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忙碌了一天之后泡个脚真的是很舒服啊~

    傅初优靠在后面的靠背上,仰着头闭着眼舒服的喟叹。

    本来傅妈妈想着一会儿就行,硬生生被傅初优给摁下了。

    她又去灌了一壶热水给两人续上,还给傅妈妈把她的正在织的衣服拿了过去。

    她继续靠在那里,傅妈妈织着毛衣,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怎么这么早就织毛衣了?”

    “现在不织马上冷了穿什么?”

    傅初优睁眼,一个起身就凑近傅妈妈,“不是还有去年的吗?”

    “现在这是你爸爸的裤子,他的还是前年做的不暖和了。”

    傅初优点点头,傅爸爸腿上有旧伤特别怕冷着,所以每年都是穿两条毛裤过冬的。

    看着傅妈妈在那干活,傅初优就也想学着试试,她还不会织毛线呢。

    “妈妈你教教我呗。”

    傅妈妈抽了抽手里的签字,抬眼看着她,“真想学。”

    傅初优快速的点头,“想学。”

    “也行。”她把手上的叠好放在一边,“去房间里面拿签子,再拿捆线。”

    傅初优立马就答应一声,“好咧”,便快速擦脚给两人倒水,然后去傅妈妈的房间拿东西。

    傅初优很快拿来了签子和毛线,坐在妈妈身边,眼巴巴的看着她。

    妈妈耐心地给她讲解织毛线的基本技巧,傅初优认真地听着。

    理论知识吸取成功,实践开始。

    傅初优刚开始学,手很笨拙,总是漏针或者织错。

    她抿着嘴感觉不仅仅是手在使劲,全身都在使劲的感觉。

    傅妈妈看着她的动作一步一步的指导,傅初优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毛线也开始有了形状。

    挑眉看向傅妈妈,“怎么样?”

    傅妈妈,“你这都不算入门,认真点吧。”

    “哦。”低头继续干活。

    看着而她进行的很顺利,傅妈妈欣慰的点点头便放手让她自己干活了。

    没一会儿就听她叫一声,没一会儿就听她又叫一声

    “哎呀!”

    “又怎么了?”傅妈妈连眼皮都没抬问道。

    “好像织成死结了”傅初优苦着脸说道。

    傅妈妈一愣,死结?!

    在织毛线界如此小众的词汇

    更何况她还在学最简单的。

    傅妈妈无奈放下手中的活儿,凑上前查看。

    “拿来我看看。”

    傅初优递给她,凑在她旁边。

    “就跟刚才一样啊,我也没想着自己织啥花样。”

    傅妈妈看看了又试了两针,果然是死结。

    她试图解开但是好像不行。

    傅初优看着傅妈妈小心翼翼的试探,“妈。”

    “嗯。”傅妈妈心思都在“死结”上面哩。

    “你也不行啊?”

    傅妈妈有点哭笑不得。

    “你这是怎么搞的?我这么多年织毛衣都没见过。”

    傅初优只能冲着傅妈妈笑,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傅妈妈无奈地摇摇头,“算了,还是我来弄吧。”

    她拿着毛衣针,小心翼翼地拆着死结,“你这肯定织错了想退回去又错了。”

    傅妈妈用针挑着线给她看,“你看看,你在这上面叠了多少层。”

    傅初优乖乖的点头,表示看明白了。

    最终线还是解开了,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傅妈妈就收了毛线让她回去睡觉去。

    由于今天错误频出,她也认为自己应该重启一下脑子便听话的回去睡觉了。

    秋去冬来,季节的更替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

    十月末的时候,傅长治同志带着傅爸爸傅妈妈去了卢家,傅家长孙的婚事也算是真正的定下来了,只等来年开春傅家就能多一口人了。

    傅长安同志也来回来了好消息,他也有对象了。

    重点是傅初优未来二嫂也是文工团的,叫曲欣就是那个在巡演车上主动跟傅初优打招呼的姑娘。

    听说是三婶给两人介绍的相亲,结果就是一步到位。

    经过大家庭会议的商议,傅爷爷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跟梁爷爷商量。

    傅初优和梁颂年的婚事推后了。

    想着等五月傅长安结完婚之后再到他俩。

    但是都已经到五月了,还不如等傅初优过完18岁生日呢。

    所以,两人定在了她生日的第二天去领证。

    因为家里的孩子婚事集中在了一块,十一月中旬的时候老爷子发话带着一块来家里吃饭定时间。

    刚知道傅初优二哥谈对象的时候,梁颂年就有预感大事不妙!

    这要是兄弟两家关系一般也就算了,互不影响,问题是傅家关系好啊!

    讲究一点的人家都会错开日子办喜事,每个孩子都体体面面的,傅奶奶光选日子都选了很久。

    当天饭桌上,傅长治看着梁颂年幸灾乐祸,不出所料傅长治还挨了他好几个白眼。

    事后傅初优还跟梁颂年解释表达歉意。

    主要是这件事情,傅家确实欠了梁家好大一个人情,说定的婚事要推迟确实是不好。

    她记得第二天梁颂年就带她回了外交部的家属院。

    缠着她闹了很久,美其名曰,“孩子委屈,要哄哄。”

    傅初优当然是耐心的哄着受了委屈的大宝贝。

    隔天上班的时候她是全程带着口罩的,确实很亲的太狠了。

    冬天悄然来临,京市下了第一场大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整个城市被白雪覆盖。

    傅初优织毛线的技术越发熟练,可谓是不可同日而语。

    她学会之后,让傅妈妈帮忙买了毛线,想给他们送礼物。

    人多数量大,再加上技术有限,效率不高,傅初优的这个围巾的长度堪比围脖。

    经过傅妈妈的精加工,最端头可以用扣子系上,傅初优试了一下效果不错,还挺好看的。

    家里的每个人都有一条她织的围巾,就连梁爷爷和小黄她都没忘记。

    当然梁颂年她也没忘记,他的那条可是处女作。

    避免厚此薄彼,傅初优准备做好了一起送。

    今天早上,前去给爷爷奶奶送去,又给三婶小豆丁送去,两个哥哥和三叔的让傅爸爸负责,中午吃饭前又去给梁爷爷送去。

    光这些毛线,就用完了傅初优这两三个月上班的存款,把钱交给傅妈妈的时候她小心肝都是一颤一颤的。

    但是得了一片一片的夸赞声回来,看到他们是真心喜欢,傅初优的心情很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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