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畜生,快放了婶婶和叶子妹妹。”赫连家的流放群也暴动了,带着枷锁的他们全部冲向官兵,想去解救那对母女。
可是被拷上的他们不等跑到那对母女的面前,就被铁棍闷倒在地上,有的禁不住一棍子昏死在地上,双方打了起来,场面失控,惨不忍睹。
“打死这些畜生,就这些渣滓反正也不会让我们活着走到流放地,不如拉着他们同归于尽。”说到底犯错的是大人,这些还是未成年的孩子,心性还是善良的。
赫连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被那位头头一连踹中要害好多脚,口吐鲜血,已经进气没有出气多了,“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母亲和妹妹···”
“放开,不是你带她们来孝敬老子的吗?哈哈哈,那老子就不客气收下了。放心,老子会好好疼爱你那妹妹的,玩完之后给她个好去处,让她每天都有男人疼,啊哈哈哈······”
“畜生,我和你拼了。”赫连序捡起一块石头,赤红着双眼从地上爬起来扑向头头,眼里燃烧着同归于尽的火焰。
这一刻,他后悔莫及,不应该带着母亲和妹妹一起来,否则死的就是他一个人了,就不会···就不会···连累到母亲和妹妹。
妹妹还那么小···还没有到及笄之年,怎能惨遭毒手在这些渣滓的手里,“啊,去死吧!”
“很好,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老子,放心,老子的刀很快,一刀就能削掉你的整颗脑袋。”
那狠厉的头头拔出佩刀,对准了赫连序的脖子,用上功力一刀砍了下去。
意料中的人头没有落地,男人手里的刀被打飞,面前的赫连序被一条鞭子缠住,几个旋转到了一匹马的面前。
云苏月低头,扒开被鲜血糊了大半个面积的脸,双眼一惊,“赫连序?真的是你。”
倏地,云苏月看向那位头头,语气犹如万年冰川,“是你把他打成这样?”
云苏月只是问个话,并没有说其他的。
那位头头就拿手指着云苏月的鼻子,双眼却肮脏的在云苏月身上溜达,可着嗓子嘶吼:“好哇,大胆逆贼,敢与赫连家罪人勾结,来人,拿下此女。”
“你的眼睛太脏,那就别要了!”云苏月的眸子突然一凛,杀气外放。
下一秒,一道彩色的光影闪过,那位头头的双眼就瞎了,血顺着他的手指缝往下流。
这还没完,云苏月手腕再一动,一鞭子把押送官抽飞出去,摔在十米开外。
“啊!”这时候惨叫声才传向四周。
把那些围过来的押送官兵全部震慑住了,手里的佩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傻愣在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大胆,快住手,这位是?”身后,刚刚追上来的三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这位可是圣皇和太后都捧在掌心的苏月郡主啊,布告都贴满了皇城,谁还这么不长眼?
三人正要报出身份,他们只见不等他们一句话说完,得罪苏月郡主的那人就被一鞭子抽飞了,而且还是从他们的头顶飞过去的。
那力道,看的他们身上都疼,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摔死,这会已经没了惨叫声。
“我去看看。”其中一人下马跑过去。
剩下两人为摔没摔死的那人默哀,不如摔死了,活着才会后悔。
赫连序认出了云苏月,“是你。”
此刻的他不知道云苏月是谁,更不知道云苏月的名字,但是他认出了眼前云苏月骑的这匹马,只有皇宫才有的名马赤麟驹。
这马全身通体赤红,可以不吃不喝日行千里,跑起来如烈焰燃烧,特别的漂亮,最适合女孩子。
而且和龙血宝马齐名,是枫林皇朝稀有的名马,只供给皇宫。
她居然是皇室中人,但是此刻只有她才能救他的母亲和妹妹于水中,他撑着自己的一口气求云苏月: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的母亲和妹妹,她们···她们···噗···已经被拉去了旁边的小树林···”
“好,你别说话了。”云苏月点头,余光看了一眼身后。
“我们去。”身后两人哪里还敢耽误,立马骑马飞奔向小树林。
云苏月拿出一瓷瓶疗伤药水让赫连序喝下去,“赶紧喝,保你不死。你挺虎啊,没有武功还要硬拼?”
赫连序不知道云苏月给他的是什么,他的确不能死,死了母亲和妹妹就会被欺负,只要能活着,即便是剧毒他也喝。
没有任何犹豫,赫连序一口闷了下去,一滴都没剩,接着就等着熬一会受罪,意想不到的是身体越来越舒服,疼痛快速的减少,很快全身的伤都好了。
比之前她给他强行扎针时,还要舒服百倍,“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毒药。”云苏月张嘴就出,反问他,“说吧,你怎么会和这些人起冲突?”
赫连序突然慌忙的看向小树林的方向,“不好,我母亲和妹妹?”
他作势要冲不出去,冷不防被云苏月的鞭子卷住,再次拉回来,“放心,他们很快会带你的母亲和妹妹回来,但具体什么情况不敢保证。”
这句话让赫连序瞬间锁定被拖着一条腿拖回来的押送官,他捡起地上的一把刀就冲了过去,“我母亲和妹妹要是被你们玷污了,我就用这把刀一刀一刀的活剐了你们。”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贱人,你居然刺瞎了我的双眼···啊!”
拖着他的人一脚踹在头头的腹部,“好大的胆子,敢辱骂苏月郡主,你找死。”
“什么?苏月郡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啊,是奴才瞎了狗眼冲撞了苏月郡主您,奴才是狗,奴才是猪,错把苏月郡主您当成了多管闲事的无知大小姐,求郡主饶命啊。”
头头一听‘苏月郡主’四个字怂得不行,哪里还有刚刚的豪横嘴脸,吓得三魂七窍都飞出了体外,瞎了的他秒变哈巴狗,脑袋胡乱的对着一个方向,“砰砰”的磕头求饶,次次见血:
“求苏月郡主开恩,求苏月郡主开恩,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你就当奴才是条狗,把狗放了吧?”
‘欺软怕硬’四个字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头头一边拼命的磕头求饶,一边暗骂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出发前老大是特意交代了的,这些流放的犯人不同以往先别动,等路程远了一些再说,但不能全部弄死。
保他们的是刚刚新封的苏月郡主,是太后和圣皇都捧在手心里的红人,搞不好以后就是最受宠的妃子了,千万别得罪。
可偏偏刚出城门就给得罪个彻底,他命休矣!
“呵~”
云苏月冷漠地看着这条哈巴狗,以及他那些跪了一地的狗腿子们,冷凝的声音幽幽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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