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之前的日子,过得真是太苦了!那段时间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感觉自己可能随时会猝死!”
苏子君深表赞同的点了点头,但随即他又笑了起来:“不过现在好了,有钱了,那些苦日子都过去了!”
“这次我是沾了老表你的光,要不然凭我自己的话,你二舅二舅妈这个身体估计还得拖着。谢了老表!”
陈小虎吸完一根后,又重新点燃了一根,然后拍了拍苏子君的肩膀,一脸郑重地说道。
“都自家人,说这个就没意思了啊!以前我困难的时候,你可没少帮我!”
苏子君笑着轻轻在陈小虎的肩膀上捶了一下:“你别以为你现在的任务就轻松,接下来,照顾二舅二舅妈他们四人的任务还得交给你呢!”
“老表你到底是什么情况?一点都不能说吗?”
听到这里。陈小虎的眉头顿时紧紧皱起,看着苏子君一脸认真的问道。
“能说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所以,这时候你们就什么都不要问了。”
苏子君的目光看着远方,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行,既然你不方便说,那我就不问了,但是记住一点,不管做什么,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陈小虎用力猛吸了一口手中的烟,顺着苏子君视线方向,也看了过去。
不一会儿,手中的烟再度燃尽后,陈小虎拍了拍手,看向苏子君:“你这次打算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等通知。”苏子君摇了摇头。
“那行,咱们现在上去吧。”
陈小虎起身准备往病房走。
“你先去吧,我突然想起来还得办点事儿,晚点过去,如果暂时没回来,你就帮忙照看着点。”
说着,他起身便向医院外走去,陈小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离开医院,苏子君找了一家营业厅,买了一部新手机。
随后他尝试将旧手机内的电话卡拔出来,插在新手机中,弄完后却发现怎么都没有信号。
无奈他只能将电话卡放回旧手机,重新办了一张新卡。
将新号码群发给所有联系人后,他拿着旧手机,开始思考之前的两次经历。
之前的两次任务,除了名称之外,没有任何的提示。
这让他在任务世界,每天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这次的新任务虽然还没开始,但直到目前,除了任务名称外,依然没有任何提示。
苏子君走到店外,来到大街上抬头看天。
“对于前两次的任务到底是怎么完成的,我现在依然一头雾水,这次的任务,直到现在同样没有任何提示,那么大概率可能会像前两次一样。”
苏子君低头,看着手中的旧手机:“有什么办法,在自己被传送进任务世界时将手机一并带去呢?”
琢磨了许久,依然没有任何头绪,眼见时间也不早了,他决定将这件事暂时放到一边,趁着现在回医院多陪陪父母。
苏子君没想到,这一陪就是一个多月。
“这都1月7号,再有不到一个月过年了,这个任务居然没有强制传送,难道以后我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进行任务了吗?”
坐在新房的院子中的躺椅上,苏子君拿着旧手机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口中小声嘀咕。
这一个多月来,他是又高兴又担心。
高兴的是老妈的手术很成功,目前正在恢复,老爸以及舅舅,舅妈身体调养的也不错,三人在昨天便已经出院。
而担心的,则是害怕自己突然被传送到任务世界。
不过好在这一个多月来风平浪静,他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舅舅和舅妈,在出院后就和陈小虎返回老家,而老爸则留在医院继续照顾老妈。
因为之前一直是他和陈小虎两个人在照顾四人,所以昨天舅舅和舅妈被陈小虎带回老家后,老爸便把他赶回了家,让他好好休息。
“您有新短消息,请注意查收。”
就在苏子君胡思乱想时,手机的短信提示突然响起。
瞬间,他的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吧!”
他有些颤抖的点开短信,当看到内容后,即便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明辨是非任务已开启,十秒后强制传送。”
看到这熟悉的一切,苏子君的脑海疯狂运转,他快速扫了一眼全身,发现并没有可以携带手机的地方。
就在他还在想办法时,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随着眼前一花,再恢复时,已经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哪儿啊?”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布满裂缝,不断有冷风吹进来的墙壁,抬头看去,是破了小洞,还在漏雨的屋顶。
“说这里是危房,一点都不为过!瞅瞅这环境,耗子来了都得哭着走!”
看着大约20来个平方,却空无一物,而且还漏风漏雨的小屋,他的眉头都快皱成了川字。
“嗯?”
突然,他感觉这里的空气中似乎有些熟悉东西。
他静下心来仔细感应,发现周围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灰雾。
这些灰雾在接触到自己的身体后,竟然慢慢的往里钻。
“这是?”
他急忙静下心来感受身体的变化。
灰雾钻入身体后,他全身像是突然被扔入了冰水中,刺骨的寒意从内向外扩散开来。
但与此同时,他发现这些灰雾竟是被身体缓缓转化为他在灵能世界见过的五色雾气。
“这是……灵能?”
他打了个哆嗦,尝试控制体内那一丝五色雾气。
不一会儿,他发现那道赤色雾气竟在体内自行流动起来。
同时,身体里的冰寒之感也在快速消退,直到彻底消失。
“大师!救命啊!我家少爷被邪祟附体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焦急嘶哑的喊声。
没等苏子君出去查看,就听那声音好像突然又发现了什么惊呼道:“大师,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好奇之下,苏子君来到门口推开门,向外望去。
昏暗的光线下,只见一名浑身被淋湿,身着锦袍的消瘦身影,正趴在一名身着破烂袍服的胖子身上,不断的推搡哀求。
“大师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家少爷可就活不成了!你快起来呀!”
锦袍身影说着竟是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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