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门南城区,一处中式大宅。
花厅内。
“这就是你t说的万无一失?”
大宅主人坐在太师椅上,喝骂道:
“留了一个活口不说,我让你灭了那三个杀手的口,你d!你跟我说人跑了?”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老子养你还有什么用!”
汉子弓着腰,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苦着脸解释道:
“爷,我找了北地道上新出头的虎豹豺狼三兄弟,
哪知道他们做事不严谨,留下一个小逼崽子!
那三兄弟武艺是真不错,我带人灭口,他们连中数枪,竟然还能不要命的杀出来……”
“废物!”堂上主人越听越气,抄起茶盏砸向手下。
咔嚓~
消瘦汉子不敢躲,茶盏砸在身上,摔成几瓣,被热水烫的呲牙咧嘴。
“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消瘦汉子抬手擦了擦水渍,祈求道:
“那三兄弟受了枪伤,我已经找到了他们的尾巴,现在就去把他们做了!”
主人吸了两口气,平缓情绪,冷声命令道:
“最后一次!去解决了那三个杀手,再把王枭那小青皮给我做了!”
“办不好,你t跳津河淹死吧!”
“是!爷!”消瘦男人重重点头,躬身告退。
……
夕阳西下。
津门城南,平民区。
王枭左拐右拐,加快脚步,进了一个小胡同。
“d!这小子看来是发现了!”为首打手啐骂一句,对手下摆了摆手:
“快跟上!准备动手!”
其余打手闻言也不再遮掩,拔出斧头、匕首,连忙快步跟上。
附近平民百姓看着气势汹汹的帮派打手,惊讶瞪大眼睛!
“看什么看!活的不耐烦了!都给我滚!”
打手头子眼神扫过一众贫民,恶狠狠骂道。
民众们十分熟练的一哄而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死胡同里,
王枭转过身,静静望着六个帮派打手。
眼见目标无路可逃,打手们俱是露出一脸的嚣张。
“小子,你t怎么不跑了?”打手头子右手握着匕首,转了转手腕,狞笑道:
“跑啊~老子看你还往哪跑!”
“跑?”王枭目光扫过打手头子的小刀,玩味道:
“我t是怕你们跑了!”
“这小子怕不是失心疯了吧?”为首汉子哑然失笑。
“哈哈哈~”
“我看他是魔障了”,打手们哄堂大笑。
“别废话了!”带头打手收起笑容,冷喝道:
“宰了他!回去喝酒。”
打手们抄起匕首斧头,面带狞笑,一步步向前逼近!
下一秒,
打手们惊恐瞪大眼睛!
王枭两手一翻,举起两把20响!
“豁!”杀手们望着王枭手里的家伙,惊的瞠目结舌!
原以为目标是一只小白兔,谁知t翻脸变身猛虎!
王枭森然一笑,手指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砰!!
枪声响起,干脆利落的解决了五名打手。
王枭右手握枪威慑打手头子,左手举枪,挨个尸体脑袋上补了一枪!
砰砰砰砰砰——
血光四溅!
王枭从容不迫的补着枪,宛如闲庭信步。
“嘶——!”打手头子瞳孔急骤收缩,倒吸一口冷气!
枪口瞄准脑门,
“爷爷饶命!!”打手头子脸色惨白,扔下手里的匕首,扑通跪在地上。
“我问你答,敢有废话,一枪崩了你!”王枭冷喝道:
“谁派你们来的?!”
“是马爷!”打手头子干脆答道。
“昨晚劫案是马奎派人做的?”王枭眼眸微眯,逼问道。
“不知道……”打手连忙摇头。
“d!嘴还挺硬!”王枭啐了口唾沫,抬手一枪,打在打手腿上。
砰!
“啊!艹!”
打手惨叫一声,捂着中弹流血的大腿。
“爷爷,小的真不知道!
马奎派我们来做了你,是怕你胡咬他一口!给他惹麻烦!”
打手脸色苍白,把知道的吐了个干净。
王枭盯着打手神色,看样子不像撒谎。
“硬汉啊?还不说实话!”王枭冷哼一声,抬手又是一枪。
“呃啊卧槽!!”杀手痛的面无血色,神情凄惨:
“爷爷!我知道的都说了呀!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真的?”王枭歪头问道。
“真的!我对天发誓!绝不敢骗爷爷!”打手举手赌咒发誓。
“嗯~我信你!”王枭微微点头。
打手脸色一喜:“多谢……”
砰!
打手话音未落,王枭一枪爆了他的脑袋!
打手一声不吭倒在地上,六人无一活口。
解决完麻烦,王枭熟练伸手摸尸。
片刻后,
“我艹你妈!”王枭看着手里两包哈德门、半包大前门香烟,还有寥寥两枚大洋和一把铜子儿,狠狠啐了口唾沫:
“都t一帮穷鬼!”
“一个月几块大洋,你玩什么命啊!这么他妈爱岗敬业嘛!”
王枭弹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打手说劫案不是马奎做的,假如他说的是真话,那还能有谁?
丁桂儿?
“艹!”王枭眼眸闪烁,自嘲道:
“管他劫案到底是谁做的,自己又不是巡警!”
现在嫌疑最高的两位大耍,都不想自己活着。
两个帮派大哥手底下人多势众,而自己却孤身一人。
似乎,摆在面前的一条路,就是尽快逃离津门。
“逃?”王枭深深抽了口烟,眼神狠厉:
“我逃你妈!老子可不是好人!”
“两个流氓头子,你们惹错人了!千不该万不该,招惹老子一个亡命徒!”
“狗娘养的!”王枭抬脚碾碎烟头,眼中杀意森然:
“现在正缺钱呢!想让老子死,那就试试吧!”
王枭一脚踢开打手尸体,大步向城中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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