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爱意归山海 > 第五章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我跟她说,你有事不在,她让你一会再给她回个电话。”

    听着沈牧野平静的话语,我暗暗舒了口气。

    “什么时候跟你姨妈联系上的?没听你提起过。”

    他的眼眸深深地望着我,语气中透出许久未出现过的关怀。

    我莫名一阵心虚,随便找了个借口,

    “前几天,我在爸妈留下的东西里找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沈牧野似乎没有怀疑。

    扭头很自然地就扯了扯林欢楠的披肩,好像生怕她冷着。

    我低了低头,刚要离开。

    忽地,有人惊呼了声,“小心啊!”

    我闻声望去,只见身旁堆砌起来的红酒塔不知道被谁撞到了。

    正朝着我跟林欢楠这边倒去。

    我们两人都吓得脸色煞白。

    一只大手反应迅速地伸了过来。

    我眼睁睁看着林欢楠被沈牧野搂进怀里,护在了安全地带。

    下一秒,恍当一声巨响。

    数不清的红酒玻璃杯轰然砸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伸手去挡,承受不住重力地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密密麻麻的痛感袭来。

    粘稠的液体伴随着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充斥着整个宴会大厅。

    所有人都惊恐地望着我。

    红酒掺杂着刺眼的血红把我浑身的裙子浸透,触目惊心!

    林欢楠没有受伤,可还是被吓得脸色都白了。

    沈牧野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紧张地问她有没有事。

    见她摇头,他这才目光投向我,拧眉,眼神极快地流逝过什么。

    他扭头吩咐手底下的人,

    “开车送她去医院。”

    只一句,沈牧野就搂着林欢楠,安抚着一并离开。

    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

    刚才挡下的手臂血淋淋的,被玻璃渣子划了不少道刀口。

    咬着唇,我惨白着脸色,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宴会。

    去医院缝了十几针,医生建议我住院,我拒绝了,拿了点药走了。

    回去后,家里一片漆黑,寂静无比。

    没有开灯,靠着窗外透进来的昏暗光线,我艰难地上了楼。

    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疼得我辗转难眠。

    最后不知道怎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好像没有睡多久,一阵强烈的光线猛地袭入眼里。

    我伸手挡着,眯着眼睛,喃喃着确认,“小叔?”

    忽地,灯又啪嗒一下关了。

    一股醇厚的酒味逐渐强烈袭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沉重的身体压在了我身上。

    我被吓得失了睡意,瞪大的眼睛闪过惊慌。

    下一秒,他冰凉的薄唇吻下,双手囚牢一样把我锁在怀里,肆意侵占。

    “楠楠……”

    炽热的气息扑在我鼻尖。

    我浑身猛地僵直,脸色煞白得厉害。

    “小叔,你认错人了,我是温澜。”

    我的呼唤似乎并没有发挥一点作用。

    他喘着气息,重重落下的吻愈加激烈了起来。

    完全覆上我的唇,肆意疯狂地占索取着。

    他似恨不得把我整个身子都碾碎。

    “好疼,小叔,你碰到我伤口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吃疼的闷哼起了作用。

    沈牧野停下了动作,粗重的气息不断在空气中萦绕。

    他身子摇摇欲坠,好像在看我。

    可惜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

    顾不上太多,我呼吸急促地扯过被子。

    赤裸着脚下地,落荒而逃似地跑出了房间。

    我蜷缩在客厅的沙发将就着睡了一晚。

    这一夜睡得我腰酸背疼。

    第二天醒来,发现沈牧野不知道何时坐在我身旁,脸庞阴沉得厉害。

    我下意识从沙发上蹦起,呼吸不畅。

    “昨晚又是你把我弄到你房间的?”

    我一愣,刚要解释,他冷声训斥,“你再敢有下次,给我搬出去!”

    我惨白着脸色,咬唇,一声不吭。

    那一句不是我做的已然到嘴边,最终还是被生生咽了回去。

    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信的。

    谁叫我在他这有前科。

    ……

    最近,爸妈的老房子顺利卖出去了,加上之前倒卖沈牧野给我送的东西和我绵薄的一点存款。

    我已经凑到快一亿六千多万了。

    可这远远还不够。

    时间真的已经不剩几天了。

    我听说沈牧野要给林欢楠筹备展会。

    我跟林欢楠一样,都是搞艺术雕刻的。

    要是能把手上的艺术品卖出去,没准能再凑点。

    我去问沈牧野能不能顺便让我的作品一起参展拍卖。

    “这次的展会对楠楠很重要,我没有精力管你。”

    他不愿意。

    最后还是林欢楠给我求的情,说一起办也可以,没问题的。

    沈牧野这才答应了。

    不过也正如他所言,他的精力都给了林欢楠。

    从展览大厅的选取、排场设计、画展的宣传、过来充场面的名流人士、拍卖流程,他一一替她安排到位。

    而我,与其说给,还不如更直接地说施舍了个窄小破旧的偏厅。

    他什么都没管。

    就连最基本的,把我的艺术雕刻品完整地展览呈现都没法达到。

    乱哄哄的,连个像样的展览柜都没有,就像是一堆没人要的垃圾堆砌在那。

    更别说什么拍卖挣钱了。

    一上午,根本无人问津。

    我的眼眶透红,难掩心中的酸涩。

    忽地,原本过来给我撑场子的朋友慌慌张张跑过来,

    “温澜,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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