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属下回来了。”
瞬间,九焰捂住鼻子夸张的退出很远,“呕,青玄,你是回来的路上掉进粪坑里了吗?臭死了。”
青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臭,忙起身退出很远,距离司言灼三米远的距离继续禀报,“爷,人证物证一并都带回来了,现已移交,前来禀报,这就回去清洗干净。”
司言灼倒还好,并没有在意青玄的臭气熏天,“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是,属下告退。”青玄点头,把视线移到了与司言灼挨着坐的云苏月身上,礼貌问好,“青玄见过云大小姐,倘若在皇城这些天有什么需求,请尽管吩咐。”
他说完就这么走了。
云苏月美眸一扬,虽然,刚走的这位容貌不及面前这位灼妖孽,但除去他三哥,这是云苏月见过的最贴合风光霁月这个形容词的男子。
青玄就是。
看他的年龄并不是大,行为举止都进退有度,沉着稳重,又相当的机敏和有礼貌,这样的一个人却甘愿做了这位灼公子的手下。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呐?她现在好像有必要了解了。
她抬头问司言灼,“这也是你的手下?你又是谁?”
“嗯,我一共有四个左膀右臂,也是我的护卫,除去你已经认识的三位,还有一个女护卫,叫九凰,她主要负责府内的杂事。”
司言灼点头,指着小二说,“菜来了,尝尝皇城的名菜,你若喜欢亦可以让厨子教会你。”
这事云苏月感兴趣,“好啊,我先尝尝好不好吃,有没有我做的好吃。”
她夹起一筷子菜放在嘴里,结果是失望的。
就连酒梨和桃香都吃出来了,“奴婢吃着没有大小姐做的好吃,看着色香味俱全,这个味道也不错,但就是差了什么?”
自然不用云苏月多说了,“是差了我云家独有的调味料。”
她就是不说,先进的现代是发展了好几千年的,各行各业都已经精进到博大精深,现代的那些调味料自然是这里没有的。
司言灼倒是不知道云苏月还会做饭,“你懂厨艺?”
“当然。”云苏月点头,但是下句话就堵死了司言灼,“你想得美,别肖想让我给你煮饭吃,男人,除了给我三哥煮饭,以后就是我的夫君了,你,没机会。”
“哈哈哈,不是没机会,是机会早已经注定。”司言灼反而大笑了起来,那句‘以后就是我的夫君了’’让他心花怒放,又让他瞬间有了危机感。
他们在这里品着美食,你侬我侬,并不知道一场算计即将到来。
被抬回去的赫连邓大闹赫连府,哭着泪着要让云苏月付出代价,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必须用伺候他一辈子来偿还。
“爹,我就要娶那云苏月嘛,她太美了,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爹,你快进宫求姐姐让圣皇赐婚啊,我非她不娶。
我保证,只要娶了她,我就收心干正事,好不好嘛爹?”
赫连家主一把甩掉小儿子扯着他衣袖不放的手,恨铁不成钢,“你休想!我赫连家怎么就生成你这个好色之徒来,你今天当街给我丢的老脸还不够吗?还想把人娶回来。
你可知,她区区一个别人不要的弃妇,怎配进我赫连家的门?小妾她都不配,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躺在地上的赫连邓不依不饶,“爹,儿子就忘不了她那张脸和那身体嘛。”
赫连勋指着后院的方向质问,“你那十个小妾哪一个不是你扬言喜欢的?还敢让圣皇赐婚,你有什么资格让圣皇给你赐婚?”
赫连邓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仰着猪头对着赫连勋咆哮,“这个不一样,爹不答应我就去找娘,叫娘进宫让姐姐为我做主。
她云苏月左右不过是一个弃妇,倘若不是十年前她父亲和两个哥哥的死为她换来了一道空白圣旨,她连进宫的机会都没有。
她是进宫归还空白圣旨的,人就住在宫中,让姐姐以贵妃的身份直接赐给我就是。等把她弄来府里,本少爷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好的折磨她。
待儿子玩腻了,就把她卖到妓院去,让她一辈子成为男人的玩物,一辈子只配给男人玩,让她把本少爷打这么惨。”
“逆子,你给我回来,不可轻举妄动。”赫连勋根本叫不住被宠坏的赫连邓,他也没有阻拦,今天儿子被打就等于云苏月当着全城人的面打他赫连勋的老脸。
这笔仇,他赫连家必报!
也好,儿子这样做就是最好的报仇,商贾出身,一个弃女罢了,圣皇怎会在意?
另外,也好借此事给那圣皇司铭渊提个醒,敢无故惩罚他的贵妃女儿,那他就拿昔日爱而不得女人的女儿讨回来!
别以为这件事他不知道,二十年前,他可是与云亦清都认识那孤女古青萝的,而古青萝却没有选他。
如今消失于皇城十年的云家主动送上门来,云亦清和古青萝都已死,剩下一个云沐秋还是个废物。
即便是邓儿霸占了那云苏月,凭借着他赫连家的权势和地位,云家又能如何?司铭渊这个圣皇又能如何?
今儿在朝堂上一再的打压他,就问你的龙椅坐得稳吗?
“哼!”赫连勋想到这些,冷哼了一声,一个人开始喝闷茶。
这边,刚刚吃完饭与云苏月分开的司言灼就得到了消息,那双幽深的黑眸顷刻间淬了千年寒冰:“一个废物也敢觊觎本王的女人,去把赫连邓阉了!”
他一句话就决定了赫连邓这辈子再也无法做男人了。
“是,王爷。”青墨当即消失。
亲自送母亲坐上马车去皇宫的赫连邓,开心的整颗心脏都跳起来了,色心发作心神荡漾,顶着个半永久猪头就拐向了旁边的巷子里,他这是抄近路去皇城最大的青楼——美香楼。
可就在刚他走到巷子中央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出现,扬起手里的剑就给了他裤裆一下子,奇怪的是他裤裆完好无损,没有被劈破半分,身上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伤痛,那人对他冰冷的笑了一下,又突然的消失了。
“白痴。”他骂了句粗,继续走路,忽然裆下忽然一阵剧痛上传,越来越痛,双腿受不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时候他才发现他刚刚走过的地方滴了一路的——鲜血。
“啊,不可能!”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伸手向下探去,抓到的却是一把黏糊糊的碎渣:“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直冲云霄,赫连邓当即昏死在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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