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王鹏先把李明珠送到学校,然后直接开车去京城。
两天后来到京城,在学校附近找个宾馆住下。
王鹏跟着李龙飞夫妻来到学校,在女生宿舍找到李梦娇,把她带到宾馆中。
接着,王鹏在外面等着,李龙飞和许蓉在屋里劝。
十几分钟后,屋里发生争吵声,又过了几分钟,争吵声变得越来越激烈。
屋门突然打开,李梦娇哭着跑出屋门,跟王鹏擦肩而过,还撞了王鹏的肩膀。
许蓉坐在床上掩面而泣,闹到最后还是没能说服宝贝闺女。
“小鹏,现在靠你了,快去追上她。”
李龙飞担心妻子想不开,不敢跑出去追人。
王鹏点点头,加快脚步走出宾馆,看见李梦娇站在马路对面。
再看左右没车,急忙过马路。
李梦娇已经不哭了,脸上带着泪痕,“鹏哥,你去开车,我想去北花园。”
“好。”王鹏再过马路回到宾馆门口,掏出钥匙把车开出来。
李梦娇给他指路,半个小时后来到公园外边。
不过这里不是什么园,更像是一个小商品市场,道路两边都是小商小贩。
马路边有个电话亭,王鹏插卡打电话。
“哥,你给谁打电话?”李梦娇问道。
电话拨通,王鹏说道,“是红星宾馆前台吗?麻烦让305客房的客人接电话。”
刚才开车的时候,他记住了宾馆的前台电话。
几分钟后,电话里传来李龙飞的声音。
“龙叔,我是王鹏,我和梦娇在一起,你们放心吧。”
王鹏给他报个平安,挂断电话抽出电话卡。
“梦娇,你为啥非要出国?能不能跟我说实话?”
李梦娇转身走到地摊前,买了两串冰糖葫芦,递给王鹏一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就想出去看看世界。”
“睁眼看世界是吧?”王鹏笑了,“去看看也好,不过代价就是让爹娘担惊受怕。”
“从小到大,他们就是打着关心我的幌子,一直把我掌握在手里。”
李梦娇摇摇头,“哥,我被他们掌握了二十年,我想逃出去。”
说到这,她有些激动,双眼已经通红。
王鹏不敢再提这个话题,也不敢再劝她,只能陪着她逛街。
眼前的小市场倒是跟省城差不多,到处都是叫卖声和烟火气。
两人从头逛到尾,李梦娇揉揉肚子,“我饿了,想吃杂酱面。”
吃完杂酱面,继续在街上闲逛。
“哎呦。”李梦娇突然崴脚,一屁股坐在地上,“鹏哥,我的脚好疼啊,疼!”
王鹏赶紧把她扶起来,“我背你,咱们先回车里。”
这是一条很长的步行街,汽车在外面的停车场,要走很长一段路。
李梦娇趴在王鹏背上,一直喊疼。
王鹏心烦意乱,又累得不轻,一边找诊所,一边缓慢前行。
走了一半路,路过一家小旅馆。
“梦娇,咱们先歇歇,等你不疼了,咱们再走。”
一直背着也不行,血液流通不顺,可能会更严重。
“歇歇再走,我的脚快疼死了。”李梦娇急忙说道。
折腾了十几分钟,王鹏终于开好房,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脱掉鞋子袜子,脚踝没有肿。
“别担心,骨头应该没断,我去买点药酒。”王鹏从提包里掏出钱包。
“嗯。”李梦娇轻轻点头。
王鹏离开旅馆,不停地跟路人打听,又折腾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药店。
买了药回到旅馆,给李梦娇涂抹药酒,累得一身疲倦,出了一身汗。
“梦娇,你休息一会,我去洗个澡。”
王鹏走进洗澡间,快速洗完澡,感觉轻松很多。
打开一瓶可乐給李梦娇,柔声说道,“怎么样?还疼吗?”
“好多了。”李梦娇微微一笑,“鹏哥,谢谢你。”
“不用跟我客气。”王鹏说道。
“梦娇,你应该知道,你爸妈让我跟着来,就是让我做你的思想工作。”
“咱们还是明牌吧,你是不是一定要走,没有任何留下来的可能?”
说到这,王鹏一脸严肃。
李梦娇眨眨眼,打开包包拿出一瓶二锅头,“你把他喝完,我就跟你说实话。”
“别闹。”王鹏哭笑不得,“你啥时候买的酒?”
“是我让旅馆老板买的,刚才我用烈酒擦过一边。”李梦娇指指桌子上的内线电话。
王鹏觉得合理,烈酒确实能活血化瘀。
“鹏哥,我也想听你的实话,你想不想让我留下来?”
“我当然想啊。”王鹏急忙点头,“你要是留下来,你爸妈肯定开心得要死。”
“好吧,只要你在十分钟之内把这瓶酒喝完,我就不出国留学。”
李梦娇抬起手腕看看手表,说道,“现在是十点十分整。”
“好家伙,你来真的。”王鹏挠挠头,“你要知道,我可是卖酒的。”
“我知道啊,你还有九分钟零10秒。”李梦娇调皮一笑。
“好吧,希望你说话算数。”王鹏拧开酒瓶子,“只要我喝完,你就留下?”
“当然啊,我说话算数。”李梦娇说道。
这是一瓶五十六度的二锅头,没有一斤也有九两,干喝肯定会醉。
不过无所谓了,只要李梦娇留下来,李龙飞两口子不再伤心欲绝,醉一次也无所谓。
想到这,王鹏仰头就喝。
咕咚,咕咚,中间停顿三次,终于喝完一瓶白酒。
“怎么样?我喝完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
王鹏的脑袋嗡嗡响,意思也开始模糊。
李梦娇一脸坏笑,双手托着腮,“鹏哥,人家只是小女子,说话不算数又能怎样?”
“你,你这是不对的,不对的……”
说完这句话,王鹏脖子一歪,就失去了意识。
他之所以敢跟李梦娇玩这个游戏,输的结果就是喝醉,就是被耍一顿。
李梦娇绝对不会害他,估计也就是个恶作剧。
“嘻嘻,任你聪明一世,还不是栽在我手里吗?”
李梦娇从床上跳下来,右脚踝根本没事,刚才的崴脚也是装的。
椅子就在床边,她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王鹏搬到床上,马上去洗澡间洗澡。
“鹏哥,求你不要怪我,我肯定要走,但我要带走你最宝贵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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