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白光闪动,两把锋利的剔骨刀暴射而出,在空中一转,将刀疤和勇鸡的右腕齐齐切断!
“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两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唯有紧紧捂住手臂,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嚎。
“你没死……”
终于,刀疤看清沙发上坐着的青年。
目光清冽,眼神冷漠,正是他昨日用霰弹枪攻击的那小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怎么没死……”
刀疤亡魂皆冒,看着杨晋,犹如看着地狱里升腾起来的魔鬼。
“因为我要杀你。”
杨晋意念一动,剔骨刀再次飞射,穿透刀疤和勇鸡的脖子。
接着剔骨刀往下掉落,插进绿龟的太阳穴,原本晕死的绿龟彻底完蛋。
仅仅几秒钟,三人全部毙命,精神念师的实力强大得可怕。
杨晋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毕竟一次性连杀三人。
既有紧张,又有心悸,还有莫名的兴奋,刹那间,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几分钟后,调整好呼吸。
从刀疤身后摸出一把手枪和一把霰弹枪,另外还有一串钥匙。
走进最大那间卧室,看准墙角放着的保险柜。
这是一种老式保险柜,需要插入钥匙,拨动密码才能打开。
找准钥匙插入其中,精神念力散发,仔细感应里面的表盘转动。
咔咔几声后,密码锁打开。
“好多钱……”
保险柜里,整整齐齐垒了几层蓝星币。
其中一叠是一万块,清点后,共有85叠。
85万蓝星币!
从小到大,杨晋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要知道,锦绣花苑的那套房子,市面价也不到40万。
天降横财,让这个高中生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这么多的钱,带在身上不方便,存进银行卡也会引起注意。”
随即,他想到识海中的太古神虫。
神虫的意识消亡成为白痴虫,且是一条幼虫,但应该有构建空间的能力。
尝试着接触神虫,发现毫无反应。
“破妄神将用它打通时空缝隙,穿梭空间抵达蓝星,按理说应该能用。”
“难道,是我实力太低,暂时无法开启神虫的功能。”
杨晋寻思着,目前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
正这时,听到下水道里传来脚步声。
“刀疤哥,大事不好,昨天那个小子,好像没有死……”
门虚掩着,那人一头撞进屋子。
杨晋转头看去,是先前在巷子中打晕的老坤,没想到后者苏醒,竟赶了回来。
“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看着满目森寒的杨晋,以及倒在血泊里的刀疤等人,老坤吓得差点尿裤子,转身便跑。
杨晋低声轻叹:“来都来了,留下吧。”
“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
剔骨刀飞射,抹过老坤的脖子,将他的喉咙切碎。
自此,刀疤等五个人渣,全部死绝。
杨晋决定,从此以后,这地方成为自己的秘密基地,并命名为“一号安全屋”。
只不过四具尸体躺在地上,十分碍眼。
在屋子中翻箱倒柜,找出几个超大号黑色塑料袋,装入尸体。
扛着尸体出了门,在下水道里寻到一处阴暗隐蔽的角落,将尸体全部丢弃。
再次回到安全屋,一应整理完毕,时间已是下午两点多。
“三妹一个人在家,也该回去了,免得她担心。”
抽走几张百元大钞,塞进裤子口袋,出了安全屋。
…………
“三妹,我回来了。”
回到家,杨晋打开门,屋子里静悄悄的。
杨慧斜靠在沙发上,肩膀轻轻抖动,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三妹!”
杨晋一惊,快步走到沙发旁。
“二哥……”
杨慧两眼红肿,泪水不停地往下淌。
“三妹,你别哭,出了什么事?”
杨晋搂住妹妹,轻声安慰她。
“是妈妈,她晕倒住进医院,呜呜……”
杨慧的话,惊得杨晋一震。
“伯母,住院了。”
杨慧抹掉眼泪,把情况说了一遍。
今天上午,杨慧接到邱婷所在酒店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说,邱婷工作时晕倒,已经被救护车送往医院。
酒店打了紧急联系人电话,没有人接,最后打到杨慧这里来。
杨慧心急火燎地的赶到医院时,遇到同样匆匆赶来的杨天海。
杨晋由于电子手环损坏,一直联系不上。
经过一番检测,结果如晴天霹雳,邱婷竟然是肝癌晚期。
“肝癌晚期!”
杨晋如遭雷击,细密的汗珠沿着脸颊滑落,带着刺骨的寒意。
杨慧哭道:“爸爸当时决定,要把住的房子卖掉,筹钱给妈妈治病,却被妈妈大骂一顿。”
“妈妈说,其实她早知道自己患了绝症,一直瞒着没有说出来,因为咱们家没那么多钱。”
“她还叫我不要跟你说,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因为你马上就要高考,怕影响你。”
“爸爸让我回来给妈妈拿几件换洗衣服,我……实在忍不住。”
“二哥,怎么办,怎么办啊……”
杨慧扑在杨晋的怀里,失声痛哭,几乎快要晕厥。
“三妹!”杨晋抓住杨慧的肩膀,定定的看着她。
“你相信二哥吗?”
不知为何,眼前的二哥给人一种难以言明的信心和勇气,杨慧满怀希冀地点点头。
“好!”杨晋问道:“医生有没有说过,这种病能不能治,要多少钱?”
杨慧回答道:“医生说,有一种可以灭杀癌细胞的纳米机器医疗仪,但是价格极为昂贵。”
“若想治好妈妈的病,即使扣除医保报销,自费也得100万左右。”
听到三妹的话,杨晋的眼眶变得红润。
“100万,难怪伯母不愿治疗。”
想到这些年来,伯母每天早出晚归,含辛茹苦的抚养三个子女。
身为女人的她,把所有的爱和心血都倾注在子女身上,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甚至没有买过一件新衣。
哪怕是身患绝症,她宁愿强忍着不开口,也不愿成为家庭的累赘。
在杨晋心目中,虽然喊一声伯父伯母,实际上跟亲生父母并无二样。
心中的酸楚化作泪珠,被杨晋狠狠地忍了回去。
“三妹,走,去医院。”
“二哥,去了又能怎样,咱家没钱,就算把房子卖掉,也不够啊。”
“不,二哥有钱!”
杨晋的声音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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