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两人都乱了呼吸。
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想起,“初初。”
“嗯。”
她微微转头看向他,直接就被某些人找到了机会,吻上她的唇瓣。
潮湿,缠绵的触碰。
相视起伏的潮水,随着呼吸的节奏拍打着岸上的沙砾,一点点的渗入,直到彻底浸透,干燥的沙粒满溢着属于海浪的气息。
她也好像完全沾染了他的气息。
她慢慢的开始有些晕乎,梁颂年手上一使劲,傅初优就被他转了过去,两人面对面鼻尖微触。
她抬眼望他,带着一丝迷茫,泛着情欲的双眼似乎是滴出水一般。
他低头看向她,用手指摩挲的轻柔的拭去她唇瓣上的水渍,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她心里全都是满足。
他终于要拥有梁太太了。
只给她留了片刻的歇息,温热的掌心抚在脑后,他的吻再次压了下来,滚烫热烈。
急促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唇舌撕膜交缠。
伴随着吮吸亲吻的动作,响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的轻微水声。
他带着她,朝着屋里走去,房子是他装修的,他对这里的了如指掌。
她攀在他的身上,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来到了卧室。
和他所说的什么都没有不一样,起码大床上的干净整齐的四件套是有的。
上次走之前忘了拉上卧室的窗帘,月光斜斜的从窗外照进,黑暗里的一束光让她的意识有些许的清醒。
靠在柜子边睁开眼睛看向他时,只见他眼底满是期待与渴望。
软绵绵的气声从她嘴里溢出,“颂年。”
她突然的声音打断了梁颂年的动作,轻声应道,“嗯。”
她靠在他的怀里小声抱怨,“我们东西还没有搬完呢。”
“不急。”
说罢借着月光,情不自禁中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细细摩挲描绘着她的眉眼。
他长得很美,尤其是眼睛尤为漂亮,瞳仁清亮,盈盈浅浅这样专注着看向他时,眼波像是春雨在湖面上溅起得涟漪,勾的人心里发痒,偏偏怀里的人不清楚。
“初初。”
“嗯。”
“初初。”
“嗯。”
“初初。”
声音带着笑意呢喃着他的名字,他搂着纤细腰肢得手越发用力,另一只手描绘着她的轮廓。
眉毛,眼睛,鼻子
似乎是要把眼睛得看不清楚用触感补上。
傅初优不由得轻轻笑道,“在,怎么了?”
“初初。”
“嗯。”
“我,爱,你。”
这次不等傅初优给他回答,温热的吻就再次落下。
不同于之前的急切热烈,这次是小心翼翼地试探,轻柔舒适。
激情和欲望少一点,柔情眷恋多一点。
浅尝辄止的动作,更是绕的她心乱如麻,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这个狗男人绝对是进修过了!!!
如果她这会儿去梁颂年的书房就能看到柜子里的学习资料。
咱们就是说上考场前没怎么能不备考呢~
她的手指轻柔的拂过男人的脖颈,手指沿着精致的锁骨旁那白皙的肌肤微微滑动。
不再是以往的温润,燥热的情绪带动着浑身上下都在升温。
急促的气息在她的动作中再次在安静的房间里出现。
应着她的主动,他便开始有些肆无忌惮。
被抵在柜墙上,呼吸不稳地被迫仰头和他接吻,身后是坚硬地门板,身前是他。
她避无可避,伸手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扣住手腕,举到头顶彻底按住。
尽管傅初优平时再怎么锻炼,女生天生地力气就不比男生,她被控制地死死地。
因为这个动作,她被迫挺起了身体。
溢出轻微的闷哼声。
柔软的丝绸包裹着地弧度往他怀里送去,他无意识地附身贴住了她,肌肤隔着衣服摩擦,燃起热烈地快意,钻进骨头里,生起一阵难耐地痒。
细密的娇喘声溢出,在昏暗安静的环境里回应它的只有男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再次吻上她的唇,她被打横抱起,天旋地转间就被放在了床上。
四目相对,暧昧温热的氛围包围着两人。
梁颂年轻轻地褪去她的衣裳,月光下,她的肌肤洁白如雪。
他的眼神充满了温柔和爱意,她微微颤抖着,白皙的皮肤动情后越发娇艳美好,眉眼流转间风情尽显。
“脏。”
想着他之前在梁爷爷家说的话,不由的嫌弃起来身下的物品。
他双臂撑着看着她有些嫌弃的小表情,轻笑一声,“前天才换的。”
“干净的。”
说罢便再次俯下身去,他的吻在这个时候仿佛有魔力一样,完全被他俘获。
她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急促起来,心中的欲望也逐渐被点燃。
月上枝头,屋中是散乱一地的物品,床上是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她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汗水早就将额发浸得乱七八糟。
终于是忍不住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咬唇控诉道,“梁颂年~”
声音早已娇软无力,在他听来宛如天籁。
“叫什么?”
“梁颂年~”
听到小姑娘的回答,手上使劲便让她改成了让自己满意的回答。
“嗯~”
“老公~”
“嗯,乖乖怎么了。”
他的汗水滴洒在她的肩头,和她的容在一处,不分彼此。
问她她却不说了。
偏过头去躲开他的吻,表示自己的不满。
梁颂年停下动作,撑着起身伸手从床头柜里面拿出东西。
她抬眼望去,只见抽屉里面是整整一小箱的装备,我靠!!
还不等她转回视线,他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将她的思绪强行拉回了。
手上的动作不停,轻笑着出声,“别看了。”
“绝对够你用了。”
她气愤的瞪向他,可此时此景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初初,你是我的新娘。”
回应他的只有剩下她的闷哼声。
月头高挂,屋内亦满是春意。
久久不曾散去~
月亮倾斜下落,洗漱完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她,梁颂年心里被暖暖的温情所填满。
换了一个枕头轻轻的把她放在枕头上,手指拨弄着贴在额头的发丝,露出洁白的额头。
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她的乖巧的睡颜,梁颂年不禁勾起了唇角,在她眉间轻轻落下一吻。
抱着她躺了好一会儿,很久他都不能入眠。
起身用浴巾包好自己,收拾了收拾扔在的上的衣服,垃圾
转身出了房间,轻轻的关上房门,准备先收拾一下被两人拉在门口的行李。
打开箱子,整理着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衣服挂起来,东西摆放好
反正暂时他是真实不能回房间了,干干活全当是消耗体力了。
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睡觉,反正等到傅初优醒来的时候,梁颂年已经把家里收拾好了。
梁颂年的婚假领导批了三天,带上结婚当天的星期天他还有两天都可以待在家里不用去单位。
当然,活还是要干的,晚上下班胡立军会给他把一些重要的工作带来,如果有的话。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正背对着自己在往衣柜里面挂衣服,男人今天没有穿西装,是一套贴身的棉质睡衣。
这是在傅初优的嫁妆里面的,收拾行李的时候梁颂年就看到了,明显比她的衣服更加宽大,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给他的。
而且根据连接处断断续续杂乱无章的针眼,梁颂年有理由怀疑这是某个小姑娘自己做的。
这他还真的没有猜错,确实是傅初优做的,当然是在名师指导下进行的。
“梁”
嘶哑的声线明显不同于以往,惊得她瞬间就哑了声音。
身上也像是被大卡车压过一样酸痛难忍。
梁颂年听到她出声了,手里挂衣服的动作不停,笑着转头看向她,“等一下乖乖,马上就好了。”
整个人用毯子裹紧自己,乖乖的点了点头。
眼神看着他的动作,这时她才发现打开的柜子里面已经是挂满了衣服。
左边的是他的,确实是黑色蓝色灰色的西装外套和各色的衬衫,右边一大半都是她的衣服。
常穿的衣服在上面挂着,换季之后的少量衣服被他叠好放在了柜子里面。
放好衣服,梁颂年坐到床边连着被子把人揽在自己怀里面。
“休息的怎么样?”低头看向他轻笑着询问。
傅初优:小子你怎么有脸问出这种问题的!
回应他的只有傅初优瞪去控诉的眼神,说完话他就反应过来了这话不对,讪讪的转移了话题。
“饿了么?”
“嗯。”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她还没有吃饭自然是饿的。
梁颂年轻轻笑出声,“那我们先吃饭,我熬了粥可以么?”
“好。”
反应过来她的嗓子有些哑,梁颂年自己的耳朵也有些红。
昨晚,确实有些过分了。
伸手在后面的床头柜上拿起水杯,“先喝口水好不好?”
“嗯。”
就着他的手,傅初优喝了整整一大杯的水,这还是梁颂年早上回来躺在她旁边休息的时候倒的水。
傅初优被他揽着的姿势不舒服便动了动,直往他怀里钻跟粘人的小猫似的,他任由着她的动作直到她调整好姿势。
躺舒服了的傅初优,眉眼都舒展开了。
两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屋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子里面,温暖惬意。
相拥着的两人享受着此刻的时光,窗外树枝上的鸟儿能听到屋里若有若无的笑声。
不到半个小时,梁颂年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起来吧,我们先吃饭饿的时间太长了对胃不好。”
摸了摸自己叫过几声的干瘪小肚腩,傅初优点头应好。
梁颂年起身把衣服给她放在床头,叮嘱道,“换好衣服记得叫我。”
“好。”
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握拳起身走出了房门。
虽然两人已经给看的都看过了,但是!
这是白天好不好!
名为梁颂年的这头狼自带黑夜属性,在晚上会有这样那样的欲望和想法
白天从他衣冠楚楚的这一点就能看出来,白天还是克制的,没有胡作非为的行为。
等他出去傅初优撑着坐稳,盖在身上的被子从肩头滑落。
原本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这是昨天梁颂年情动隐忍时留下的痕迹。
傅初优视线扫到自己腰间的青紫,想起昨晚上他缠着她做的那些动作,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心里暗骂一声禽兽,便快速穿上衣服起身。
在外面的梁颂年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下去心里的躁动,果然才开荤的男人不能招惹,这还没怎么能就这样了。
听见里面大动静传出来,反省迅速的开门进去。
“初初,怎么了?”
她站起来的瞬间腿软了,没撑住,为了不摔在地上用手撑在了床头的柜子上,正好就把放在上面的杯子打掉了。
傅初优咬着唇,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大腿面,这才没有直接摔跪在地上。
看见她的姿势,梁颂年快走几步就把她抱起来了。
傅初优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看着男人紧抿着唇瓣表情严肃不发一言的样子,小声道,“就是一下子腿上使不上劲了。”
他抱着她朝着客厅走去,把她放在吃饭的椅子上,站在他的面前低头看向她眼里有不自觉地心疼和愧疚。
把她地发丝拨到耳后,他的声音夹带着对她地疼惜道,“对不起。”
两人对这一切的原因心知肚明,都是第一次,别说他停不下来,她其实也是愿意的。
傅初优笑着冲他张开双手,他很自觉地弯腰回抱住他。
“没有对不起。”
巧笑着在他耳边道,“哥哥昨天高兴吗?”
少女温热地气息洒落在他的耳边,她的言语更是令人快速回忆起了昨晚的种种,他的耳朵瞬间也红透了。
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我也很高兴。”她轻笑出声,“所以,没有对不起。”
梁颂年抿唇,抱着她的胳膊不禁收紧了几分,她总是能说出那些令他难以启齿的情话。
没错,在他看来刚刚就是初初再一次的对他表白。
摸了摸她的头发,梁颂年起身抽离她的怀抱,“坐在这里,我去给你拿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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