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发话,岂敢不从,再冷也甘愿下水。”叶佳琪冲她一笑,也是小声的同她讨论起来。
“这般说来,当是该有多大毅力,佩服佩服。”
“你也可以试试。”
“佳琪兄说笑了!”
南宫瑾并未多理会独自讨论的俩人,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前方君墨离和叶佳乐牵在一起的手上,目光稍沉。
他轻声开口:“小、”
方一开口忽觉不妥,便又改了口,问道,“前些日子,听说郡主被陈伯严伤了手臂经骨,如今可好些了?”
“谢殿下关心,如今已好全了,太医说只要稍加注意即可。”
叶佳乐面色不改,虽然众目睽睽之下拉手确实不妥,但是君墨离不肯放,她也没辙,只能顶着发红发烫的脸任由他牵着。
君墨离静静站着不说话,手上却是轻轻捏了捏手里的软糯小手。
南宫瑾的面色不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后,便没了下文。
叶佳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偷偷看君墨离,气氛有些尴尬的低迷,除了夏侯轻雪和叶佳琪的低语,四周安静的只有风声。
“郡主可与三弟相识?”
半响,还是南宫瑾率先开口了,明明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似只是随口一问,可却能明显感觉到凉意。
一提到南宫凛,叶佳乐便沉默。
自上次的事情之后,她似乎便已经忘记了还有南宫凛呢,上次去陈府偷看画像上之人,结果就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明明是去查探蓝贵妃的事情的,结果却是用了珍妃这个借口,不知道南宫凛会如何作想!
叶佳乐一时间思绪飘远,还是君墨离悄悄扯了她一下,这才强迫回过神来,然后冲南宫瑾歉意一笑:“嗯,算是相识,儿时见过一面。”
既然君墨离是用珍妃的借口,那么南宫凛的事情,大概也没有同太子说,那之前和南宫凛发生的事情,便也暂时都不提。
而且,在还没嫁给君墨离之前,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自己同南宫凛认识过,不然搞不好又成大家茶余饭后的闲言碎语,到时候,不仅相府被说三道四,就是连郡王府都会被嗤笑。
她也不想自己在别人眼里,还和皇族牵扯不清。
“如此。”南宫瑾淡淡说道。
“”
“”
双方又陷入了迷之沉寂,君墨离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或者说,连个表情都没有,只是手上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捏一捏叶佳乐的手。
直到叶佳乐忍无可忍,直接甩开他的手,君墨离这才立刻委屈巴巴的看她。
“查案。”叶佳乐看他还委屈上了,暗自嗔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催道。
“失陪。”君墨离无奈,只能向南宫瑾作楫一礼后,便拉着她离开。
南宫瑾看着他们如今形影不离,一向温和的脸敛去,眸中带有淡淡的迷茫,很快便被叶佳琪打断,强行拉回:“殿下,我们走吧。”
今日这起案子既与清河沉船一事相关,便交由大理寺处理了便是,他们刑部还有一大堆案子呢,再有不舍也该舍了。
“嗯。”南宫瑾抬眸看向已经蹲下检查残骸的俩人,方才转身离开。
“一般抓活人,无非就一点,他们想要能为他们办事的劳力。”
君墨离蹲在一块沾了些许血迹的木屑前,拿起了那块木屑,“半道抢劫,无非就是财物和人力两点。”
“若是两者都要,必是在暗自打造什么东西。”叶佳乐跟在他身边向四处看了看。
“要财力人力,难不成建庙造城吗?”
夏侯轻雪表示不解,一般想要这两样东西的,总是能想到这里。
忽然,夏侯轻雪很是神秘的凑到叶佳乐跟前,“有没有可能,是哪里有鬼怪妖魔,想要建庙宇去镇住妖邪,所以才铤而走险。”
“”
叶佳乐和君墨离默默看她。
“唉,轻雪,你不去写话本,确实可惜了!”叶佳乐无奈的说道。
夏侯轻雪见他们竟是这个反应,那就换个思路。
她脑袋灵光一转,立刻眼睛发光:“有没有可能是仇人寻仇?敢在官道上行这事,定是生无希翼意图同归于尽之人,所以,不是仇人寻仇就是对家寻事。”
“你见过哪个杀人凶手杀你之后还给你收尸的。”
叶佳乐再次无语反驳,“再说了,你若是生无希翼,不得自戕,然后”
说到这里,叶佳乐和君墨离同时意识到什么,相视一眼后,双双回头看向夏侯轻雪。
突然被两双眼睛这么盯着,夏侯轻雪表示有点慌,犹豫着开口,问:“怎么了吗?”
“生前无希翼。”叶佳乐重复了这么一遍。
“嗯,对啊。”
夏侯轻雪眨巴两下眼睛,道:“哎,不过你说的对,万一是仇人寻仇,确实不会收尸,要是我,一定先带回去先抽几遍,鞭尸。”
“我们似乎漏掉了一个人。”
夏侯轻雪一个人在喃喃自语,叶佳乐和君墨离已经讨论起来了。
“精通水路,也知抢夺者。”君墨离蹙眉。
“盛楚。”
从清河回到大理寺已致傍晚。
“若真是他,此事便也难办了。”
“可是,盛楚自那日将世子打下水脉后,便被三皇子掳走了,况且再没有出现过。”夏侯轻雪实在想不通盛楚会有这个可能,“况且,也是他差点害死你们的,三皇子没弄死他?”
南宫凛也跟他们交手过几回了,按照南宫凛的套路,一般不轻易露面。
但盛楚不同,他们大理寺同盛楚有仇,盛楚又怎会过了这大半年还没来寻仇,这如何能说明就是盛楚干的呢,万一,南宫凛当时一气之下,把他杀了也未尝不是。
“南宫凛不会轻易对一个陌生人感兴趣,更不会救他,当日清风寨的人都被剿灭,唯独他被南宫凛带走,若是盛楚对他无用,他自是也不会出手救他。”
叶佳乐本来也快忘了盛楚这号人了,但是敢在官道上截杀的,倒是同南宫凛的风格比较像。
南宫凛一直都是不怕事的主,要做就做得神秘且盛大,最好就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干了什么事,但是就是不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
“若南宫凛知道些什么,又引我们去查,到底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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