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倒在血泊中,只来得及看云苏月一眼,就死翘翘了。
司言灼和云苏月手拉手从这些尸体上飞了过去,路过几个没死透的,两人看也没看同时出招补刀。
一炷香之后,龙血宝马和赤麟驹并驾齐驱在冰城之外,西边的天渐渐黑了下来,两人开足马力赶往下一座城池。
待到达后,司言灼让云苏月把薄修和火羽从空间里放了出来。
美其名曰:“国事要紧,放他们去执行任务。”
其实,屁,不过是把碍眼包的都赶走,好霸占着云苏月过二人世界。
这不,两个碍眼包刚走,某爷就委屈的告诉云苏月,“阿月,为夫饿了。”
一时间,云苏月没有反应过来他这个此饿非彼饿,指着前面一家亮着灯的酒楼说,“马上到了,一会我们多点几个菜。”
结果,司言灼深深的凝望她抗议,“本王不吃那个。”
云苏月看了他一眼严词拒绝,“你想的美,这么晚了我不做饭。”
司言灼咬牙,“本王要吃你。”
“滚犊子。”云苏月老脸红了一瞬,隔空给了司言灼一脚。
把某人踹的乐呵呵的,“哈哈哈,阿月真可爱。”
六天后,两人一路游山玩水回到了皇城。
刚入城,司言灼就被急招进宫,原因是东南地区多个州县发生瘟疫、冰雹、大雪围城可怕天灾。
仅一天之内,就死了上万人。
云苏月本来想跟他一起进宫的,刚好遇见了办事回来的赫连序和天澜,“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四家店面已全部重装配置完毕,请大小姐检验。
只是除去云美首饰、云美首饰、云家河底捞,这最后一个属下不明白。
那重建的奇怪内部结构,大小姐将做何种营生?
像泰家拍卖阁那样也做物品拍卖吗?如此,我们要和泰家做对手竞争力不小啊,还请大小姐明示。”
云苏月神秘一笑,“好,大家辛苦了。最后一个要新视界,我们不和泰家抢生意,但却比泰家拍卖阁更赚钱。
你们现在不会明白,等筹备齐全了,你就明白了,或者你们可以问问董仙儿,她知道。”
“哇,好期待啊。”赫连序和天澜对视一眼,两人满血复活,感觉大小姐好酷,要玩转皇城了。
“对了,最近大家都可还好?伙计招收的怎么样了?”
“回大小姐,万事俱备只欠开业了,大家早就摩拳擦掌等着开业赚银子了。”
“哈哈哈,棒极了。老规矩,告诉大家开业的第一个月不管盈利多少,除去本钱拿出三分之一出来奖励大家。”
“谢大小姐,大家伙听后,一定万般感谢大小姐。”
赫连序再次感谢上苍,让他遇见了云苏月,他们都是下人。
可在大小姐眼里从未把他们当下人看,而是平等的朋友。
这在尊卑分明的大陆,独一份的珍贵,难得。
云苏月满意赫连序的改变,两个月的时间,赫连序整个人和之前大不相同,开朗了很多,人也有了烟火气息,不似之前死气沉沉了。
天澜比赫连序感触更深,被大小姐买来之后,他终于是个人了。
一路上,人心惶惶。
云苏月耳听八方,果然印证了压下热搜的办法是另一个更大的热搜,大街小巷已没有人谈论她未婚失身了,代替的全是谈论瘟疫、冰雹、和大雪。
皇城位于枫林的最南方,相对气候暖和些,但也四季分明,此时的皇城还没有下雪,下冰雹机率更小。
但从北方回来,全城有一大半的城池早已经下过雪。
让大家谈之色变的是瘟疫,每个城池每天都有许多出出进进的外来人,难免不会有瘟疫的携带者,都害怕皇城也会被感染。
擦肩而过的半数人都建议紧急关闭皇城,暂时不允许外人进入。
也不怪人心惶惶,在这样落后的世界,瘟疫就意味着死亡,成千上万数不尽的死亡,严重者可以灭国!
这就是司言灼一入城就被圣皇召见的原因,一国之君更害怕。
“大小姐,云香药茶到了。”赫连序提醒走神的云苏月。
“好。”云苏月刹住脚,抬头,惊艳,店面面积可观,转身望去,位置可是相当的不错,在闹市之中,而且这个位置距离泰家拍卖阁并不远。
她夸奖赫连序,“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的眼光很好。
我们独一无二的药茶,加上这个位置,不想赚钱都难。”
“谢大小姐夸奖。”赫连序只剩下了满面笑意。
里面的设计和布局完全按照她的图纸铺设,相当的棒,几个陌生的年轻伙计在打扫卫生,看到云苏月全都停下来,紧张的打招呼。
“小的,见过郡···郡主。”
云苏月淡淡一笑,“大家不用紧张,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还有,叫郡主太见外了,以后叫我东家吧。”
“是的,东家。”
另外两家很快检查完,没什么问题,最后来了新视界。这个是四家店面中面积最大的,一座三层的木质建筑,前身是个医馆,因意外治死了人,生意一落千丈。
赔了半辈子的营生不说,就连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好在这里是祖业还可以卖点钱。
皇城达官贵人多,东家不敢久留,卖了这栋医馆之后全家就连夜离开了皇城。
让她捡了个便宜,买下这栋小楼并没有花太多银子。
如今已焕然一新,是她的产业了。
这也是最赚钱的产业,她得好好规划规划,天黑之时,她才和天澜一起回到郡主府。
云沐秋正在等她,“月儿,有人在等你,从你和七王离开皇城开始就在等你,事态紧急。”
“三哥是说有人住在我们家等我?哎呀,谁这么拽?”
云苏月纳闷了,她没认识谁啊,皇城里的不可能住在她家里,那肯定是外面来的。
那就更扯淡了,外面的除了敌人,没有朋友啊。
还住在她的家里,这可是郡主府,地位等同圣皇的亲生公主,不是谁都能进得来,又能住下来的。
正纳闷,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钻入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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