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弟在哪?”
凤青涟笑着来回踱步:“师父还真是关心那位小师兄啊。您对他,就像当初对我一样吗?”
玉宸冷眼看他:“沈缘在哪?”
“师父还真是无情。”凤青涟停下步子,与玉宸对视:“你的那位乖徒弟,怕是也自顾不暇了。”
话锋又一转:“或者,你们还能在忘川河见面也说不定呢。”
几乎是随着话落的瞬间,魔族之人直接动手了。
留在这结界中的,都是魔界的最强修士,迎面与相子旭几人便直接碰上。
魔皇苍鸿渊与凤青涟,联手对付玉宸。
霎时间,结界内几道残影如同流光一般看不清容貌。
各种招式层出不穷,之间气势磅礴,石土翻飞——
在两方的打斗中,高大宏伟的魔宫都成了断壁残垣。
那最高处的魔皇石像在凤青涟的躲闪下轰然粉碎。
凤青涟抹掉嘴角的鲜血:“不愧是师父,以一敌二也能丝毫不落下风!”
回答他的又是一道磅礴的灵气气旋。
凤青涟纵身一跃,再次堪堪躲过。
被逼到如此之境的他直接从自己的脊骨中抽出一把长鞭——
顿时血气漫天,那脊骨做成的鞭子煞气外溢,散发着嗜血的渴望。
玉宸见此,手中一转,一把散发着金光的利剑跃然于手上。
“师父还真是深藏不露!”话落,那嗜血的鞭子就朝着玉宸袭来——
——————
沈缘这边,数十名魔族修士来到近前围堵几人。
刚一碰面便直接开打,且招招下死手。
几人明白了,魔族彻底撕破脸了。
便不再有所顾忌,强大的灵气直接散开——
几人按照沈缘先前所说,配合着把魔族的人一个个扔进身后不远处的死渊。
看见那被丢进去的人血肉瞬间消退,只留有一具白骨。这死渊真正的恐怖才展现在几人面前。
看着越来越少的魔族修士,几人刚放松些许,远处突然又来了一群人。
目测有二十几人,全是魔族的修者。
几人对视一眼,看来又得跑了。
正当几人准备逃离时,远处魔城的方向突然出现一道冲天的血光。
未等几人回过神,就突然又感觉到了脚下出现震动。
而后就看见一个巨大的结界把整个魔城给笼罩其中。
师元白开口:“看来灵界的人已经来了。”
沈缘看到这结界只觉得心慌,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们有可能被困在了里面,我们得去看看。”
师元白:“只怕有心无力。”
沈缘回头,就见那二十几人已经朝着几人袭来。
七人对二十几人,且修为都不相上下,这该怎么赢?
礼邡在人袭来的瞬间便把空间里所有的符箓都掏了出来。
迎面撒过去,催动符箓,主打一个乱炸。
师元白也是,不知从何处搞到的那么多符箓,剑指一动,一张张符箓飞到那群魔族修士面前,
“碰——”
“碰——”
“碰——”
连续不断地爆裂声应声响起。
七人快速往一边退去,就见那堆联合在一起的符箓不知道起了什么反应,那片天空骤然变暗,一道道雷光连续不断的劈下——
而后又见那雷光中隐隐又红光冒出。
紧着这几人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颗颗硕大的火球,便随着雷光不断落下,场面顿时响起一片惨嚎之声。
礼邡惊呆了:“……大师兄,你又研制了什么符箓?”
礼邡也满是意外:“我并不知道。许是这上千张的符箓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引起了反应。”
被雷劈和火球落下的地方是有局限了,未等七人喘一口气,从那雷云中就飞身而来十三四人。
手中魔刀扬起,对着几人砍来。
符箓的效果很快就结束,几人应接之际余光瞄了一眼,那片焦黑的土地横七竖八躺了五六人,都已经没了气息。
师元白惊讶之余心中暗想,若这次有机会出去,一定要研究研究刚刚那种反应是何种灵符产生。
就在七人艰难困斗之时,远处被结界笼罩的魔城又有了异动。
就见那血红色的结界突然亮起刺眼的金光,似乎都要穿透这诡谲的魔界——
一道身影缓缓升起,那金光就是从那身影周身散发出来。
到达结界顶部,那身影停住,威严之意镇压魔族百恶,手中之剑透出的寒意更是身处在远处的沈缘几人都能感觉到其中的肃杀!
那是他师父!
沈缘瞪大了眼睛!
强大的金色剑芒全力斩下,整个魔宫瞬间被轰碎——
几道人影被剑芒震向结界。
“碰——”
“碰——”
“碰——”的声音,像是谁的骨头碎裂。
可那结界却仍旧毫发无损,没有出现丝毫裂纹。
那被击倒的一人突然缓缓升起,停滞半空,周身渐渐泛起了红色的血雾。
沈缘甚至能看见,那血雾从废墟脚下缓缓汇聚到半空中那人的身体。像是在抽取别人的魔力。
那人周身的血雾越发浓重,那耀眼的金光甚至都不能穿透那污秽——
他师父有危险!
担心的沈缘慌乱了阵脚,被对手一刀砍在了肩膀,鲜血瞬间血流涌注。
沈缘挥剑挑开,快速后退,放出了小黑。
就连不报希望了红莲蟒和仓鼠都被他放了出来。
那从红莲蟒头顶莲花取出的红莲珠被沈缘重新放回花心,就见红莲蟒的身形瞬间变大,带着剧毒的尖牙照着来人就一口咬下去。
沈随风那边也放出了白虎,属于神兽血脉的力量也仿佛在这次战斗中被激发,攻击的越发凶狠。
紧接着,礼邡的红砂兽;褚涟漪、霍曲阳和师元白、曲松,都陆续放出了契约兽。
在与契约兽的相配合下,那十几名魔族修士渐渐落了下风。
一具具尸体倒下,沈缘就看到那仓鼠瞬间变大,一口吞下了魔族的尸体。
几乎又在瞬间又变回手掌大小模样,沈缘根本来不及看变大的仓鼠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现在也没心思看,只感觉心中越发慌乱,他必须去找他师父!
废了一番功夫,地上除了一滩血,就再也没有其他,全都被仓鼠给吃了。
礼邡以剑撑地,力竭出声:“这下真打完了吧,不会再来人了……”
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不知何时又赶来了一批人——
几人看向礼邡,目带不善。
礼邡:“……这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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