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别动!”陈力按下快门,快速的记录下了这一瞬间。

    傅初优则微微侧头,靠在梁颂年的肩膀上,嘴角挂着笑容。

    随着闪光灯的闪烁,俩人拍了很多张照片。

    各种姿势的都有,当然,是能见人的那种~

    照完照片,傅初优就被揽着送进小房间让她换衣服,“换衣服咱们再回去。”

    傅初优知道他的在想什么好笑道,“知道了。”

    就算他不说她也是要换的这衣服现在确实是不能穿出门的。

    等傅初优进去,梁颂年一个转身就朝着陈力走去,正在低头收拾东西的陈力顿时就是一僵。

    “哥,我刚才绝对没有多看。”陈力缓缓抬头苦笑道。

    大学四年,这小子比他们低一届可从来没叫过他一声哥,人的人品他还是认可的不然不可能跟他一直联系到现在。

    “知道。”瞥了一眼他手上的胶卷,“你们这一卷胶卷多少钱?”

    陈力:不至于吧

    “这是才进的机器,而且我刚换了新的胶卷有点”

    那个“贵”字还没有说出来,梁颂年就打断他,“我知道。”

    陈力深深的看了一眼梁颂年,知道这哥不差钱干脆就是一整个摆烂,“新换的120胶卷,就是为了配这个新机子,一整卷45块钱。”

    梁颂年点了点头道,“好。”看着他确认了一遍,“新的?”

    陈力不知道他问这个干嘛,但还是点了点头,“今天才换的。”

    “好。”说着就在衣服口袋里面套了45块钱给他,“一会儿直接卸下来,过两天我自己来洗。”

    陈力抽了抽嘴角,“还有空的呢,拆了有点浪费。”

    “没事,之后要是在拍照我带来就行。”

    陈力:行!还得是我哥

    梁颂年:有钱也不能乱花不是~

    其实他们最后也能得到底片,早晚都一样。

    全都买下,不耽误他们继续拍照洗照片,他们拍的也不会被看到。

    梁颂年:初初身材太好,也是一种烦恼啊~

    最后陈力也没收梁颂年多余的钱,本来来照相大头就是胶卷的消耗,他一下子就把耗材的钱全出了,陈力自己的那点子人工费就没收,人照片最后都自己洗了他就当给自家兄弟当了回免费劳力。

    “谢了。”

    “没事,就当是换当年抄作业的恩情了~”

    梁颂年笑了笑看向他,“要是当初好好学,那会比这好的工作多的是。”

    他说着陈力就是腼腆一笑,“这不是要兼顾家里嘛。”

    这道也是没有说错,当初他毕业的时候他们宿舍的其他人都已经就业了,梁颂年去了外交,周伟民去了外联,王明去了国防,咋不咋到哪都是有人脉的。

    结果这小子一毕业就到这照相馆里面来当服务员,不是说这个工作不好,是明明有更好的。

    “这不是小丽正好生了个大胖小子嘛。”

    他唯一比其他三人强的一点就是,人家早早就谈下对象结婚了。

    “我学的又不好,你们去的地方强度有那么大,两家人就靠我一个这不是离的近有空又有闲的好照顾。”

    还笑嘻嘻的道,“去年吧,王明才到我这来找了结婚照。”

    他们仨陆陆续续这两年才结婚,人家孩子都上小学了。

    梁颂年也没再说什么,这就是他的选择,能养家糊口是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

    他没有家庭压力不代表别人没有,他只是觉得可惜,那学年能考上大学的谁是真的笨人,都是真材实料的。

    刚才感叹那一句,是真的为他可惜,但是看着这些年他把日子也过得是红红火火的也替他高兴。

    平平淡淡的,按时按点上班下班,老婆家人都在身边热热闹闹的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俩人没说几句话,傅初优就提着袋子出来,笑着看向俩人“再说什么?”

    “没什么。”

    “有!”陈力立马告状道,“他把整卷胶卷都买下来了。”

    傅初优:?!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这合理吗?

    梁颂年轻咳一声看了陈力一眼,“到时候留个纪念。”

    他有收集俩人东西的习惯,就傅初优知道的俩人的书信,她送他的礼物

    “行吧。”

    两人走出照相馆,陈力把两人送到门口临走的时候梁颂年还特地在他耳边道,“记得拆下来。”

    陈力,“知道了,知道了,后天下午你来洗那天店里没人。”

    梁颂年点了点头算是应答,便快走几步再次和傅初优并排行走。

    时间过得很快,傅初优感觉还没有回来几天就到八月十六了。

    这天正好是她的生日!

    趁着周六梁颂年晚上等到照相馆关门的时间去洗了照片,反正这两三天的时间一有空就往这边跑,傅初优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怎么说呢,主要是两家人不让两人见面,说是结婚前不能见面。

    反正就这几天的时间两人也就答应了。

    生日之后就是两人结婚的日子了,傅妈妈这两天也是忙着给她准备嫁妆了。

    京市严格来说是北方气候,到了冬天就是纯物理上的寒风凛冽。

    刘美兰同志前段时间特地留意着棉花的动向,闺女要出嫁,娘家的的陪嫁里面怎么都是要有床被子的。

    想着梁家这边他爸妈都没在身边,就想给俩孩子弄好点,省的到了冬天给冻着了。

    坐在床边上,把针在头顶磨了两下,再使劲的戳了下去,从下面把针拔出来顺带着拉着后面的长线。

    “妈,会不会有点太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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