,请您过目。”
“够效率,走。”云苏月跟着绝影走了,身后酒梨和桃香自然跟上。
花了一个时辰检查完了三家店,绝影、酒梨、桃香三人手里的纸已经记满了物品清单。
云苏月连一秒钟都没有耽误,带着三人去采买。
好巧不巧,在陶瓷店挑选茶具的时候遇到了白雪柔,人被白雪柔堵个正着,“云小姐这是被弃之后要当厨娘了吗?”
云苏月视线落在白雪柔的肩膀上,有点惊讶,“厨娘怎么了?没有厨娘白大小姐连饭都吃不上。
还有,白大小姐不止脸皮厚,就连肩胛骨也厚,洞穿了都能出来作妖,这两点你自己知道吗?”
如今白雪柔早已经没有了白家大小姐的修养,边境长大的她就是个粗人,“你这是被休弃恼羞成怒,骂本小姐为自己长脸来了?”
云苏月懒得搭理她,从她面前走了过去,“白大小姐急什么,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毕竟我也曾经也是段怀林的白月光。
看看你这张没有我漂亮的脸,我这魔鬼身材,他今天能休了我,以后就能休了你,相信男人你就输了。
不过,到时候你绝对没有我这么好的体面下场,毕竟你没有空白圣旨!”
“你?也就剩下嘴硬了,别想挑拨我和段林之间的关系。”白雪柔不以为然,气得脸皮扭曲。
原本走过去的云苏月,又退回来,看着白雪柔失血苍白的脸笑眯眯道:“哦,对了,你说错了,你所稀罕的男人是我云苏月休掉不要的。”
“云——苏——月!”吵不赢的白雪柔嘶吼,把店里的掌柜都吼得捂紧了耳朵。
酒梨和桃香故意装作路过,把白雪柔夹在中间,“友情提醒,别动了胎气。”
“该死的两个小贱蹄子。”白雪柔咒骂。
云苏月摇头,“这样的无脑对手,一点含金量都没有。”
之后,她换家店自顾自的挑选起喜欢的茶具来,等段怀林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吵完了,见对面店面里悠闲自得挑选茶具的云苏月,段怀林黑脸怒视。
然,没人搭理他。
“怎么?你后悔了?”白雪柔看到段怀林一动不动的看着云苏月,怒火中烧。
“阿柔,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会对一个给我莫大羞辱的女人生出后悔?”段怀林牵强的解释,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早就后悔死了。
云苏月花银子毫不手软,一个时辰的功夫买了好几车的东西,店家巴巴的送东西又送货。等她回到第一家店面时,迎面就看见掌柜仰头看着挂上去的牌匾百思不得其解:
“云香药茶,云美首饰,还好理解,这云家河里捞是何意?大小姐这究竟要做何种生意?这一个又一个独立的隔间,又没有封闭的墙面和门,又是作甚?”
掌柜仰着头,把自己变成望店石,想啊想,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来。
“掌柜,我不是说了吗,这叫火锅店,等我不满意的地方重新做好了,我带你们吃一顿就知道了。
对了,我要的鸳鸯锅都打造出来了吗?招收的服务员都到位了吗?”
“哦,大小姐,锅都打造好了,正在按照您的要求磨洗干净。小厮们也招收够数了,都在后院按照你的待客要求教着呢。
就是三家店的小厮加起来教授,人数有点多,轮流起来花时间。”
“轮流?不需要啊,服务的标准都是一样的,只是推销茶水、首饰、和介绍菜系不同罢了,我去看看。”云苏月一听就知道他们不会培训,必须得她亲自上阵。
于是,一连三天,她都没有做其他的,连续培训了三天,直到第四天,茶楼最先弄好达到了营业的标准,她才停止培训。
“后天就是检验你们培训结果的时候,不合格的不好意思,不能对客服务,只能去后厨帮忙。”
“大小姐,我们会加紧学习的。”
众小厮们异口同声,大多数都是女子,只要形象过关,手脚麻利,五十岁的老阿姨云苏月都要。
可把青州城的无业女人乐坏了,比给大户人家端茶倒水煮饭洗衣给的银子都多。
刚刚开始招收的时候,很多想应聘的女人都不相信,直到亲眼看到云苏月进店,她们才知道没有骗人,是云大小姐要做生意,都连夜来应聘了。
她们基本识字不多,但都铆足劲学习,仔细的听云苏月说什么,教的怎么做···
第二天全员去大街上发手写传单,大街小巷议论纷纷:“怎么可能,一杯茶能治病?”
“谁说不是呢,这是骗人的吧?茶要是能治病,草药就成没用的野草了。”
“我怀疑云大小姐休夫之后深受刺激,有点···脑子不好使。”
第三天清晨,在一阵敲锣打鼓的震天响中云香药茶店开业了,只是:一个人都没有。
云苏月额头一排乌鸦“嘎嘎嘎”飞过,“我这价格标的也不太高啊,怎么就没人识货呢?”
她蔫了吧唧的趴在最大的一张茶桌上画圈圈,十分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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