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耷拉着脑袋,闷声回答道:“在我的预想中,这些铁链会拜倒在我帅气的肌肉魅力下。”
没想到排出了荡气回肠之气。
看来他没有超能力。
那他是怎么杀诡异的呢,难道是那把铁铲?
铁铲才是他的本体?!
就在萧良怀疑人生的时候,唐棠糖开口问道。
“既然你没有能力,那怎么你看的见她?”
“我怎么知道,她就那么水灵灵的出现在我面前。”
女人走的时候,只带走了她自己的手枪。
两人看着不远处地板的手机和枪,默契贴头对视一眼。
挪着屁股慢慢朝那边靠近。
铁链摩挲碰撞起清脆的声音,幸好这房间铺了地毯,所以动静得到及时的处理。
两人龟速般往手枪方向移动,同时耳边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由于手脚被绑住,无法站起身来,萧良只能像个伸头乌龟,抻长了脖子,用嘴叼住了手枪。
门外响起脚步声。
手忙脚乱中,正好将枪口对上了回来的女人。
此刻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露出了干净整洁的一张脸。
看着萧良对准自己的枪口,女人挑眉,嗤笑一声。
“真是个傻瓜,这把枪连子弹都没装,你要射什么?”
“爱和希望,还是友谊和羁绊?”
“你要拉手枪滑套让子弹上膛啊。”
咔哒。
砰!
枪口火光一闪,一颗子弹擦着萧良的头皮,射中身后的墙壁。
原本炸毛蓬松的鸡窝头出现了一个徐徐冒烟的弹孔。
萧良都能闻到头发烧焦散发的难闻气味,刚才他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迎着他惊讶的目光,女人耸了耸肩。
“我说它是走火,你信吗。”
“……”
萧良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枪,想着这玩意怎么不擦枪走火一下,射中对面人的小腿也好。
不争气的东西。
感受到萧良愤愤的目光,唐棠糖只能安慰他:“警卫厅出品,哪有假冒伪劣产品。”
“既然戒指找到了,可以放过我们了吗?”唐棠糖问道。
女人点点头,拿走萧良手中的枪,收到自己的腰间。
唐棠糖亲眼看着自己的枪消失在空气中。
萧良注意到女人的右手食指上出现了一枚红宝石戒指,指环被设计成衔尾蛇固定住了红宝石。
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女人收好枪后,指着萧良说道:“可以放你走,不过他不行。”
“什么?!”唐棠糖和萧良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男女平等,要放一起放啊!”萧良哀嚎道。
“这方面我比较重男轻女。”
女人看向唐棠糖,特意提醒道:“他要当我的人质。”
“如果你提前报警的话,他就没命了。”
唐棠糖只能躺在地上告诉萧良:“保重,希望明年清明我不会看到你。”
“……”
萧良被铁链拴住双手往前走,频频用余光瞥向自己后腰处拿枪的那只手。
“这戒指一看就很值钱,难怪你要带着它走。”
“值钱?”
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咯咯咯地直笑。
好不容易停下来,用手指擦拭眼尾的泪珠:“不,这是无价之宝,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宝藏。”
本以为两人会从后门离开,没想到女人中途带萧良去了一趟厕所。
“……你就不能先上完再来找我吗,在厕所门口等人多暧昧啊。”
“当时不想。”
萧良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金碧辉煌的内饰,和整整五米宽的拱形门,感慨道:“你家的厕所比我家都大了,竟然还有更衣室。”
“上厕所这段路走完估计要出一身汗。”
“你家厕所起码还能修个四室一厅。”
女人见他停下来,拿枪顶着他:“继续走。”
萧良用手指着自己:“我?”
“你上厕所我也要跟着去?”
“我?!”
女人点点头:“没办法,怕你跑了。”
在枪的威胁下,萧良垮着一张脸站在洗手间门外,按照要求一直唱歌。
他一边往外挪动脚步,同时控制声音音量,保持音量大小在女人耳朵里听起来差不多。
“你知不知道你唱歌很难听。”女人没忍住吐槽道,魔音穿耳不过如此。
女人的突然出声让萧良一下子又闪现回厕所门口。
他跑得再快又快不过子弹,万一那把枪又走火了怎么办。
“听说你家的马桶是金子做的?”
“镀金的,金子太软,里面用了别的更硬的材料。”
“别告诉我是钻石。”
“”
女人的沉默让萧良沉默了。
不会吧,真的啊。
钻石当马桶?
萧良突然觉得有钱的人世界他不是很懂。
摁下冲水马桶的按钮,马桶一边冲水一边用美声唱起了歌剧浮士德。
想到唐棠糖说马桶还会用热水洗屁股,萧良都想让屁股体验一把皇帝般的感觉。
女人带萧良来到地下车库,各种限量版豪车尽入眼帘,宛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萧良的目光。
萧良咽了下口水,摸上了其中一辆他只在杂志上看到的跑车。
车身线条流畅而优雅,车前两盏犀利的大灯,犹如猛兽的眼睛,散发着锐利的光芒。
“你这么有钱,怎么还来小小炎城,内城不香吗。”
女人让萧良坐上驾驶座,并解开他手上的铁链,而她自己则坐在副驾驶上拿枪指着萧良。
“跟我那死去的丈夫来的,他的工作在这边。”
“懂了,又是瞎眼千金下嫁凤凰钙的故事。”
“对了,我说的不是你。”
女人笑了一声,承认自己眼瞎,所以当她发现真相的时候,直接杀了这对奸夫淫夫。
萧良启动了他的梦中情车,跑车发出一阵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
“你要去哪里?”
“荒野。”
“你确定?我刚从荒野回来,那可不是个旅行散心的好地方。”
女人拿枪在萧良面前晃了一下:“我父母之前在荒野工作很长一段时间,我想去他们工作过的地方看看。”
“好吧,既然你一心求死,那就如你所愿。”
萧良一脚踩下油门,跑车轰鸣地奔驰远去。
女人似乎注意到萧良开车的方式很野蛮,她心有疑惑,多嘴问了句:“你会不会开车?”
萧良牢牢握住方向盘,侧头龇着一口白牙笑道:“不会。”
“我的开车经验是我在游戏厅里玩赛车比赛学的。”
“”
饶是女人再好的脾气此刻也觉得额头青筋暴起。
她拿枪指着萧良的太阳穴:“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萧良无辜看向她:“我在开车。”
“还是时速120码。”
最后女人还是半路让萧良坐上副驾驶,换她自己开车。
在路边查头盔的一名交警目睹一辆豪车奔驰而来,甚至闯了红灯,他刚抬脚准备骑摩托车追上去。
但当他看到一扫而过的驾驶座时,动作突然停顿。
他看到了什么东西?
大白天的,一辆跑车驾驶座上空无一人,却以超速度向城西狂奔。
而副驾驶的人竟然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他该去查一下精神科,还是让同事给自己查一下酒驾?
他怀疑自己昨晚喝的自酿酒到现在没醒酒。
萧良侧躺在副驾驶位上生无可恋,正好从后视镜看到僵持在原地的交警。
“你把人家警察叔叔吓到了,以为大白天闹鬼,正在怀疑人生呢。”
“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你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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