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麟抬起头,望向临河,看着他那俊气迷人的脸庞。
这小哥哥可真是姐的菜。
炎国一共五个皇子和两个公主,云麟在暗七的记忆中搜寻了很久。印象中,似乎只有临河的样貌。
其他人的样貌,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对其他皇储的性情有通过一些任务还是略有了解。
太子贤良淑德?
大公主色令智昏?
二皇子贪图美色?
三皇子五大三粗?
二公主任性妄为?
临河冷血无情!
五皇子文弱书生?
六皇子幼龄儿童?
所以,原主妹子,你总跟着临河入宫,这些皇子只配一个四字词语的印象,众人皆不配入你眼啊,好歹给个模糊模样的印象也好啊。
所以说,炎皇到底基因差成啥样,生了一堆的歪瓜裂枣。
临河被她虚假的回答逗乐了一瞬,很快又想逗逗她,说道:
“不能没有我?哼,既如此,那便本殿、挨打和月俸三选一吧。”
临河又在这个小丫头脸上看到了另一个诡异的表情,掺杂着震惊、气愤和不解。
她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忍下了,但很快她没忍住,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我又不傻,我选月俸。”
临河轻笑了一下。
嗯,现在确定是傻的了。
身为随时为主子牺牲的暗卫,命都是主子的,这种原本就应该根深蒂固于每个出营暗卫的思想下的人,她却选择了银子,已经确定是毒傻无疑了。
“退下吧。”临河有些疲惫感,说完转身进入屋内。
这个暗七是自己和暗一精心训练出来的暗卫,都被二皇兄下了毒手。
云麟低头看着怀里的乌鸦,你这价值40w的诱人的小鸟不要了?
暗一看到临河进入屋内,迅速站起身,走到暗七跟前。
不能再安排她一人执勤了,三人轮换,两人执勤。
暗一实在是放心不下,现在的暗七似乎是火捻子,没准哪句话就会把主子点炸。
额,
说的好像哪里不太对,但又好像是对的感觉……
“暗七,你先回暗卫所休息,待暗六回去后,再来执勤,三人交替。”
随后,暗一看着暗七对自己挤眉弄眼的一顿输出。
“傻狍子,老暗号。你要是被穿越系统劫持了,不能说的秘密就张开嘴;你要是需要强行走剧情线,就皱皱眉;咱俩这关系,我都尽量配合你完成!”
听着她如此说,暗一简直没法形容现在的心情,她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
暗一皱着眉头震惊的张嘴想说些什么,就被暗七拍了拍肩膀。
“行了,傻狍子,我知道了。你需要做啥我都配合你,但你下次别让那个狗子再打我什么的了,我容易嘛,跟着你一块过来。好歹让我少受罪,给我保个命啊。任务完成回去给你多少钱?这个总能告诉我吧?”
云麟看着暗一惊呆的表情,嘴里都可以塞进入一颗鸡蛋了。
“得了,这个也不能说,真完蛋玩意。回头再聊吧,我去睡觉了。暂时听你安排就行了。”
云麟说完,摆了摆手,快速回往暗卫所。
然后开始翻箱倒柜继续寻找暗七留下的遗产。
无果而终。
躺在暗卫所的大通铺上,云麟又开始清理(没用的)思路。
傻狍子有系统派发任务,需要强行执行,但他废物干不利索,所以肯定是这傻狍子强行拉了自己过来。两个人共同完成任务,才能回家。但有系统监督,恐怕自己无法与傻狍子有过多的深入交流。
每次都让我给你擦屁股,尼玛,回现代后,你的奖金必须三七分!我七你三!!!
云麟迷迷糊糊睡了没有多久,就被暗六叫醒去执勤。
意识迷迷糊糊的来到临河寝室的屋檐上,她学着暗一之前藏身的点位,藏身在树荫和屋檐柱后面。
临河在寝室听着暗一汇报各暗卫探寻的消息,听到房檐上的声响,暗六和暗七交接了,看来是刚入丑时,在听着没有重要信息后,便吩咐暗一退下。
他躺在榻上,感受着暗七依旧没有隐匿气息,轻叹一口气,刚准备放松精神休息。
静谧的屋檐上的很快出现了不和谐的微憩的声音。
在院外树上的暗一心都吊到了嗓子眼,暗七!!!你在做什么!!!
暗一没有敢轻举妄动,主子内力强大,在自己之上,自己和暗七在院内的一举一动,主子应是都可以感受得到。
临河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似乎更能清晰感受到暗七在屋檐后睡的不舒服,她身下瓦片因为不停翻身的动作而摩擦颤动。
他几息后愈发烦躁,起身轻跃侧榻上,一个翻身从侧榻旁的窗户跃上了房顶。
房檐那里近乎半挂着一个人,侧半边的身子已经快耷拉到房檐下。
暗七因为嫌热连黑布都松松垮垮的系着,漏出白皙粉嫩的半张脸蛋。
临河盯着房檐上的暗七,已经从生气到无语逐渐到接受,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复杂情绪。
他轻咳了一声,看着暗七根本毫无反应。
所以,现在该由主子来给你值守了吗?
临河跃下房檐,站在院内,看着快掉下来的暗七。
临河: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摔下来,看你如何解释。
暗一:完蛋了,暗七又被逮住一条死罪!这孩子是不死不休啊!
云麟又一个翻身,头掉到了屋檐下,她的身体蹭在掉落的边缘晃动。
临河原本打算回屋,但感受到她掉落的气息,下意识的轻功跃起把她抱起。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看着怀里睡的更加踏实的暗七,一口气息堵着不稳,气急的险些把她丢出去。
云麟似乎感觉到要被丢,伸手搂住了临河的衣角,梦中带着呢喃道:
“哥哥,别再丢下我……我会乖。”
所有的怒火都随着这句呢喃而消散。
一个怀抱着的身影从窗棱闪过。
临河坐在主床榻上,看向侧榻的那个倦成一团的身影。
再次起身,把她的鞋脱下放在榻下,又将她的黑巾解开放在床头。
此时心中憋闷的那口不稳的气息才总算平稳下来。
好好好,现在可以安心,既不会掉下来,也不会弄脏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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